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将军》第116章


赵永昼斜眼看她,“你说我是谁?”
静和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你……”
赵永昼百无聊赖一笑,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
封府的红墙绿瓦在灯笼的光晕下显得模糊虚幻,赵永昼扶着桥廊的栏杆,来到后院的湖心亭,坐着吹起凉风来。后来封寻来了,摸着他的手说了许多话。赵永昼斜靠在柱头上,闭着眼打呼噜。
“……”看着这人闭目的睡颜,白皙的侧脸,被酒水滋润的光泽的红唇。封寻慢慢凑过去。
“寻儿。”
身后传来女子温柔却压抑着威严的声音,封寻一顿,稍稍远离了赵永昼。
万夫人说:“白将军醉了,把他送到房里去吧。”
封寻伸手去触碰赵永昼的脖子。
万夫人:“你做什么?”
封寻:“儿子送他回去休息。”
万夫人:“不用你,两个下人就够了。”
说罢转身看了早就立在桥廊上的阮颦和巧儿一眼。两人走过来将赵永昼架起来,“夫人,少爷,奴婢告退。”
万夫人看着发呆的儿子,沉声道:“离开香洲之前,老太爷怎么跟你交代的你可还记得?你是要继承封家家主之位的人,肩上的胆子有多重不用我时刻提醒着。希望你能牢记这一点,不要做出自毁前尘的事。”
封寻皱了皱眉,“自毁前程?母亲觉得,叔父的所作所为,可算得上是封家家主该有的行为?”
万夫人:“他有病,你跟他不一样。”
封寻:“有什么不一样的?”
万夫人沉默的看着质问自己的儿子,朱唇里蹦出的话有几分刻毒:“你要传宗接代,拥有你自己的子嗣,做到你爷爷的那个位置上,那个时候,整个封家,才是你的。你以为封不染是家主,封家就是他说了算了?笑话。若不是他生母,他一个精神都有问题的人,能掌管封家么?”
封寻反驳:“可是叔父虽然有病,但他的才干摆在那里,他是太傅,是元帅,是执掌封家军兵符的人。连皇子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整个京城,谁敢对他不敬?这些还只是看得见的,这么多年,叔父兢兢业业,为朝廷为大荣不知奉献了多少。这些东西会因为叔父有病而全盘否定吗?如果爷爷不信任他,怎么会让他代表整个封家在京城立足?”
万夫人冷笑:“他生不出儿子。这就注定了他整个人生的失败。老太爷原先一直以为封不染只是暂时不想娶妻,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封不染对女人根本硬不起来!”
封寻大惊,难以置信:“您说什么?……”
万夫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嫁给你那个没用的父亲?!哈哈,知道当年封不染为什么悔婚吗?因为他怕自己的秘密泄露,他怕静和守不了活寡!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女人生儿子!”
湖心亭的风很凉,夜深了,一阵阵风吹来,封寻只觉得后背发寒发冷。他摇摇头,“那我呢?从一开始,我就是您进入封家的一个工具吗?因为叔父不行,所以找父亲?你……”
“啪!”万夫人狠狠的打了封寻一巴掌。
封寻却是大声道:“即使到了现在,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啊!”
