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掌心娇》第63章


“过来抱抱我,准比热水烧得还快。”
宋贵贵被他逗精神了,转过来望着梁孺,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上去亲一口。
“不够。”
“贪心。”
缠绵悱恻一会儿,宋贵贵精明地问梁孺:“是不是要决战了?”
“嗯?”
“嗯?”
宋贵贵也学着梁孺的模样,故作深沉反问了一句,把梁孺逗乐了,她自己也笑个不停。
闹了一阵,梁孺正色道:“是要决战了,就在后日。”
“哦。”
梁孺摸着宋贵贵像松鼠一样的脑袋,严肃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大营中,别再想歪点子求这个告那个的让他们带你去战场。”
宋贵贵的脑袋往下面缩了缩,被梁孺托着屁股又给提了上来:“我都告诉过他们了,这次谁也不许带你到战场上去。”
“哦。”
“听到了?”
“说那么大声音能听不到吗?”
“能听话吗?”
“……”
“打完这一仗,等着我回来娶你做王妃好不好?”
“……”
“贵贵??睡着了?”
梁孺把宋贵贵抓了出来。
她哪里睡着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骨碌碌地转,可就是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
“生气了。”
“嗯?”
“我不要你娶我做王妃。”
梁孺诧异,以为宋贵贵是还是气他当年相负:“别怪我了,好不好?”
“知道错在哪了吗?”
“不知道。”
宋贵贵突然从被窝里面直起身来,义正言辞地道:“我就是讨厌你现在这个样子,自以为是,刚愎自用。感觉自己好伟大是不是?又是像先前一样,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就得听你的吗?”
宋贵贵一向温柔,待人处事小心谨慎,从来没有对谁疾言厉色过,尤其是对梁孺。
今日这一番话让梁孺着实惊诧。呵,他眉山镇上的小姑娘,果然是长大了。
宋贵贵气呼呼地,鼓着腮帮着继续道:“若是你打赢了这仗,当了王爷就能娶我进门去享福。若是你死了,咱们就此作罢。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梁孺被她说中了心思,感觉讪讪的。虽说大体上是这个意思,可被宋贵贵这么说出来,他听着就觉得不对味。
他是想着若能打赢了,复了位,便把宋贵贵娶回府,一辈子可劲地疼她宠她。可要是打输了,没了命,怎么样呢?他也没想过该怎么样。
只是就是觉得,他自己要是掉进泥潭里去了,便不能把宋贵贵一起拽进去。他不忍心,不忍心看着心上的姑娘在绝境中垂死挣扎的样子。
有些经历他一个人有就够了。
梁孺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连宋贵贵自己都意识到今日的反常。兴许是压抑了太久的情绪一次性爆发出来了吧,她没再想掩饰半分,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你若是还想娶我,就现在娶。不然,就算了……”
“贵贵!”
梁孺听到最后那句,“算了”,只觉得心口被刀子婉了一般疼,疼得他受不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宋贵贵做梦也想不到,她真的就在这烽火沙场上嫁人了。当夜对梁孺只是一时情绪发泄; 不舍他自己独自背负那么多; 担心他真的此战一去不复返,或有委屈; 或有赌气地才说出那些话来。可真没有想到梁孺竟是答应了。
梁孺怎么敢不答应,宋贵贵的那句“算了”彻彻底底地把他降服了。宋贵贵是他一辈子的至宝; 最灰暗无助的日子里; 她是他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怎么能一句“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 还是“娶了”吧。
婚庆真的很简单,甚至连一件大红嫁衣都没有。也没有宴席; 只是拜了天,跪了地; 在宋贵贵心中就已经是圆满了。
看着宋贵贵一身简装; 梁孺逗了逗她:“这可算是世上最可怜的新娘吗?连身嫁衣都没有。”
宋贵贵也道:“这可算是世界上最可怜的新郎吗?还穿着甲衣娶新娘。”
“都这么可怜,那怎么办呢?”
