《陛下总想碰瓷我》第116章


他竟亲自潜入晋阳,解决了一地藩王。
那一定非常凶险。可她除了默默替他祝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望舒又道,“要不,您给陛下写封信?”
她虽也不知陛下到底去了哪里,但旁的云卫们总能联系上他。
“不要,他会分心。”涟歌摇摇头,想起傅彦行走之前说的话,又笑道,“他就快回来了!”
这般想起,她才觉得踏实些,躺下去慢慢睡着了。
傅彦行如今,带着一小波人正在北地大楚和乌孙的边界勘察地形。
这些地方他两年前亲自来过,还特意绘制了舆图,如今旧地重游,速度便快些。
徐立和裴凌跟在身后,听他一点一点地部署军事,心中的惊讶溢于言表。
他们向来知道陛下聪慧睿智,但确实是这些日子亲身体会了,才知道陛下在军事上的才干,绝不亚于他的治国之能。
傅彦行一点点的从地形,植被和排兵布阵,攻守之法详细说了,叮嘱道,“朕说的这些,你们要在今年的冬天到来之前,全部操练准备好。”
边境天宽地阔,草地沃野千里,一眼望过去,苍穹笼罩四野,天边的云朵和大地连接,成就一副广袤豪迈之象。
猎猎狂风吹起傅彦行的衣摆,将他目下雄心四散开去。
大楚,到了彻底肃清乌孙祸患的时候了。
回到军营,傅彦行问裴凌,“今日什么日子了?”
裴凌道,“回陛下,二月初十。”
傅彦行将自己规制改善出来的舆图拿出来交给裴凌,道,“朕勾红之地,便是带你亲自如果的地界,你一定要记得,早些设下防守措施。”
说完,他郑重其事地看着裴凌,“裴卿,大楚接下来的数十年的边境安危,系于你手。”
裴凌身姿挺拔普通一颗松,恭恭敬敬接话,“臣,愿为陛下,为大楚,肝脑涂地。”
傅彦行站起身,拍了拍裴凌的肩,吩咐回京。
进入二月以后,静成太后特意遣了玉音姑姑来萧府,送上了一支镶了宝石的金簪,说是太后娘娘送给涟歌的及笄礼。
太后御赐金簪,意思便是涟歌的及笄礼犹如太后亲在,这是莫大的荣宠了。
林氏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玉音姑姑道,“咱们家娘娘先前承蒙二姑娘入宫陪伴良久,对二姑娘甚是喜爱,夫人不必惶恐。”
“且娘娘的意思是,让奴婢留在萧府中教导二姑娘礼仪。及笄过后便可成家,娘娘希望二姑娘将来到夫家以后,能撑得起夫家门庭,做个合格的正头夫人。”
她这话说得隐晦,在场女眷,除了涟歌,无一人听得懂。
林氏喜出望外,想着太后娘娘有此举动,怕是动了给女儿指婚的心思,乐得合不拢嘴,道,“娘娘有心,臣妇感恩戴德。小女便有劳姑姑费心了。”
她拉着涟歌欲行礼,玉音姑姑连忙伸手去扶,“奴婢也是听太后娘娘的命令行事,万不敢受夫人和二姑娘的礼。”
涟歌知道太后娘娘这样做,不管出于真心,还是碍于傅彦行的面子,都是在释放她愿意接受她做儿媳妇的信号,没忍住用衣袖挡住脸笑了。
数着傅彦行答应过的回京的日子,就连学礼仪都不那么枯燥了。关起门来的时候,玉音是按照皇后的礼仪来教导她的,只是她打小随性惯了,没日这么一板一眼的练下去,便是挡不住的腿脚酸软,故而每晚入睡前,都得经过望舒一番按摩后才能入睡。
涟歌趴在软塌上,闭着眼睛,一边让望舒按身子一边和她说话。
晚风轻轻从窗边吹进来,带起屋内纱帘飘飞,她因才沐浴完,身上穿得少,被冷风一激,便觉得有点儿冷。
“望舒,你去关一下窗户。怪冷的。”她喃喃道。
望舒起身走了,风停以后,涟歌听见脚步声靠近,便说,“你帮我捏捏腿吧,酸得厉害。”
直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腿,涟歌浑身一僵,才察觉到不对。
第87章 婚期
男女之间,天生的体型差异; 除了身高和体格之外; 便是四肢的大小了。望舒的手是她所熟悉的; 而握着她小腿的那只手; 也是她所熟悉的。
涟歌一下睁开眼睛; 翻身坐起来,惊喜地扑过去,“行哥哥,你回来啦。”
傅彦行张开怀抱将人接住; 将她稳了稳,笑道; “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在你生辰之前回来的。”
