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撩夫日常》第69章


攻城略地,她生涩而笨拙的躲避着他舌尖的缠绕,然两手禁锢,身体相抵,几乎是不容她抵抗与逃避的悍然力量。
“混账,登、登徒子!”苏回憋了许久,也只憋出这么句。
可那双细致杏眸含了水汽,并无多少力道,反而眼角发红的,犹如被惹怒的小猫飞起爪子挠了心上,酥酥麻麻得很。而下一刻,唇角一痛,溢出的铁锈味弥漫在口中,始作俑者退开了些,一脸警惕模样,眼中尚有羞怯未退。
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
沈崇凝着,眼眸愈暗,舔了舔嘴角,那露了的一点星明之光下邪肆异常,莫名叫苏回有些腿脚发软。
“阿妧,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沈崇径直问,他对什么事都极有耐心,就连复仇也可以一忍十几年,独独在这事上半刻都忍不了,无法忍受这人要逃开自己身边。
苏回定定看着他,却望进一片清明中,没有半分醉意。
半晌问:“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回来未久。”沈崇答,那目光深情不惑。
苏回回想着仅有的几次照面,几乎要怀疑自己错漏过什么,以至于根本不懂沈崇的深情从何而起,质问又从何而来。
“我瞒与不瞒和沈大人又有什么干系?”苏回轻飘飘的一句质问,顿了一顿,“沈大人应当记得,当日在南召,我让人传话,从今往后再不相见才好?”
沈崇嘴角方是流露的一点笑意消失殆尽,幽深莫测地凝着她,忽而咧了嘴角,将人紧紧禁锢身下,“你、休、想。”
四月初八乃钦天监选的吉日,御和楼落成至今,都是二皇子亲手操办,楼中所提诗词俱是歌颂景和帝功绩,开疆僻壤,平定三王,开创盛世二皇子此举甚合景和帝心意,风头一时盖过众皇子,引得众人猜想纷纷新储君人选。
彼时,京城别馆里,司南王一身墨黑蟒袍负手立在庭院中,微微阖眼,仿佛是在感受与滇南全然不同的空气。这地方,他又回来了,只是这趟回来
“王爷,王爷”一人匆匆从门外入,在他进来之后,司南王便屏退了身边侍候的。
来人一脸喜色道,“果然不出王爷您所料,那边已经坐不住,奴才照您的吩咐递了话,那人就上钩了,今个开典就有好戏瞧了。”
司南王笑了笑,仿佛是想到什么,“可惜那小郎中了。”话虽惋惜却没几分真诚,反而颇是老谋深算。
第67章 
初八正日; 辰时刚过。天子立于正对着通天塔的高台之上; 龙颜大悦; 这御和楼二皇子花了不少心思; 气派恢弘不说,寓意也是极佳; 景和帝现下身处之处轻烟笼住; 极衬了那名字‘登仙台’,试问哪个不想似神仙长生不老; 而景和帝
苏回站在人群中,想到福公公几次暗示自己研制长生不老药不禁苦笑; 怕只怕那想法由来已久。她远远眺去,景和帝脸色红润; 到底没听自己的还是用了那药,但药效只作一时,且用不了几次就不会再起效用; 只叮嘱到万不得已之时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瞧见没; 地上都是汉白玉堆砌的,这气派的都快赶得上贤王府了; 听说都是二皇子自个掏的腰包。”
从苏回身后传来的议论声将她的思绪拽了过去,支起了耳朵听。
“这有什么稀奇的,二皇妃乃户部侍郎之女,与那些皇商私交甚笃; 知晓二皇子一番孝心; 暗中可都帮了不少。”
“照这样看; 那确是二皇子更有把握些,李兄”那人说话时嗓音压得极低,二皇子和四皇子为首的两派各自拉人,他们既是要站,也得站在多数人那。
余下的,苏回没在意,反而又把目光投了高台之上,除却景和帝与几位皇子外,在贤王身旁还有一张生面孔,若不出错便是司南王了。一身玄墨蟒袍,端的肃穆,与贤王站了一道,明明是在其之后,却要显得比贤王老成。
南方富庶,司南王的兵力不可小觑。苏回掩下眸子,却不期然与一人目光相遇。
那人一身紫色直缀朝服,腰间朱红白玉带,上挂的却是一只有些旧的荷包,那周身的疏离淡漠在触及她目光的刹那化作柔和,嘴角勾起稍许弧度,在乌泱泱的一众中,仿佛唯有其颜色鲜明得转不过眼。
苏回心跳像是漏了一记,轻轻一抿嘴角,却牵扯出痛意,“”看着沈崇的目光多了一抹咬牙切齿。
大抵有旁人注意到,与苏回有几分相交便问道,“苏神医,你嘴上的伤怎的”
“家中小女顽皮,磕着,磕着的。”苏回摸了下伤处,暗暗嘶了一声。还真是磕的,然脑海里浮现那日夜里抵着的硬实墙壁,急促灼热的呼吸,以及险些
正这时,罪魁祸首追来目光,凝落在她手摸着的唇角上,两人目光隔着不远相对她能清楚看到对方眼眸中的变化。
“”
苏回恼极了他,凶恶瞪过去,那人始终噙着笑,张口无声道了二字,在苏回意会的一刹瞬时就有些待不住。
殊不知,隔着几米外的台子边缘,亦是有人看到了这幕。
“那位就是给皇上诊治的南召神医?生得可真俊俏!”说这话的是个锦衣小公子,年岁与苏回相仿,说话的腔调却有一丝怪里怪气。“当真有那个本事么?”
