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男妃》第17章


原来冷公子并不是如他所想那般想要与风漓陌和钟离暮笺求和,这文人墨客损起人来,功夫自然也不是他们所能望其项背的。
风漓陌看着冷若萧连连摇头叹息。
冷若萧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看他叹息,不禁好奇,“王妃莫不是在叹息自己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天不遂人意,让您成了世上最大的一个笑话?”
这话使得一直沉默不语的钟离暮笺终于抬眼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目光似箭,仿佛要将冷若萧刺得千疮百孔。
风漓陌却只是摇头苦笑,“我叹,冷公子如若再与这些人呼朋唤友,这似景前程断然会被白白断送了。”
他这一竿子打下来,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独孤宓然快步走到他身边,扬起手就欲给他一巴掌。
风漓陌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贯耳,吓傻了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了你们一屁股债,慢慢还吧,顺便提一下,下一章高肉哦!
今天看到非v点击到了五百,好开心,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种,但是贪心一点,这部小说更完希望可以到一千,那真的就很满足了。
至于营养液啥的,现在有了五十瓶,完结希望有一百吧,毕竟五十其实对我来说也够多了,谢谢你们!
给所有小可爱比一个大大的心!
第16章 红绡
想象中的痛觉没如预料中那样从脸上传来,风漓陌狐疑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风漓陌鼻子一酸,对着那个背影轻轻唤了声:“王爷……”
钟离暮笺转过头,左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红色手掌印,而始作俑者独孤宓然,彻底吓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举在空中的手掌出神。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独孤宓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沉不住气,更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钟离暮笺居然从十米开外的地方施展轻功,直接替风漓陌挨了这一巴掌。甚至他都没看见,人是怎么过来的,这一巴掌就被他甩了下去。
现在怎么办,虽然他爹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君臣有别,他打了王爷,那就是欺君罔上,这可是死罪啊!
但他转念一想,如今这朝堂之上,他爹独孤敖要是打个喷嚏,就连钟离逸缣那小子都要抖上三抖,这钟离暮笺又算个什么东西?
退一万步说,风漓陌说到底也是他独孤家的人,就算他改了姓,更了名,那身上流着的,不还是他独孤家的血吗?做了个王妃又如何,他这当兄长的,一样有权力教训他。
至于钟离暮笺,是他自己要出来替风漓陌挡这一巴掌的,又与他何干?
这么一想,他瞬间硬气了几分,一甩袖子指着风漓陌道:“你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才子,如今冷公子才是众人皆知的第一才子,你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再说了,在坐的人哪一个是你风漓陌比得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尽数落别人的不是?不教训教训你,我看你是太过骄傲放纵,不可一世了!”
钟离暮笺却冷不丁出手将他向后推了一把,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他使了巧力,猝不及防的独孤敖硬生生被他推了后退好几步,知道腰撞上了石桌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而坐在一边看热闹的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一脸担忧。
“独孤公子,你没事吧?”
“要不要紧啊?”
“……”
钟离暮笺没有理会那一群小人得志,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摔坐在地的独孤宓然道:“骄傲放纵也好,不可一世也罢,本王都会任由他去做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人看不过去,尽管来找本王便是,要是再敢欺凌于他,新仇旧恨本王自当百倍偿还!”
说完,扔下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乌合之众,拉着还在发愣的风漓陌走出相府大门,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上,风漓陌看着坐在对面的钟离暮笺,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有危险时,却毅然决然地挡在了自己面前,自己却饱受□□,受尽了世人的冷眼嘲笑。
事到如今,他若再不懂钟离暮笺对他的心意,那就太过于迂腐不化,冥顽不灵了。
他将手覆上钟离暮笺的左脸颊,眼中尽是心疼,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似乎有些东西,一旦控制不住,就会决堤,“疼吗?”
他声音轻轻的,像在哄一个孩童般,生怕音量稍大便会吓到他一般。
却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独属于钟离暮笺的气息瞬间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让他莫名地安心。
他将头搭在钟离暮笺的肩上,手穿过他的腋下,回抱住他。
管他天理人伦也好,三纲五常也罢。再大的道德束缚却不及得到一人心。
无论外面的流言蜚语有过少,只要他认定,这个人,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这就够了。
见他难得温顺,钟离暮笺心中也吐了一口浊气,衍之到底是全身心地接受他了。
他在风漓陌耳边喃喃道:“本王脸不疼,但本王心疼。心疼你这七年来寄人篱下所受的苦楚,心疼你这七年来所背负的冷嘲热讽。心疼你每天都因为担惊受怕而活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你本应名满天下,每天约着一群文人墨客吟诗作画,如今却落得声名狼藉,被世人所诟病。”
当独孤宓然扬起手的那一刻,他真的慌了。
仿佛一件自己跨越千山万水,长途跋涉,历经千辛万苦却求而不得的珍宝,被人噬之以鼻后不屑地想要摔碎。
而先一步落地成灰的,是他那一颗真挚的心。
所以他才会不假思索地挡在他身前,衍之承受的也已经够多了,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马车稳稳地停在大门口,车夫隔着雕花木车门道:“王爷,到了。”
钟离暮笺把风漓陌怀抱中松开,然后牵着他下了马车。
郝管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看到他们下了马车,精明的他自然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
他用手抚抚那长得并不怎么明显的胡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多事情,看破但不说破。
这王爷和王妃,当真郎才女,哦不,夫貌,般配得紧。
王爷这一巴掌,换回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王妃,挨得可真值。
看着他们俩柔情蜜意的样子,郝管家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要不要明天让厨房炖点牛鞭羊鞭什么的给二位主子补补。
但是,在炖牛鞭汤之前,他猛然想起还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必须立刻向王爷禀报。
于是,他顶着一张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老脸,走上前打破了二位主子间难得的恩爱场面。
“王爷,左相大人在前堂等候多时了。”
“哦?”钟离暮笺脸上是满满的被打扰后的不悦,但又升起一抹不解。
想来这左相大人殷游朔向来谨小慎微,与他又无半点交集,他们之间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况且,这左相大人可是独孤敖的一位谋士,得独孤敖提携才有了今日的位置,如今却突然登门造访,想必来者不善。
钟离暮笺拍拍风漓陌的手背,你先到寝殿等我,我去会会这殷左相。
风漓陌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点点头,随郝管家回了寝殿。
钟离暮笺踏进前堂,只见一个身穿灰色短袍,打扮成下人模样的殷游朔独自一人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身旁桌上的茶杯被他拿起又放下,看样子很是焦急。
“不知左相大人到访,有何贵干。”
看到钟离暮笺进来,殷游朔连忙跪在地上,“微臣见过王爷。”
钟离暮笺将他从头看到脚,“左相大人怎地这副打扮?”
“回禀王爷,微臣有要事相告。”
钟离暮笺转身坐在主位上,伸手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殷游朔却不肯,扭头看了一眼椅子,然后站在原地看着钟离暮笺道:“王爷,右相大人在江南一带汇集了大拨民兵,日夜操练,长此以往,恐怕对钟离江山不利啊!”
“什么?”钟离暮笺气得一拍桌子,“好个独孤敖,他这是要公然造反不成!”
他知道独孤敖野心勃勃,没想到却有胆量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征收民兵,亏他想得出来。
光凭这一点,独孤敖便是死罪一条。
只是……他不解地看向殷游朔,“如此重大的消息,想必独孤敖一定会将各位的口封得死死的,左相大人又为何要将这消息透露予本王。”
殷游朔双唇翁动了几下,最终只是说了六个字:“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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