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头娇宠》第38章


一定是故意毁灭他心目中那个挺拔入苍松的身影!
不能再忍之时,就该拔剑相向!
铮地一声剑鸣,宝剑破鞘而出,吞吐出一道白色的寒芒,阮鸿飞再次用着锋利的剑刃指着初童,怒道:“你若有中意的姑娘,会天天给她送比人还高的瓷器,只为了给她添堵?你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殿下为了挑逗白大小姐?你当我没读过书吗!竟敢唬我。”
……
我咧个去!
这愣子能再傻吗?
初童心底咯噔一下子,剑还没在他身上捅出一个血窟窿,已经觉得心脏揪成一团。
他在未来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里,都要与这个不懂男女之情的傻子一起共事,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傻子,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阮鸿飞手里宝剑一抖,留下一道剑花,估摸着威胁的效果依然达到,质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是承认忽悠我了?”
“文化人,咱们能不用武力解决吗?你看,令尊阮大人处心积虑让你多读点书,可不就是为了让你明事理,懂分寸,识人心?这样手里的宝剑就可以在该出鞘时,果断出鞘,而不是用来吓唬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物。”初童委婉地提醒道。
阮鸿飞手里宝剑再次收回鞘中:“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咱们之间这笔账,是该捋一捋,就用拳头说话吧!”说罢,将初童衣襟一扯,像拎着一只小鸡似得拖向暗房。
初童眼见挣脱不掉,扯破了嗓门呼救道:“殿下!救命啊!有人要谋杀!”
“闭嘴!唬谁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懂武功受我欺负了!”阮鸿飞啐了一口,不削道。
第33章 
东宫里因为太子落跑; 官家小姐们待反应过来; 才发现被放了鸽子,瞬间似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互相责备埋怨起来。
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又是懵懂无知的年龄; 有将崇拜当喜欢者居多。
如今见到殿下被对方气跑了,哪肯饶了‘情敌’。
汝阳郡主一跺脚,自然不肯放过胡搅蛮缠的郭栩彤; 指着她就是撒泼地谩骂道:“不是因为你; 太子哥哥会生气离开了?真是扫把星!”
“笑话,你怎么不自我检讨一番,殿下向来不喜欢被女人烦,估摸着是懒得应付你这个跟屁虫,这才厌恶地不告而别。受殿下嫌弃了; 还恬不知耻地赖在东宫,我看你这是脸都不要了。”论起武力值; 郭栩彤自信满满可以将汝阳郡主打的满地找牙; 再比起家事; 也不逞多让; 哪会怕只会叫嚣的绣花枕头; 毫不犹豫就一句话顶撞回去。
这会太子不在现场; 汝阳郡主亦是不怕开战后有损自己颜面; 心底只想将过去积怨下的仇恨与郭栩彤好好清算一番,方能解了心头只恨。
匆忙间扫了眼周围; 企图从中寻找到能够帮得上忙的官家小姐,哪想到尽是些怕死的鼠辈,一个个低垂下头,纷纷避开她的对视,不由得嗤了一声:“就你们这等怂样,即便进了东宫,怕也是被人骑在头上。”
这等羞辱人的话,是人都不爱听。
何况此处站的均是高官显贵家的嫡出小姐,如何受得了汝阳郡主这等欺辱。
卢嫣然头一个憋不住怒火,率先站了出来,扶风弱柳的身姿在人群里刚露出个身影,就被汝阳郡主讥讽道:“卢大小姐也不怕闪了腰?平日里身子骨不好,还是留在府中修养的好,免得过了病气给别人。”
这话刚落下,站在卢嫣然身边的小姐们纷纷退让开来,很是嫌恶地抬起衣袖遮掩了鼻子,独留下她空落落的一人。
尴尬的卢嫣然还想再言语些什么,已然不知该如何自处,微微红着一张脸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谨小慎微的卢大小姐妄想用文雅的话语,回敬汝阳郡主,奈何出师未捷身先死,看来泼辣的汝阳郡主不是她能够收拾的,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
郭栩彤很是霸气地拉过卢嫣然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己方阵营,挑衅地对视上汝阳郡主:“就你这性子,怕是在场的小姐们都是不愿与你结为阵营的,你看,如今对你,可是唯恐避之不及?真是脸太大,不知羞。”
……
想要炸毛的汝阳郡主硬是压下心底的怒火,仿佛不削地扫了一眼周围怕事的官家小姐们,轻哼一声:“我自然不需要她们拖累。”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失败者的借口。
敢怒不敢言的官家小姐们,虽然退缩着,却无不是用着义愤填膺的目光瞅着汝阳郡主。
战事一触即发……
“皇兄在雀楼上观看了这么久,小姐们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埋怨皇兄没做这正人君子的行径。”突然一道男声透着三分慵懒,朗声大笑插足进来。
说话的人官家小姐十分熟悉,乃是庄妃膝下的七皇子卫子皓。
然后这番话里的意思,却是令人惊愕不已,纷纷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雀楼。
果然,被长廊柱子挡在后边的颀长身影不是太子殿下,又是何许人也?
