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第142章


“无论是何人推倒你还是你自己跌倒,都要自己站起来,不要将希望交给任何人。”
“是。”
“去看看苏城与苏钰。”
☆、自别三载作结局
还有十日,慕容策将要带着慕容凤麟前往南燕,这晚,刚刚批完折子,在花城的一个侍卫来了。
“皇上,皇后给皇上书信一封。”
慕容策接过,还未拆开,问道“他们父子可还好?”
“皇后与小皇子一切都好,只是,皇后带着小皇子去了惊鸿宫,说三年后回来。”
慕容策握着信沉默了片刻,道“酒小小可回到了花城?”
“她已接管花城,庄主等人皆以离去。”
“下去吧!撤回在花城的所有人回京候命。”
“是。”
人走后,慕容策拿着信去了案台,坐在那时还未立刻拆掉看。
“你还是舍不得司徒胤,三年的时间,是你对你自己的考验还是考验我是否会去找你?”
玉清风答应他不再与司徒胤私下来往,如今,还跟着他走了,带着孩子一起。慕容策真不知是玉清风用三年的时间考验自己是否还爱他还是考验他,走来走去,还是这样的收尾。
轻轻撕开信封取出一张宣纸,还未拆开便知这是用血所写,当时一慌,连忙拆开看。
信道:
冬风忽来雪漫天,月推雕窗入梦缠;
日连长夜夜续寒,花逐琴弦弦折断。
今昔辗转复思还,只见春暖人不见;
欲问归期在何期,提笔墨干话怎完。
碟自天涯长相伴,日落屏山成画卷;
犹记高竿在当年,如今它笑我无欢。
此城深锁鹧鸪叹,自别三载共婵娟;
望君惜我如惜己,莫教六世仍是残。
江山无主社稷难,九州齐鸣待君返;
盛世荣光莫徘徊,凤栖凰巢有时年。
看完后,慕容策未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心是一阵冷冽的凉,呼吸难定。这首词,虽不多,却足以说明玉清风在等他,等他回去,可他没有,演变成了最后的失望,或许,还有一丝丝绝望,故而“自别三载”。
慕容策觉得可笑,笑自己高估玉清风,明知他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却还要将如此大的事情硬塞给他。他不给解释就丢下他去找恭苏,一去无回,甚至,一封书信都没有,这般残忍的对他。
可是,他明明舍不得离开他,为何要离开?又是三年,人生有多少三年让人等得起?
烛火颤动,月影摇晃,寒风来袭,慕容策却奋笔勾画玉清风,似乎要将一心思念付至于此。
“清风,我知道你恨你怨,可我无法不管恭苏。对不起。”
三字对不起挽回不了什么,曾经算计他让他离开三年,可如今,当他离开的时候,原来心会痛,还有不舍。可他不能后悔,就像卿瑾凉所说,什么都不后悔。
半夜时,季莲进来催促他睡,可看见挂卷上的人时也住嘴了。
半个时辰后,慕容策说道“是我逼他用三年惩罚我,惩罚我让他有太多恨与怨。”
季莲不明白,却也说“相信皇上将真相告知与皇后,他一定会理解的。”
“不。他根本就不信我,就算我自缢明鉴都无法得到他的信任。这万劫不复之境,原来,我也不知不觉走进了。呵呵!也好,陪他一起成魔成着。”
慕容策边说边在画卷上题字,季莲上前看,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皇上为何不接皇后回宫?若是思念大可不必以词明心。”
慕容策收笔,拿起画卷看着成了魔的他,在他笔下玉清风入魔不如他现实那般,他妖冶,红瞳如火掺着仇恨却流露怨,浓眉成影一笔勾出不带半点脱泥,眉间一片红色桃花,花蕊中藏着一颗紫色泪珠,放着流彩足以平定人间,而那嘴唇轻启含着鲜血,下颚微扬起似乎俯视众生睥睨六界。红色发丝如绸随风乱追却又有秩序,与慕容策的头发一样长,因为慕容策知道玉清风很喜欢他的长发,因此他多年不剪发一直留着,留给他。干净的广袖红衣,袖口爬满他喜欢的金色长纹,外披着立领长裘,金色流苏锢在长裘领两边,而他腰间挂着紫色的碎羽长玉。
这个人完全不是玉清风入魔时的样子,比那个他多了几分仇恨,还有威严。玉清风自由惯了没有多少气质,可慕容策却将他莫须有的气质掺在其中,塑造一个威严、冰冷、高傲的玉清风,至少,玉清风入魔救他时在慕容策心里他是这样的。