梁孺的手又在她的腰窝里掐去了,宋贵贵躲开:“可怜也得忍着; 明日你还得打仗呢; 今天需得养好力气。”
“就是要养力气才需要……”
“手拿掉。”
“才成了娘子就这么凶……”
“嘴也拿掉。”
“真这样残忍地对我……”
“另外一只手也拿掉。”
“哎……”
“别装可怜; 赶紧收拾收拾休息去。想跟我好,明天就好好打; 留着命来娶我进王府再好好享受。”
梁孺觉得自己太可怜了,这可是新婚第一夜啊。
“可我昨天说等日后安定了再娶你进王府,你不依来着。今天就娶了; 你也不依了。”
“这里环境太简陋……”
“骗谁?以前你都不嫌简陋。”
“我现在不想。”
“今天是成婚。”
“那也不想。”
“那什么时候想。”
“看我心情。”
“……”
“贵贵,昨天你不是这样说的。”
“手拉着手,睡觉吧。明天你还要出征。”
“……”
“还不睡?那手也别拉了。”
一脸生无可恋的梁孺悻悻地吹了灯:“睡。”
当第二天梁孺蹑手蹑脚爬起来又惯例在宋贵贵小白额头嘬那么一小口的时候,宋贵贵闭目装睡,装得很像。
却不知道梁孺放心地刚走,她就跟着爬起来了。从床下的木箱里面掏出来一件卫士铠甲换上,长发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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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目山。
折离峡谷。
鹰潭军上下一心,纵然只有五千精兵,然而各个精兵强将,以一当十,早就将景麒王的两万兵将杀得落荒而逃,景睿王眼见失势,中途就背叛了景麒王,投靠鹰潭军来了。
此时的景睿王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气势,瞧着他低眉顺眼,哀声讨饶,苟延残喘的模样,梁孺却面无表情。
“弟弟,”景睿跪着的双膝往前移动了些,头发凌乱不堪,双目通红欲血,声音嘶哑:“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景麒他一意孤行的结果,二哥我也是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啊。”
梁孺听见“二哥”这个词,眉头微动。
景睿以为梁孺动了情念,立刻更加声泪俱下,跪地膝行,一把抱住梁孺的腿:“二哥如今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若是弟弟能给二哥一个机会,日后鞍前马后,都为弟弟马首是瞻,我景睿王的一切都是日后弟弟的。”
“哦?这么大方?舍得吗?”
景睿如小鸡叨米一样点头:“舍得,舍得。”
“可是我却嫌脏。”
景睿王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梁孺冷漠倨傲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他想象中能够得到的同情与怜悯,也没有对于他王位势力的半分觊觎。此刻的梁孺就好像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冷眼旁观他和景麒王一起导演的这场闹剧。某种程度上,景睿王觉得,梁孺好像把他看做是一个笑话。
这一切与他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截然不同。他和景麒王早就打听了解过,梁孺在不管是在梁岗村还是在眉山镇都向来是宅心仁厚,这才以至于被梁家兄弟出卖从了刹武军。
若不是早就拿捏住梁孺心慈手软的个性,他和景麒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撕破脸对他痛下杀手。
可谁能想到,他们数万大军在鹰潭军面前败得溃不成军。一直以为梁孺能够统帅鹰潭军,一半是捡了上任将军恰好沙场殉国的便宜,更多是因为姹慕郡主的爱慕,才对他有意提携。可未曾料到,这个素昧谋面的弟弟沙场手段竟是如此老辣,布局缜密,行事果决,杀得他和景麒措手不及。
幸亏他早识风向,弃暗投明。本想着这时候及时投靠梁孺,依照这个弟弟的心性,肯定会饶过他的“一时糊涂”……
可此时此刻,梁孺的表情让他害怕。
原本得知景睿王降服求见消息的时候,梁孺便觉得可笑,对景睿王的来意也早就猜知一二。召见他只是想见见这个素昧谋面却一心想要治他于死地的兄弟,还有他还想看看这个景睿王如何在他面前上演一场痛彻心扉大彻大悟的好戏。
可当那景睿王一口一个弟弟地叫,还称自己为二哥的时候,梁孺实实在在感到恶心。原本还有放他一马的心也立刻收了回来,直感到眼前跪着的这个人是多么得该死。
在梁府,那梁斌不也是一口一个为兄也没有办法,为兄也是逼于无奈,最后却背地里面做足了功夫,诱骗他签署了天军的状子还不够,更是把他逼到了从军刹武的地步。
可知道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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