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撩人不自知》第114章


等薰姐儿睡着后,她将薰姐儿交给一旁的嬷嬷,让她带薰姐儿去里头睡觉。
她自个则坐下来,呆坐着,半晌后,突然说:“娘,为何二妹命这么好,我的命却这么差呢?”
宋言珂现在已经入朝为官,正在皇上身边做事,眼瞅着就能富贵发达,可是她的夫婿,当初千挑万选的夫婿如今却还只是个秀才,只会吟诗作对的酸秀才!
大太太却听不得这话,劝道:“娴姐儿啊,你可不能想左了,宋言珂那个傻小子和夫婿家的背景有什么可比性,宋言珂现在眼看着是好,但等夫婿来年考上进士,凭着家里的人脉关系,不到两年便能超过他,日后也只会越拉越远。”
闻言,柴未娴神色稍缓,对,宋言珂出身太过卑微,这辈子顶头了也只能是个四品官,但是她夫婿,一旦入朝为官,加以家里的关系,肯定能步步高升。
见她想通了,大太太心里松了口气,对她说:“过几日是樊姐儿及笄礼,你正好跟为娘一块进去观个礼。”
说到这个,柴未娴立即道:“娘,四妹及笄礼怎么在宫廷办了?”
大太太恨道:“还不是你那个偏心到没边的姑母,硬是请了太皇太后允许那个贱蹄子在宫里办及笄礼。”
柴未娴道:“这不合道理,哪有自家女儿在外面办及笄礼的道理。”
大太太叹气,“你那个偏心姑母硬要抬举她,咱们有什么法子呢?”
柴未娴:“这事情祖母没个说法?这不是打咱们家的脸吗?”
“你祖母能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碰上四丫头的事,你祖母就不管事了,我看你祖母是老糊涂了,难不成她以为现在对那个贱蹄子好点,她就会对柴府有半分感激不成,若她真有半分温情在,就不会一点不顾你大哥和你了。”
“可是,可是这不合理呀。”柴未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至于到底是不合理还是她心里不平就没人知道了。
她忘不了府里传来消息说四丫头要在宫里头办及笄礼时的心情,那要炸裂似的震惊,酸楚,嫉恨与不可置信。
姑母怎么能这么做?难道她们这些人不是她侄女吗?她怎么能一味给柴未樊提高身份,却不顾在婆家油锅里的她。
还有太皇太后和皇上,就任由她们胡作非为吗?
柴未樊这,这跟养在宫廷的公主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她狠狠攥住拳头,眼底燃烧浓浓嫉恨之火。
她才是柴府嫡长女,才是阖府最尊贵的人,那个丧父丧母的柴未樊算什么东西?
第112章 
这天;是柴未樊行及笄礼的日子;一大清早,老太太便携大太太太太和四太太进了宫。
时,柴未樊已经起床;正在沐浴;之后更衣,着采衣采履;安坐在自己房间内;听闻老太太和大太太,太太已经到了,她起身前去请安。
老太太忙搀扶起她;握住她的;眼泪盈眶;不住道:“好;好;老身总算不负盘儿所托,将你全全整整地养大成人;将来即使到了地下;也有颜面见你父亲了。”
大太太和四太太忙劝道:“大好的日子,怎惹得母亲流泪了,母亲快别哭了,樊姐儿会越来越好的。”
柴未樊反握住老太太的;道:“祖母;您别哭了。”
老太太抹去眼角的泪水;呜咽着点头。
惠太妃坐在上首,冷漠地看着她们,待老太太擦干眼泪,方道:“来人,给婶母和嫂子们看座。”
陪着老太太说了会话,柴未樊回到自己屋,继续端坐等候。
过了会,二公主来了,她今天充当及笄礼的赞者。
看见柴未樊端庄温婉的模样,二公主抿着嘴直笑:“樊儿,你看起来好奇怪。”
柴未樊转头,不解地看着她。
“就像,就像,”二公主大拇指抵着下巴,努力思考了会,陡然,眼睛一亮,拍道,“就像长姐一样。”
柴未樊无奈,摇头一笑,“阿采不可胡说,长公主风姿,我等怎敢遥望。”
二公主却摇摇头,紧接着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樊儿,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和长姐都是最稳重不过,聪慧灵敏的人。”
“哪像我,”说到自己,二公主颓丧地叹了口气,“笨笨的,蠢蠢的。”
柴未樊握住她的,笑道:“你还劝我不要妄自菲薄,你这不是给我树立了一个反向的榜样。”
二公主张大眼,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一笑,“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说来,樊儿你行完及笄礼,就可以说亲啦。”
猝不及防被谈到这件事,柴未樊脸上一僵,随即,她笑道:“小小年纪,说这个也不嫌臊得慌。”
二公主嘟起嘴,一本正经道:“哪有,我昨晚跟母妃谈话,提到你及笄的事,母妃就说女子及笄一般代表可以说亲了,甚至有的,定亲后才行及笄礼。”
说到这个,她眨巴眨巴眼,好奇道:“樊儿,惠太妃娘娘有没有给你说说亲的事?”
