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命不久矣》第87章


“等等!”突然乌曼司想到一个可能性:前些日子,他在飞鸿苑中接近方锦安,给方锦安下了一种药。那种药并不是□□,只是会让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失去判断力。他以此药加上李悯假死的消息刺激方锦安离开李忆——事实上他也完美的做到了。只是后面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才让方锦安溜了,没能继续他的下一步动作:把方锦安劫持到北疆黑石族故地,以方锦安的血祭祀先人。。。。。。
如今且不说别的,只说那药,那药似乎还有点别的功效。。。。。。乌曼司寻出没用完的药细细琢磨起来,许久,他掀了桌子:我之前怎么会没看出来!我怎么能犯这种错误!我亲自,亲自助了她一臂之力!
“不,这事儿没完,我还有时间。”乌曼司稚嫩的脸气的鼓鼓的:“方氏,绝不会有十代血脉!”
第73章
之前联合柳家、废太子对方锦安下手失败之后; 乌曼司经营数年的人马以及人脉几乎被楚峦的人摧毁殆尽。那以后方锦安身边的防卫又严密了许多; 彼强我弱之间,乌曼司几乎无计可施。可是现在方锦安有孕这事儿大大刺激了他,他决定孤注一掷; 搭上自己这条命; 也要完成祖先的遗愿; 截断方氏的血脉。
恰此时方锦安要设宴宴请京中贵女的消息传出; 乌曼司便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京城许多高门因为此事而满怀希冀地忙碌了起来。乌曼司观察几日; 选中了一人。这是一户武官人家,姓赵; 门户不高,原是农家出身; 规矩更是稀松。只因家中长子曾在李忆麾下任职; 颇得李忆信任,故而唯一的一个女儿,名赵佳佳的; 受到了东宫这次宴邀。
这位赵姑娘还保持着在乡下的习惯; 经常一个人只带着个小丫鬟就出了门东逛西逛。乌曼司就寻了机会,把这赵姑娘打晕劫回了自己的藏身之所。
他准备给这赵姑娘和自己施展易魂之术,然后借着她的身子; 混进东宫,接近方锦安。
这易魂术,顾名思义,可以让两个身体里的灵魂互易。这是黑石族中最为神秘也最为禁忌的术法。之前试图施展此术的先人没有一个成功的; 多数直接死在了施术过程中,少数几个活下来的也变的神智不清。
乌曼司决心施展此术之时,身边唯一剩下的一个族人劝他:“使用易容丸也是一样的,何必冒此风险。”
乌曼司摇头。易容丸倒不是他们族中的东西,而是他跟南疆的巫者学来的。是利用蛊虫,使两个人容貌互易。但没法改变形体。形体差异不大的两个人用了还能糊弄过去,似他与这姑娘,男女有别,如何能瞒天过海?
乌曼司抱着必死之心决然施了这易魂术,许是诸先祖在天之灵护佑,他竟成功了!
头脑还有些眩晕,乌曼司摇摇晃晃站起来,试着施展着手脚,感受这具女儿身——倒是意料之外的强健与灵敏,就是这胸前沉甸甸一坨晃啊晃,好不累赘。乌曼司下意识地揉了揉,触手的绵软弹滑惊的他触火般缩回手。而地上占了他身体被五花大绑着的赵佳佳,口中被堵塞不能言,只骤然呜呜作声,目光怒视于他。
乌曼司感觉耳根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他咳嗽一声,抬起头来,维持着高冷之状吩咐族人看管好这赵佳佳,又吩咐了别的一些事,眼见着外面天已然黑了下来,再耽搁下去怕赵家人起疑,便急急出门往赵家而去——刚大步流星地走了两步,裙子一紧,差点给绊倒。定定神,只得缩小了步子扭扭捏捏而去。
他却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立刻有两人鬼魅般出现于那族人身后。一人悄无声地扭断了那人的脖子,一人去解开了被五花大绑的赵佳佳。“再没想到人间会有此邪术。”俩人打量着赵佳佳,啧啧称奇。
赵佳佳也惊奇地上下打量自己:“咦,我变成了男子,我喜欢这身体。。。。。。”
那边乌曼司紧赶慢赶,在宵禁之前赶回了赵家。赵家的人显然比较心大,虽是小丫头已回来说了在街上和姑娘走散了,却也不当回事。此时见“姑娘”回来,膀大腰圆的赵母上来拧了“她”耳朵:“这都一天到晚往哪儿逛了?这还有没有官家小姐的体统!打明个起,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我已请了宫里出来的姑姑来教你规矩,你给我好好学着!不求你给东宫看中,可也不能给你哥哥丢人!”