万夫人将颤抖的手笼在深红明丽的长袖中,美眸中水光闪动,收敛情绪:“别闹了。明天要去御史大夫家提亲,你早点休息。”
说罢转身离去。封寻站在湖心亭,歇斯底里的大叫了一番。但远处有人看守着,也不怕他喝醉了酒掉进湖里。
又说巧儿和阮颦扶着赵永昼走到后厢房无人处时,巧儿开始嘀咕:“瞧她那嘴脸,还真当自己是主人了,二十年前,不也是伺候人的么。”
阮颦刚要说话,忽然赵永昼挣扎着站起来,推开她俩,跑到花坛里哇哇吐起来。
“将军!将军!”巧儿惊慌的叫道。跑过去扶着。
两人费了些功夫,将人伏进屋里,又打水来给赵永昼清洗干净,散了头发,脱了鞋袜,送上…床去。
“唔……”赵永昼闭着眼,翻了个身,腿夹着被子。迷糊中,巧儿扯了好几次,把被子扯出来给他盖上,他又觉得热,一脚踹开。
反复几次,当赵永昼再一次把被子踢开的时候,脚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握住了。
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才觉察到屋子里很安静。转过身,红烛高照,红纱满堂。封不染立在床前,暗黑色的礼服名贵精致,腰间的玉佩温润,映衬着俊眼修眉,薄唇笑意,真乃世间一绝。
“嘻嘻。”赵永昼的脚滑下来,在封不染的胸前踩踩,又滑到他腰间,在那暗红色腰带上蹭,最后滑到封不染腿间。
“老师,你硬了哦。”青年笑的得意洋洋。
封不染捉住在腿间作乱的脚,按住赵永昼往床里推了推。
“唔嗯……”赵永昼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用力的抱住:“老师,不夜好想你啊……”
他感到封不染的手用力的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夜……不夜……”封不染颤抖的叫着。
赵永昼平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衫凌乱,四肢大敞。他睁开眼,对上一双情深暗藏的眼眸。封不染撑在他上方,上衣已经敞开,披在身上,露出精壮亦不失美感的身体。
“哇哦。”赵永昼感叹道,眼睛闪着迷醉的光:“好棒。”
封不染弯唇一笑,“承蒙夸奖。”
赵永昼咧着嘴,抬起双手,像一个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封不染伏低上身,让赵永昼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又伸出右手揽住赵永昼的腰,稍稍用力一抬,让他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
“起,起。”赵永昼嘴里嚷着。
封不染一手撑着床,一手抱着赵永昼的腰以防他掉下去,然后慢慢直起上身,以跪坐的姿势抱着人坐在床上。
赵永昼如愿以偿,笑的嘴都快咧到脖子根了。但是他接下来又说:“老师,我要骑马,你让我骑马。快点趴下!”
封不染有些哭笑不得:“我当马?不要吧。”
“不行不行!”
“好好好。”封不染勾唇一笑,“那我教你一个新的骑马姿势。”
“?……”
一刻钟后,赵永昼坐在封不染身上,非常卖力的‘骑’着。
半个时辰后。
“老师,我骑不动了。”
“不行。你总不能让‘马’来骑吧。”
“……那你等等,我问阮颦要根鞭子。马儿跑不动,我得催催才行。”
说罢果然翻身下床,一骨碌跑到窗户前,打开一条缝儿朝外面喊:“阮颦!阮颦!”
喊了两声,巧儿压着嗓子:“将军!您害点儿臊成么!”
“快快!给我找根鞭子来!”
“……”
院子里约莫静了片刻,然后窸窸窣窣的响了一会儿。听见空中传来嗖的声音,赵永昼赶紧把手从窗户伸出去,刚好接着一根鞭子。
“啊啊,就是这个!……巧儿阮颦你俩赶紧睡觉去啊!”赵永昼还不忘朝外面喊道。
“我天!……姐姐咱回吧今晚不用守了,那里面玩的太刺激了。”
“……不能,职责所在。你先去睡吧,下半夜换班。”阮颦坚守岗位。
没一会儿,听着里面传来的鞭子声,阮颦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巧儿,咱俩站到院子门口去,免得谁起夜走错路进来。”
寅时,冬日的天还沉在墨水里,黑幕深重,没有半点亮光。紧闭着眼的人皱了皱眉,展平,接着,眼皮慢慢挪开,露出一双依旧带着睡意的眸子。
赵永昼躺了一会儿,静静的感受着怀抱自己的温度。片刻后,他翻身坐起来下了床,大腿间留下的白灼让他有些羞赧,但他还是很镇定的用白帕擦拭干净。
披上衣服,给封不染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门,又轻轻关上。
院子里很寂静,廊下挂着红灯笼,让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静谧的红澄澄的光晕之下。
赵永昼走出偏院,冬夜里的冰寒让他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加快了脚步。
走了很长一段路,经过湖心亭,就从偏院进入了北厢房。绕过北厢房,再走半盏茶的路程,就是主卧院了。
刚走到拱门处,忽然听见脚步声,赵永昼身形一闪,隐在假山后面。
是巡夜的护院。
等那八个护院走过了,赵永昼才走出来,穿入拱门,快速的奔过一段长长的回廊,躲过好几拨侍女随从,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封不染的书房。
“呼……”赵永昼没等这口气呼完,就火速的开始在书房里翻找起来。
父皇有三分密旨,封不染那里有一份,我必须知道那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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