柴未樊指戳过去,数落道:“你这丫头,操心的倒不少,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个吧。”
二公主嘟嘴,还待反驳,外面突然传来有客人前来的声音,她只好闭上嘴巴,好奇往外瞄了一眼。
“那是请的主宾吗?谁呀?”
“请的勇毅侯夫人。”
“哦。”二公主收回目光,转而思量,“不知道大姐会不会来?”
柴未樊转过头,看向镜子,眉眼清丽的美人,柳眉弯弯,一对晶莹的明眸不点而亮,略微翘起的嘴角蕴含着点点笑意。
翻过今日,她就可以议亲了。
前日,表哥跟她说,等到合适的时,他就带她去向太后和太皇太后请安。
嘴唇浅浅弯起。
又等了段时间,请的诸位世家太太一一到来,外面开始热闹起来,柴未樊想着昨日邓姑姑的教诲,浅浅呼了口气。
吉时到,伴着典雅悠扬的乐声,一个宫女跑进来,对两人行礼,“二公主,姑娘,该准备起来了。”
二公主率先理了理衣裙,走了出去。
后面是低眉顺眼的柴未樊。
二公主走出去,率先以盥洗,随后一旁站好。
紧接着,柴未樊走出来,外面乌泱泱一大片贵妇,华饰璀璨,她垂下眉,给众人行了个揖礼,而后面相正西,跪坐在笄者席上。
二公主上前,取过宫婢的梳子,为其梳两下头,然后放到席子南面。
随后,有司给勇毅侯夫人奉上罗帕和发笄,勇毅侯夫人走到她跟前,高声吟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说完,跪坐下来为她梳头加笄,而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柴未樊起身,同二公主回到房间,有司跟进来,上托着一套描红点翠素衣襦裙。
二公主帮着她一块换过衣服,随后,柴未樊再次出来,面向姑母和老太太的方向,郑重行跪拜礼,感念她们,尤其是姑母的教养之恩。
随后,回到席上,面向东正坐,勇毅侯夫人再次洗,来到她跟前,有司捧着发钗,跟到跟前,她接过发钗,温和地看了眼低眉顺眼的柴未樊,再次吟唱:“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而后,二公主为她去掉发笄,勇毅侯夫人为她戴上发钗。
柴未樊再次起身,同二公主返回房,换上有司捧着的曲裾深衣。
出门,面向勇毅侯夫人,行礼,以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
柴未樊心下遗憾,若是夫子在就好了,夫子教诲她颇多,可惜她没法在这个正式场合朝他致谢,只能改日亲自朝他道谢。
再次回到席上,勇毅侯夫人第次洗,接过有司的钗冠,走到她跟前,高声唱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摘下发钗,戴上钗冠。
随后,柴未樊和二公主第次返回房,接过有司,与头上幞头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换上。
最后,她着一身长袖礼服,戴着珠光宝气的钗冠出门,面朝挂图,行正式行拜礼,以示对朝廷国家的忠心和报国的决心。
而后,有司撤去笄礼的陈设,摆好醴酒席。勇毅侯夫人请她入席,她慢慢走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勇毅侯夫人面向西边,二公主奉上酒,勇毅侯夫人接过醴酒,走到柴未樊跟前,念祝辞:“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柴未樊行了个拜礼,接过醴酒,勇毅侯夫人回拜。
柴未樊入席,跪着把酒撒地上些许,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了沾嘴唇,再将酒放到一边的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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