那把暗幻剑红的刺眼,暗光流动洒满四处,似乎正上演两代情仇。
“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无论是三年还是三十年我都等他回来,一直等下去。”
季莲静静看着一个妖孽三生的人,无奈的摇头。
慕容策将画卷当夜挂到西厢院里,立在画前看着他。
“清风,我会等你回来,欠你的,我尽数还你。你放心,我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给你一个盛世。”
说完后的慕容策折身去了偏殿看着这里的新房,两件喜服仍旧挂在这里,还有凤冠。
上前伸手摸着玉清风穿过的喜服,脑海里想着他第一次穿这件嫁裳的样子。
他还记得他们拜天地的那个晚上,玉清风因为在合欢树下被他折腾够了,被抱回去之后,就穿着喜服睡觉。
“清风,乖,先把衣服脱了再睡,否则不舒服。”慕容策刚将他放下,玉清风就抱着被子滚到了里面去。见他还穿着衣服怕他睡不好才让他脱衣服。
“明天脱,现在不早了,你快快休息。”玉清风就是不想脱,这么难得的衣裳他不想这么快就脱下来,怕以后没有机会,故而,想多穿穿。
慕容策看了看外面,笑道“现在还早,你还没洗漱,不洗簌我可去别的地方睡了。”
正在里面裹着喜服睡觉的玉清风听这话连忙滚回来,忍着后面的不舒服就起床,边起边说“你舒服了我还不舒服。”气匆匆的站起,说着就出去找水洗簌。
坐在床边的慕容策伸手撩开打在肩上的长发,噙着流气的笑看着玉清风进进出出,等他快完了便起身走到他身后揽着他的腰,边摇晃边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何处不舒服?可需为夫替你看看?”
洗手的玉清风气的直接撩起一捧水朝后泼去,哪知,尽数落在了自己身上,慕容策没有一点事情。
“洗干净了啊!等你洗干净了,我帮你脱衣服。”慕容策仿若无事的侧在一边看着玉清风,说到这又想起了一个事。“不如,我去做点吃的,我们一战到天明。”
那时候,玉清风脸皮薄,又与慕容策刚刚相处,他说什么就容易脸红还有羞射不知所措。看着不正经的慕容策时,气的说不出话。
“我去做饭,你先别洗了。”
“我要喝粥。”纵然玉清风被慕容策气的说不出话,但是,看他去做饭,什么也都不计较了。人一走,就立在那看着喜服,含笑摸着袖子以及避膝。
等慕容策做好饭端来时,玉清风心情好了许多,坐在那等着他。
两人慢悠悠的吃完饭,然后,一起洗碗,一起洗漱,那晚,慕容策什么也没做,只抱着他穿着喜服休息,说着悄悄话。
当夜,慕容策留在西厢院里休息。
十日后,慕容策带着慕容凤麟走了,踏上了去往南燕的路程。
“父皇,父王何时回来?”坐在马车里,慕容凤麟疑惑的问道,这次他奇怪慕容策怎么没有带着玉清风。
“你父王在外面带着你弟弟玩,时间到了就会回来。”
“那父皇回去找父王吗?父王曾经带着儿臣找你。”
“不会。”
“为何?”
“你父王有他的自由,有他的追求,父皇不可剥夺他的自由与追求,就像天上的鸟,把它关在笼子里,时间久了,它会想着天空,因得不到整日郁郁寡欢最终抑郁而死。父皇不能让你父王被囚禁,他长大了。”
“儿臣以后也会是天上的雄鹰,不过,儿臣不会离开父皇,就算离开,也会很快回来。”
慕容策伸手摸他的头,似是有些无奈。“等你长大了,父皇会把你赶出父皇的铁笼。凤麟需要长大,需要学会独立,你父王是我爱人,你是我儿子,你终归是要离开的,而你父王不会。”
“父皇。”听得这话,慕容凤麟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小身子便往他身上凑。而慕容策这次也没有推开他,只抱着他掀起车窗。
“大雁本是齐□□。你父王会回来的。”
就算是慕容策说的肯定,可那天边并飞的大雁却不是他们。
爱一个人就爱了,倘若绝望了,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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