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给徒儿笑一个》第145章


?br /> 柳筠笑着在他额头亲了亲,捞起水扑在他身上。
之前柳筠一直十分小心,事后唐塘的身体并没有怎么不舒服,只是后面稍稍有些不适,不过这会儿被热水一泡,倒有些泛起困来。
柳筠看着他靠在自己身上打瞌睡,眉眼间满是宠溺,手中动作越发的轻柔。
唐塘迷迷糊糊间觉得后面不适的地方有温热的水流随着熟悉的触感挤进来,不由身子轻颤,眼皮子费力地撑开,在师父颈侧蹭了蹭,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眼皮子重新耷拉下去,再次睡着。
柳筠低头认真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每一处停留,心口再次涨满,手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添了些不同的意味。
唐塘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上再一次窜过电流,微微张开唇轻喘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眼睛猛地睁开。
柳筠低头咬住他的唇,暗哑地低喊了一声:“四儿……”
唐塘呼吸顿时急促,含糊应道:“师父……你是不是……”
“是。”柳筠手中猛地加重力道。
“啊!”唐塘猝不及防之下,脸上轰地热了起,抬眼再看过来时,也染上了别样的情绪。
柳筠喉头发紧,一把将他抱紧,不由分说重重吻了下去。
第89章 大婚在即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向宁静的医谷;众人又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准备起这场亲事所需的事宜,只有乌篷船仍旧安安静静地停在湖泊的中央。
船舱的门一夜未关;暖融融的阳光将唐塘沉睡中的眉眼照得分毫毕现,甚至连脸上淡淡的细小绒毛都要能看得清清楚楚。
柳筠从来都是冷淡性子;可如今面对唐塘却是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两人几乎缠绵折腾了一整夜,恨不得将分别后所有的思念尽数发泄出来。
唐塘身体乏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气,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最后实在累得不行,眼睛一阖,便不省人事地睡过去了。至于自己身上是何时清理干净的、衣服是何时穿上的、又是何时钻入被窝的;一概不知。
柳筠见他睡得死沉,不由有些懊悔自己昨夜的冲动;凑过去在他略带红肿的唇上亲了亲,手中搂得更紧。
躺了一会儿,耳中听到有人掠过水面飞来,柳筠将被子朝上拉了拉,把唐塘盖得只剩半张脸露在外面,自己则轻手轻脚地坐了起来,将外衫随意披在身上。
云大落足船尾,一瞥眼见师父正靠坐在里面看着自己,神色间却与平时大不相同,似是添了几丝明显的祥和与安然,不由愣了一下,迅速朝他身边瞟了一眼,回神恭敬道:“师父。”
“何事?”柳筠声音虽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语气中却添了一丝温和的暖意。
师父一天天的变化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次与四弟重逢之后变化更大,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此云大并未过多诧异,不过有点尴尬倒是真的。
他原本以为船门紧闭,还准备抬手敲门的,没想到一来就见到这么一副场景。
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元宝一早给师父和四弟备了早饭,却转了半天找不到人,我猜想师父或许在此处,便过来看看。”
柳筠点点头:“好,一会儿便回去。”
“是。”云大转过身,正要离开时突然又被喊住。
“去将我腰带拿来,元宝知道放在何处,问他便是了。”
云大一愣,回过头不解道:“师父要腰带做什么?”
柳筠抿了抿唇,淡淡扫了他一眼:“你说腰带用来做什么?”
自然是束腰啊!云大刚想说师父你不是有吗,突然眼皮子一跳,肃了肃脸色镇定地点了点头:“是,我这就取来。”
说着转身飞速回到岸边,走了两步实在没绷得住,胳膊肘往旁边的柳树上一撑,埋着头就闷笑起来。
云二正好无聊坐在旁边的屋顶上看着下面的人贴喜联,扭头就看到云大一个人在那边笑得跟抽风似的,连忙跳下去在他肩上拍了拍:“你在笑什么?”