涟歌乐不可支,只觉得看到他以后整颗心都沸腾地要溢出来,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嘟起嘴巴去亲傅彦行,其实是撒娇; 但傅彦行眼中闪闪发亮; 哪里受得了她这般主动; 将人箍进怀里; 低头便吻。
分开的时候涟歌气喘吁吁,傅彦行也没讨到好,身体被勾起了点儿反应,整个人绷成雕塑一样,不敢乱动。
他红了脸拍了一下涟歌的臀; 将涟歌按回软塌上去趴着,涟歌被他那一拍,虎着脸想凶他,傅彦行已经在她小腿上不轻不重地按起来。
她一下觉得有点儿痒,嘻嘻笑了,翘起脚蹬了傅彦行一下,因为力道不大,他反倒觉得那点触感跟猫爪似的。
“这些日子过得好么?”他一边按一边问,因想着这回涟歌并没有说想他,但自己又问不出“你想我么”这种话,故而旁敲侧击。
涟歌不知他的心思,趴在榻上用手垫着下巴,回答却如了他的意,“好,就是每日都想你。”
这次分开两个多月,连一封信都没有通过,她可想他了。
傅彦行脸红红的,也道,“唔,我也很想你。”
涟歌是趴着背对他的姿势,少女修长的腿还被他抓在手中,傅彦行神思就有点飘忽,视线在她挺巧的臀和如玉的背上扫过,愈发觉得心热,便拉过一旁的软被将整个人盖住。
涟歌在被窝里拱了拱,将头钻出来嘟囔着问他,“行哥哥,你干嘛啊。”
他干巴巴地道,“怕你冷。”
涟歌不疑有他,拢了拢被子絮絮叨叨和他讲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行哥哥,我还请了阿璇和她哥哥入京来参加我的及笄礼。”
傅彦行并不乐意从他嘴里听到旁的男人的名字,脸色不大好看,又听她问,“你觉得他和我大姐姐相配吗?”
傅彦行对萧涟漪没多大印象,但爱屋及乌,便说,“他配不上你姐姐。”
涟歌倒不怎么觉得,她道,“你不知道,阿璇哥哥在濮阳有多受欢迎,我们有个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喜欢他得很。”
“长得又英俊,脾气又好,还是个将军。”她数着霍璟的优点,傅彦行越听脸越黑,问她,“然后呢?”
“他若能做我姐夫就好了。”涟歌没说萧涟漪喜欢上霍璟的事,他却听懂了,面色稍霁,“那我给他们赐婚。”
“那怎么能行!”涟歌睁开眼,扭头看他,“我大姐姐不会想要。”
以涟歌对萧涟漪的了解,她的大姐姐是一个虽然温柔似水,却是很骄傲的一个人,若是因为赐婚才和霍璟成了亲,恐怕意难平。
“那你要我做什么?”他觉得她侧着身子蹙眉看他的模样实在很美,越看越喜欢,早就把什么霍璟之流抛诸脑后了。
涟歌把着他的手放在腿弯上面一点,不客气道,“酸,捏捏。”
她这些天确实辛苦,又不愿说,玉音的训练强度一日一日地在增加,以为她是天分高,还给静成太后去过消息夸赞她。
觉得舒服些了,她又接着方才那个话题,“什么也不用做啊。我大姐姐不需要赐婚也能追到心上人的。”
傅彦行挑眉问她,“就像你?”
“我什么?”涟歌不解。
“你,十二岁的时候就给我写过信了,其实一早就对我钟情了吧?”傅彦行嘴角勾起,这样问。
涟歌好半天才想起来,她说的他们认识那年的中秋,她摔碎了他的玉,给他赔罪写的那封信。
进而瞪大眼睛指控,“胡说,先动心的明明是你,你后面总是骗我,就是想跟我亲近对不对?”
傅彦行换一只腿捏,大方承认,“你说对了,我一早就对你钟情了。”
涟歌翘起嘴巴乐,过了会儿又觉得两个人争论这种问题实在是无聊,便哈哈哈笑起来。
笑完了她推开他的手,爬起来,看了看天色,催促道,“行哥哥,你快回去吧。”
傅彦行脸上是奔波过后的风尘之色,料想此行辛苦。傅彦行坐着不动,她望着他的眼睛,伸手在摸摸他的长睫毛,无法忽略他眼瞳里的红丝以及眼底下的青灰,说道,“你累了,该休息了。”
傅彦行顺势拉着她倒下去,两个人挤在窄窄的软塌上,紧紧依偎。
“我走不动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