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男妃》第30章


“什么?”
三人相视,暗道不妙,独孤敖怎么这个时候来,莫非是他们的招降计划已经被人禀报给他,来这兴师问罪来了?
钟离暮笺本能地将风漓陌拉到自己身后,便见凤家一群人,簇拥着独孤敖不疾不徐地朝他们走来。
钟离暮笺忙示意那些影卫军将领朝两边站,握着风漓陌的手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独孤敖刚清理了门户,自然神清气爽,步步生风,整个人看上去春风得意得紧。
他见钟离逸缣,急忙走上前跪了下去,老臣接驾来迟,还请皇上和王爷王妃恕罪。
接驾?
风漓陌狐疑地看了一眼钟离暮笺,后者和他一样,一颗方才悬起来的心,缓缓地放了下来。
只要不是兴师问罪,那就好办得多了。
钟离逸缣坐在椅子上没说话,亦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眼睛直直地盯着站在距离他五步开外的风慕言。
他深知,独孤敖亲自来接他回去,必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他更郁闷的是,从此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风慕言了……
既然他没让起,独孤敖也只好跪着,低着头接着道:“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上和王爷随臣回帝都主持朝政。”
钟离暮笺心中冷笑,好一个主持朝政,恐怕,朝中那些对钟离王朝忠心耿耿的大臣们,都被弹劾得差不多了吧?
让他们回去主持谁的朝政?
钟离逸缣为难地看了钟离暮笺一眼,后者却对她点点头。
钟离暮笺放开了风漓陌的手,“回去可以,但本王在三天前就把风漓陌休了,如今他已不再是我钟离家的人,也不用跟着我们回去了吧?”
独孤敖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奈何万事以大局为重,当下便爽快答应了,“那是自然。”
钟离暮笺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别耽搁了,速速启程吧!”
“是。”
风漓陌深知他们此行凶多吉少,但也明白钟离暮笺将他留下还有其他事要他做,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担心。
钟离暮笺走到门口,转身对他用唇语说了四个字: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风漓陌:你个死鬼,喜欢人家那么久,到现在才告诉人家。
钟离暮笺:娘子请息怒,为夫这就去跪搓衣板。
风漓陌:你去跪搓衣板了,这夜深人静的,谁来伺候我,还不快过来替我宽衣。
钟离暮笺:遵命。
风漓陌:你个臭流氓,怎地连我裘裤都给脱了,死色狼,别上手啊……唔……
那啥,为了弥补,我打算开一篇小短文《夫君不举以后》,记得别被封面给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样一个封面,这是一篇正宗的耽美小甜文。至于皇上的,会在最后一个章节给你看,望各位小主奔走相告,求收藏,求点赞,求转发……
《夫君不举以后》简介:
号称世间最风流的柳大少爷最近很郁闷,明明当初就是为了不被家室所牵绊,可以继续在烟花柳巷游刃有余,这才娶了同样风流成性的沈大少爷为夫。可是世事难料,谁知道那沈大少爷一次在与醉香楼的花魁玩闹间被花魁姑娘失手砸了脑袋,醒来之后便性情大变,不仅对他温柔有加,还百般依赖。这样也挺好,至少不影响他继续风流。可是谁知,家猫也有发威的时候,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每次都在他快要与人姑娘共赴巫山云雨时,他单枪匹马一脚踹门而入,这是为哪般?在他洗澡时,脱得□□,踏进浴桶里对他上下其手又是为哪般?