云大见是他,终于找到一处发泄口,觉得过了这么久的沉闷生活,不八卦都对不起自己和各位兄弟,拉着他就把事情给说了。两人就腰带的事情那么一猜测,齐齐乐得捧腹大笑。
唐塘是被柳筠抱回去的,从出船舱到上岸,穿过林间小道时被下人偷偷围观,直至进屋,整个过程睡成了一摊烂泥,最后是睡到快夕阳西下时直接被饿醒的。
就在他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一条腰带引发的八卦风波已经彻彻底底在医谷里面掀起来了。
随便你是在糊窗花挂彩结,还是在烧火做饭洗衣服,但凡不止一个人的地方,那必定都是在一边干活儿一边咬耳朵。
哎哎听说了吗?四公子想公子想得可紧了,昨夜在船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折腾法,将公子的腰带都扯断了,可怜公子一大清早的挨在船上等,要不是大公子去了,估计都差点回不来了!
可不是吗!四公子估计想这个想了都大半年了,要不然哪来那么大手劲儿呢?估计早就开始攒力气了!
胡说八道你!四公子来了也不过才半年多而已,怎么可能攒力气攒那么久?要我说,四公子能起死回生,肯定不是肉体凡胎,指不定手劲儿多大哪!
唉?四公子能起死回生,不会真是什么妖精妖怪吧?不过就算是妖,那也肯定是个好妖!传说妖怪吃人,四公子可什么人都没害过呐!
嘿嘿,是不是谁知道呢,你看公子性子那么冷都……
没错!四公子到现在还睡着呢,昨晚……
于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两人的头就凑到一块儿去了。
消息传得飞快,不过半日就悄无声息地四处传遍了。唐塘睡饱醒来后还是听东来给他讲的,听得那是一愣又一愣,最后把一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谢兰止瞅着柳筠不在的空档来找他,带着一脸坏笑将折扇摇得风流倜傥,走到跟前扇子一合,借着话题转开他注意力,偷偷拿扇尖儿挑着他衣领一拨,嘿嘿笑起来。
唐塘顿时炸了毛,强忍着身体残留的不适感,追着他就要打,恼羞成怒下踢着踹着将他赶走,回头拉开衣领就着铜镜照起来。
“嘶……”唐塘对着镜中痕迹点点的身体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恨不得拿把铲子在地上铲出个洞来给自己钻。
正抱着脑袋团团乱转时,身体突然被轻轻抱住,熟悉的声音从耳侧传来:“怎么了?”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身子极其敏感,唐塘被耳边的热气吹得全身狠狠一抖,转身抱住师父就把脑袋埋住,嗡嗡道:“没脸见人了……怎么谁都知道了……还有身上那些……”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很窘迫的事,却忍不住弯起嘴角笑起来。
柳筠低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医谷里沉闷了这么久,就让他们热闹热闹好了。”
唐塘抬着手在脑门儿上挠起来,笑着点点头。
医谷中热热闹闹地准备了好些天,终于一切就绪,就等着黄道吉日了。
锦缘庄将喜服送了过来,柳筠和唐塘各自试穿了一下,果然合身熨贴,样式也是极其的好看。唐塘抬起头,视线落到师父身上,就怎么都挪不开了。
师父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鲜艳的衣服,永远都是一身简洁的白,清冷中透着脱俗的气质。而现在的师父,眉眼间透着温和,看向自己时总是带着清浅的笑意,一身的喜服将他原本就极俊美的脸衬出了几分罕见的艳丽,美得令人窒息。
唐塘怔愣地看了他好久,直到他问:“怎么了?”才堪堪回神。走过去搂住他的腰,笑起来:“真好看!”
柳筠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你也是。”
唐塘一愣,抱紧他哈哈大笑起来。
抱着师父腻歪了一会儿,唐塘走回去对着镜子前后看了一下,突然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拼命上课做习题准备考大学,短短不到一年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他竟然要成亲了。
不是去民政局领证,不是在酒店办酒席,没有结婚照,没有钻戒,而是身着大红艳丽的喜服,与另一个男人拜天地、洞房花烛。
衣服试穿过后非常满意,两人将喜服脱下来叠好放在一处。唐塘伸手在软滑的布料上摸了又摸,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能晃花人的眼。
转身笑吟吟地将师父抱住,轻声道:“我们去接老妈过来吧!”
柳筠满眼都是宠溺的笑,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好。”
唐塘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笑容更加灿烂:“等我们游历了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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