乌曼司哼哼哈哈应了。怕赵家人看出端倪来,他推说累了,饭也不吃就回了赵佳佳的闺房。
“既是累了,这便沐浴歇了吧?”伺候赵佳佳的嬷嬷问他。
“不不不,那个,今日累了,就不沐浴了。”乌曼司忙道。
“这可依不得姑娘。夫人昨天不才说了吗,花费好几十两银子给姑娘买的宫中秘方的香膏呢,这几天每晚都得沐浴,沐浴完了把这香膏从头擦到脚,赶在进宫前,擦它个白白嫩嫩,可不能让别家的小姐小看了。”嬷嬷絮絮叨叨着,根本不管乌曼司说什么,已然指挥着小丫头们抬了浴桶并水来,又三下两除二剥了乌曼司通身衣服——想来这嬷嬷也是乡下地方来的,这手劲儿大得很,赵佳佳这小身板在她手底下跟个小鸡仔一般。
赵佳佳已是十六有余,身子发育的极好。尤其是之前觉着沉甸甸晃悠悠的那胸前一坨,在水中更是波涛汹涌。乌曼司别的地方老成,到底年纪小,素日又是几近苦修的生活,男女之事上从未沾染。当下忍不住低头看着,挪不开眼了。
“哎呀姑娘,如何流鼻血了?”丫鬟惊叫。
“这脸也这般红,可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嬷嬷忙拿来帕子给他擦拭。
“不碍事。”乌曼司咬着牙道。
擦完了鼻血,嬷嬷看乌曼司不动,奇怪地把浴帕往他一送:“洗吧?”
乌曼司颤抖着从嬷嬷手中接过那浴帕,轻轻在身上撩两下。。。。。。
“哎呀,姑娘又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结束沐浴,以及后面的擦拭香膏,乌曼司觉着自己牙都要咬碎了。
而丫头还不走,娴熟地搀了他往一边的屏风后去,那里,放置着一个马桶。“姑娘解手吧。”丫头催促他。
“为了列祖列宗,忍了。”乌曼司心中安慰自己。
这一夜乌曼司几未合眼。他反复暗诵着族中的歌谣,以抵抗身体的热潮,以及自己想再摸一摸这具身体的好奇与欲望——若是一般少年,定然按捺不住。可乌曼司可不同于一般少年!他可是与神灵沟通的巫者,如何能够,如何能够产生那等肮脏的欲望?!
如此一夜之后,第二日一大清早,昏头涨脑的乌曼司便被赵母亲自从床上拉起来。等回过神来,眼前已出现了一位看起来极刻板的中年妇人。“别嫌奴家说话不好听,赵夫人,小姐这哪儿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呢?”她打量着“赵佳佳”,不满地跟赵母道。
乌曼司一个激灵,立时合拢了腿、叠起了手、头颈微微蜷缩。
这边是赵母请来的教导规矩的姑姑。教导的内容分行礼、仪态、容色、言语几项。其实倒正中乌曼司下怀,他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自己装的更像一点。他本就天资聪慧,用心学起来自然进步神速,倒让这位姑姑惊叹不已,连连称赞他是少见的好苗子。
别的都没有问题,唯一难住乌大巫的,不是那行走间如何扭腰摆臀如风中杨柳般,也不是行礼时如何让自己的肩颈曲线柔和的伏倒,更不是与不同身份的贵女应对时不同的用词,而是那——
“这蔷薇粉比茉莉粉微微偏紫一些,到底哪里紫了啊?!浅浅铺一层——啊?重了啊,我觉着很浅了啊?”
“轻微地用指尖挑一点桃花粉,在眼窝处用指腹推开——啊!用多了啊?到底多少是一点啊?啊!这里不是眼窝,这里才是,有区别吗?”
“花钿轻轻呵一呵,化开后面的鱼胶,然后贴到眉心,呃,呃,呃,黏在手上了,粘成一团了啊喂。。。。。。”
“这个妆容和这个发簪不配?那这个簪子呢?又和衣裳不配?!那这个——简直不知所谓?簪子有什么知不知所谓的嘛!!”
这女子的装扮,乌曼司着实觉着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啊!!比所有的巫术都难学啊!!
几天下来,乌曼司觉着赵佳佳胸前那一团,似乎都给累小了些——做女人真难啊!
总算到了宫宴之日。
宫宴安排在晚上,但午时过后就要入宫。赵家这一日,更是天不亮就起,女眷们内三层外三层把赵佳佳重重围住,为他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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