“小世子不知,苏回年纪虽轻,但师从鬼医,心地却颇为良善,在京中名气颇盛,不属虚名。”
司南王世子司马逸笑了起来,“六殿下对其评价这般高么?”
“只是我喜好结交朋友,了解了些罢了。”司马琰顿了顿,瞥见身旁二哥的眼神,又补了道,“苏回生性淡薄,并不是追名逐利之徒,与父皇私下定了半年之期,半年之后要与妻女一道离开的。”
司马肇闻声这才看了司马琰一眼,颇有深意地撇下了句“六弟可知道真多”便没了下文。
说到底是司马琰出身缘故,即便生母被封妃嫔,依然是个无权无势的背景,反而因为出身被看不起,合着就是个爬床的婢子所出。
司马琰识趣不言,反倒是那个小世子缠了上来,似乎对司马琰游历周国颇有兴趣追着问这问那的。
司马肇早就被刚才那一幕看得心痒痒的,这会儿正好看到底下苏回离开,心思就蠢蠢欲动起。人呢,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是骚动,要是个平头百姓早叫他上了手的。可说也奇怪,就一个小郎中,不过是给父皇看病的,偏偏就让他的人几次失手,可查来查去都一清二白,那就只能是那小子运气了。
可愈是如此,司马肇就愈想弄到手,思来想去,竟想出个主意且让人悄摸去办了。他一双眼凝着苏回离开的方向,虽无一人,却涌上几许热切。未久,也起身方便去。
“爷,走错了走错了,这边儿呢。”一名仆从弓着身子在前头引路,因着后者急切脚步也不由加快了步子。
“那美人儿怎么样了?”司马肇只一想起苏回那小模样就心头发热,一刻都忍不了,可好歹记着当下场合,追问了句,“可有惊动旁人?”
“殿下放下,人如今都在前头,顾不到这儿。就是您看上的人有点本事误了点功夫,不过得亏拍花子弄的那香有用,如今已经送了那房里头,就等着爷您了!”
“好好好,事后找庆丰领赏去。”司马肇禁不住喜色,一面已经随着他弯过了几道到了一扇门前。
“多谢爷,您请好。”那人喜滋滋地推开门,躬身相请,司马肇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门一开又阖上,门里头,司马肇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熟悉香气,那是他平时助兴用的,才一会儿便兴奋了起来,“小美人儿,爷来了,让爷好好疼疼你。”
“呜呜呜”床上的人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此刻更是挣扎激烈。
“爷喜欢听你这张小嘴叫,不过不是这时候。”他的手摸了摸床上被布团堵住嘴的人,滑溜的触感爱不释手,不顾那人的抵抗愈发往下,“乖,让爷爽了,以后就跟着爷”
他凑上了嘴,那激烈的挣扎唤起兽性,只剩下将人狠狠占有的念头。嘶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眼前的一抹白更是刺激视觉,司马肇浑然不管不顾,禁忌的刺激与偷偷摸摸的快感使他的理智逐渐飘远,只觉得压着的身体怎么都索求不完似的,要的也愈发激烈。
登仙台处,吉时将至,景和帝扫过后面的空座才发现二皇子离开得有些久,正要差人去,却听嘭的一声,一人自通天塔十几层高处跃下,落地的一瞬血肉模糊成一片,殷红渲染开,引起一片轰动。
所有人空出了地儿,围成一圈,只见那人身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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