只见他负手而立,冷漠地俯视众人,脸上不见喜怒,唯有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殿下这是将刚才斗嘴的一番话听了个清楚明白?
如今心底是何感想。
汝阳郡主大惊失色,很快又恢复镇定,为今之计是将泼辣劲立马收敛起来,唯恐令太子殿下嫌弃,硬是端起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依旧甜甜地唤道:“太子哥哥,你在那里一个人站着多没意思呀,我上去陪你吧。”
说罢,哪还管太子有没有答应,直接提起裙摆,一路小跑而去。
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不熟悉汝阳郡主的小姐们无不露出错愕神色,心底不由得纷纷测量其脸皮的尺寸。
很快,心底不由得确定,只怕是东宫墙壁上抹的红砖粉都没她的脸皮厚。
太子对于匆匆来到身边的汝阳郡主视若无睹,神色如常,反倒将目光落在不请自来的卫子皓身上,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翳,话语却极为自然地问候道:“皇弟倒是来的不早不晚,没曾想正好撞见了诸位小姐们的玩笑话。”
这话提点得官家小姐皆是一愣。
是啊,众位小姐私下里为了在太子殿下跟前露个脸,闹一闹,乃至撒泼斗嘴倒也无伤大雅。
但是,若被有心人利用此事传扬出宫,只怕是有损女儿家的名声。
吴国里,但凡是个明白人,都晓得庄妃与皇后娘娘不对盘,七皇子与太子殿下虽年岁相当,却算不得亲厚,倘若七皇子今儿个将此事捅出宫,不止落了太子殿下的颜面,还顺势打压了倾慕太子的一方,对七皇子一党的好处不言而喻。
然而,遭殃的确是在场的诸位小姐,她们哪肯顺了七皇子的意?
官家小姐无不用着十分不友善的目光盯着卫子皓,眼神里均含了警告的意味,似乎在言应该小心行事,莫要乱嚼舌根,别为了私利,得罪了各府小姐门背后的势力。
即便你是皇子,倘若不顾大局,也别怨各府小姐回去后如实禀明长辈。
卫子皓初来乍到,就被太子莫名地架上火上烤,颇为无奈与尴尬,赶忙解释道:“皇兄错怪我了,并非我刻意闯入东宫,听了小姐们的赌气话。而是今日东宫大门并无守卫执勤,我途径此地时,正巧撞见,生怕有人对皇兄不利,所以才不经通报闯了进来,没曾想,倒是无意中看见了皇兄站在雀楼上看戏了好一会儿。”
卫子皓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三两句话又将这个备受质疑之人推回给了太子。
这话也没错,东宫老大正站在雀楼上站着,将刚才诸位小姐们斗嘴的场景看了个全,却始终未曾出声制止,这是何意?
太子却瞅着卫子皓,心底知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从不认为卫子皓出现于此,会是出于好心。
官家小姐可以放在其后再行安抚解释,闯入东宫的敌人,却要行主人权益,将其赶出去。
何况昨日庄妃设计筠筠遇险,企图暗害她,如今更是造成失明,不知何时能够康复。
母债子偿,这个仇算在七皇子的身上,他从来没觉得不合理。
刚想要进行反击,身后的汝阳公主却出了声,冲着卫子皓不怕死地顶撞了回去:“七殿下怕是误会了什么,太子哥哥被全吴国的百姓们赞誉为谦谦君子,向来是宽以待人,严以律己,从来是内敛,不彰不显。这样一位如玉君子,怎就被七殿下说成了窃听者?”
这番话很是刺耳,却是大实话。
太子不可赞誉自己,汝阳郡主作为旁人,为他喝彩,为他辩解,反倒凸显太子更加得人心。
挑事者的七皇子一下子曝露人前,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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