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嫁童养媳》第116章


一般在大兴善寺里到处放火,寺里乱成一团。四皇姐在狞笑中死于火海。
四皇兄为救月德主持,手脚受了烧伤。医术高明的月德主持因浓烟入鼻晕迷了过去,好在吸入不多,寺里的和尚能煎熬草药让月德主持清醒过来。
月德主持暂时昏迷无法医治四皇兄。四皇兄的病情不能耽误,晚则便会并发炎症加重病情,只能在稍做处理外伤后,于今日早晨,由昨夜赶到寺里处理小和尚一案的大理寺官员护送回宫,不料行至下山山路,山间突然滚落碎石,柳述为救四皇兄而坠落山间,目前生死未卜。
我听闻王奉年生死未卜,实在是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在殿上当场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已是午后。坐在床前的母后见我醒来,告诉我说:“阿五放心。你四皇兄他现在正在宫里,太医已经看过了,说他修养一段时间便能下床。”
四皇兄命硬得很,有太医在,无需我过多担心,我担心的是王奉年:“母后,你有没有派人去寻柳述?他救了四皇兄的命,怎么也不能不管他的死活!”
“派了。母后已经妥当地安排了,阿五莫要担心。”
“不行,母后。我要问问四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爬起身不顾母后说四皇兄要休息的劝阻,闯入四皇兄休息的地方。
虽然无礼,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幸好四皇兄这时已经醒来。我挥退太医,跑到他面前,急忙问:“四皇兄既然没事,能否告诉阿五柳述他如何了?他怎么就坠落山间了呢?”
四皇兄也是一脸的担忧,不过还不忘安慰我说:“阿五别担心,柳兄他武艺高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的。再说母后已经派二皇兄带人马去寻柳兄了,皇兄相信……”
“啊,二皇兄?!这样的话,只怕柳述凶多吉少!”我惊恐地大叫。
四皇兄被我这副模样吓到,急忙问我:“阿五怎么了?为何要这么说?”
当下我便快速地告诉四皇兄,那夜我和柳述遇到二皇兄的经过,并告诉他,说不定就是二皇兄怕我毁婚于萧扇说剿吕锇瞪绷觥?br /> 四皇兄当机立断地说:“竟然是这样。那阿五快点去阻止二皇兄。你不是有红啼吗,另外多带几个人,策马赶到山间,晚了只怕二皇兄……”
我不等四皇兄说完,转身就跑。门外的母后拦住我说:“阿五急急忙忙地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不便与母后说,可以等你父皇处理完国事再与他说说。”
我想到母后对二皇兄的看重,更是不敢告诉母后二皇兄与柳述的恩怨,只是说有急事出宫一趟便跑了。
母后还不忘在身后对奔跑的我说:“阿五,记得多带些人手。”
我还听到母后说:“来人,多派些人护住公主。”
我回到别宫,寻找应已病愈的红啼,来到她所住的房门,心急得不管不顾地推门入内,只见她在房里收拾衣物,一副要走人的模样。
我拉住她,让她放下手中的物品,说:“红啼,求你跟我走一趟。二皇兄借着寻找柳述之名,欲对柳述不利。柳述现在坠落山间生死不明!”
红啼闻后完全不为所动,全然事不关己的模样:“公主手下能人多得是,何必需要红啼。”
红啼淡漠,快把我急哭了:“二皇兄武艺高强,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怕他们阻止不了二皇兄杀柳述。我知道你定是怨我不来看你,可你也知道,二皇兄因我与柳述之事迁怒于你,我怕来看望你,他会在日后寻你麻烦,甚至加害你。我知自己怯懦,对二皇兄忍让害了你。从今往后,我杨阿五发誓,若二皇兄再敢对你动一根汗毛,定与他誓不两立!可以了吗?”
红啼见我发誓,有些动容:“我今日本是想与公主辞行的。因为二王爷私下找过我,威胁我说,若我再待在公主身边,便把你与柳述的事告诉皇后,让柳述生不如死,还要阿新的小命不保!阿新是我爱的人,我怎能忍心见他……”红啼说着黯然泪下。
作者有话要说:
制书,多用于任、免高级官、爵;施行大赏罚和宣布加恩、减刑。用在文章来重罚女主四皇姐,应该没有用错。本来想写诏书的,然后一查,好像不对。诏书在隋唐被废除了。若用错,请见谅度年的史料不足。有懂的读者,可以留评修正,谢谢!