终于,胆大包天的沈大少爷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我说,你不是被砸不举了吧?听说,男人被突然一吓,是会不举的……”
后者却莞尔一笑,直接将他扑倒在地,“既然如此,作为夫君,你今夜便替我验验货呗。”
第27章 逼宫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风漓陌没出去送。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怕他的那溢于言表的担心会让独孤敖看出破绽。
此次行动事关重大,独孤敖手下的十万大军已经被他们招降了,现在就差他们的将原本制定好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实施出来。
他需要做的,就是留在这,将一切都打点妥当。
可是,尽管这样,独孤敖也没打算放过他。
是夜,月朗星稀,上有清风明月,下有高阙烛离。
风漓陌一个人坐在案前沉思,烛台上,烛火燃至大半,烛泪叠摞着流下,在红色的蜡烛底部堆积成一片粉色的烛蜡。
四周万籁俱寂,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帝都的手画地图,本就泛黄的纸张,在烛光的映照下,变成了昏黄,风漓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纸上一会儿指指点点,一会儿勾勾画画。
最终,将一个红色的圆心,点在了皇宫的地方。
他收起笔,却听得一个带着疾风骤雨般力道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刹那间便是一支箭羽插在了他耳侧后方的书架上。
入木三分。
要不是他躲得及时,恐怕早就命不保息。
到这种地步,有人想要铲除他,他并不觉得奇怪。
可是,这单凭这箭羽来说,出手者似乎是刻意不想傻他,故而保留了几分力道,以便让他察觉后及时避开。
按理来说,独孤敖派出的人,大都是他的心腹,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心慈手软。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
为何要故意放他一马?
而又似乎在提醒他,要注意提防。
风漓陌将手从箭矢上收回,他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纷繁杂事上,他最近真的太忙了,忙到,一停下来,就只够去想一件事。
钟离暮笺是否安好?
正如现在这样,每有一点空档,他就会开始不停的担忧,还有思念。
风漓陌再次坐回案前,提起放在一旁的笔,专心研究起面前的城防图来。
时隔三日的帝都,仿佛经历了一场三千年的变故一般,街道四处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明明是六七月的暖阳,竟硬生生让人生出一抹三冬的寒意来。
钟离暮笺和钟离逸缣坐在马车里,马车两边是一层又一层面无表情的禁卫军。
钟离逸缣放下帘子,嘴角扯出一丝生硬的苦笑,“这下,还真成了傀儡皇帝了。”
一路沉默寡言的钟离暮笺闻言,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脸上挂着那抹一如既往的自信。
他的笑想较于钟离逸缣自是暖了几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我相信衍之。”
这五个字,无论是身陷囹圄,还是孤注一掷,都足以让他心安。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算糟。
独孤敖的十万大军归降,单凭这帝都中的几千军士,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任他独孤敖和他的同党再能耐,手中没有兵权,就是废纸一张,他还不信了,这群半生都是手握笔杆的文官,还能临阵端得起红缨枪不成。
只是,这几天,苦了衍之。
也不知道衍之如今是否一切安好?
钟离暮笺低头叹了口气,遂将后背靠在马的车厢壁上,闭目养神。
钟离逸缣看他这样,嘴张了张,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他自己的弟弟他再清楚不过,从十三岁到如今弱冠之年,磨了棱角,忍了世事变迁,唯一不曾改变过的,便是那始终如一的心。
一颗想要与风漓陌白头偕老,相伴一生的心。
到了皇宫,钟离逸缣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
他们离开几日,朝中已是风云变幻。
朝中大臣被独孤敖进行了一次大调整,很多以前钟离逸缣的心腹都被压进了宗人府查办,甚至以前保持中立的人,也都被罢官返乡,而新晋的言官和武将,大都是以前独孤敖的拥护者,以及他们的三亲六戚。
“可恶!”
钟离逸缣一拳打在圆桌上,指节泛白,手上的青筋乍现,整个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皇上息怒,这是丞相的安排,丞相也是为了皇上和王爷的安全着想。”
“呵,为我们的安全着想?”
钟离暮笺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甩袖子指着身后那一重重的带刀侍卫,扬声道:“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丞相大人也不至于派重兵把守吧?”
阴冷的语气,显示了他此刻的怒气。
那个刚才说话的人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没有一丝一毫谦卑的意味。
“王爷严重了,下官也是奉命保护皇上和王爷的安全,并无把守之意。”
钟离暮笺重新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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