注意,诏书开头才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因为这情节是度年的猜测并无史记载,所以怕与历史不符,不敢具体写出是那些大臣犯了罪。
谥号,是死后才追加的,如文中女主的母亲文献皇后,“文献”二字是她死后才追加的。
有些公主、王爷,皇帝妃子能在死后追加封号。比如妃子的儿子能干登基为帝,就可以追封自己的生母为太后。女主四皇姐就连死后都不可以追加为公主,够惨了吧。
古人相信死后另有世界,所以死后的封号身份是很有讲究的,认为身份尊贵的人能在地下过得比一般人好。(其实是无稽之谈)所以度年才在文中说女主四皇姐死后不能用身份压制阿述。
☆、第126章 晋江网独发
“二皇兄太过分了!”对于二皇兄的行为,我真是怒了:“他若真这么做,我就让父皇给他好看,就算母后宠他又如何。母后那日在大兴善寺见过柳述,对他印象还行,应该不会太反感柳述。二皇兄做这一切无非是不想让我毁婚于萧掖鹩λ院蟛患霰闶橇恕K裕灰掖鹩Γ⑿戮筒换嵊惺碌模阋膊槐乩胛叶ァ!?br /> “真的吗?那不是苦了公主。”红啼抹干泪为我难过地说。
“形势逼人,半点不由人。我有什么办法呢。事不宜迟,我们去救柳述吧!”
“嗯。”
……
……
好在红啼自小练武,伤不但好了,还不畏策马的颠簸。我与红啼及母后派遣的一些侍卫策马行至山路前,不得不弃马赶上山路。当我们赶到出事地点,只看到一些官兵游走在山腰间,并不见二皇兄的身影。
我上前一问,才得知二皇兄带上一些官兵沿着山间一条岔路下了山,看看能否找到王奉年。
我心里一惊,生怕二皇兄找到王奉年后对他不利,不顾红啼和官兵的反对,执意要下山。
红啼担心极了:“公主,这山间岔路弯曲向下,狭窄路滑,又恐有落石随之而下。我和一些官兵们下去便可,您及其他人还是在这里静待消息吧。”
我一边挽起衣裙做好下山的准备,一边说:“不行。若要静待消息,我何必来此一趟。我年幼的时候学骑马,不也跌到数次,依旧不惧,何况这山间小路,难不倒我!”
我的坚持和面无惧色让在场的侍卫和官兵十分敬佩,不断有人自告奋勇,说愿意在前行走,为我开路。
我知道他们是想当我的肉盾,万一我在山路中滑倒,他们在前面好帮我抵挡一二。
我心存感激,说待他们回大兴后重重有赏。在场的人全部自发地护我下山。这其中的艰辛和险情不提也罢,好在黄昏未至,山路能视。
待我下了山路,整个人已是灰土满面,被山间的冷风刮得面部发麻,衣衫有几处破损,左手掌还磨破皮,上面带着些细小的山间石土,从内渗出些血珠,十分疼人。其他人也颇为狼狈,好不到哪里去,幸运的是大家都无性命之忧。
山下看似一个峡谷,因在冬季,十分地荒凉宽敞,只有一条溪流上面结着薄薄的冰层,隐约可听其下的潺潺流水。河边还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河石,踩上去稍有不慎便会滑倒。
红啼见我受伤不断地叫嚷,说十指连心,久痛则难以治愈,要帮我处理伤口才能让我去找王奉年。
我不断地左右观望依旧不见王奉年及二皇兄半点人影,因拗不过红啼只好任她把我拉到溪流边,命令一些人去寻二皇兄和柳王奉年,其他人在原地待命。
当红啼砸破河面的薄冰,用冰冷地河水清洗我的伤口时,我被寒意刺激得浑身一震,才从左右观望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冷死人了!”
“公主忍一会就好。”红啼倒是一点都不畏寒冷,不断地用冷水冲洗我的伤口,还说:“若柳述知道公主这般不顾一切地担忧他关心他,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这话以后不许再说。尤其不能被二皇兄听到。”
“知道了。”
……
……
当红啼帮我包扎好伤口,我的左手已冻得发麻,全然觉得这不是身体的一部分。
而后看到二皇兄从山坡的右边出现,向我走来。他略带责备地说:“阿五,怎么跑来了?你看你都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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