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表哥赖上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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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若是在秋狩中拔得头筹的少年郎,尽可以向皇上求一个赐婚,赢一份荣耀,是以,有资格参加秋狩的公子小姐们,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姜抚枝是跟着姜家一起去的,该准备的东西,都由姜家的长辈替她打理好了,她带着寸白上了姜家的马车,姜抚桃一看到寸白便离的远了些。
“三姐姐好好的带一个狸奴来做什么!”姜抚桃上次被寸白狠狠的挠了一下,看到它心里怵的慌。
“阿桃说的什么话。”姜抚梅暗自掐了一下姜抚桃,“也不止三妹妹一个人带了狸奴,我见着徐尚书家的大小姐也带了只狸奴,只是没有三妹妹的狸奴好看。”
姜抚桃哧笑一声,不再搭理她们,姜抚枝也乐得清静,她不像姐妹们喜欢参加宴会,也不知道那徐尚书家的小姐是谁。
去围场的一路有些远,一开始姜抚枝还能听到远处有女眷们的说笑声传来,过了几个时辰,连周围的说话声也小了许多时,她们终于到了。
女眷们到时,围场那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有宫里的总管根据早就列好的名单,分着各家的营帐,姜抚枝意外的发现姜家似乎离着傅家很近。
“小姐,阿仆说皇上想见你。”姜抚枝刚放下东西,珠环便来通报。
姜抚枝看了看一地的东西,又想到却是与赵长生许久没见了,便把寸白交给了珠环看着,“我便去一会,你先在这守着。”
“是。”
姜抚枝见寸白妥帖的在珠环怀中,便带着珠翠去见了赵长生,她绕过了好几个营帐,人越来越少,终于到了赵长生那,他穿着一身劲装,还在看折子。
赵长生一见到姜抚枝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阿枝怎么才来?”他兴冲冲的指着营帐外的猎物,“我之前猎了头鹿,可惜阿枝都没看到。”
“所以……表哥是来让我看鹿的?”姜抚枝有些拿不准,莫不是赵长生觉得他猎的鹿更好看些?
“阿枝想着看鹿,竟不想看我?”赵长生挑眉,“你不让我出宫找你,也不让我接你进宫,我们已经十九日没见过了。”
“其实还没到十九日。”姜抚枝想了想,还是决定纠正赵长生的说法。
“阿枝说的对。”赵长生闷笑出声,“还差几个时辰。”
“阿枝可以四处转转,若是看中了什么,便告诉我,我猎下来给你。”
赵长生说完,便有宫人有事上报,姜抚枝说了声好,悄悄从赵长生那离去了。
姜抚枝从赵长生那出来后,看着被山围着的围场,心情突然舒畅起来,她带着珠翠在这周围转着。
路过一个营帐时,却看到了躲在营帐后的几个贵女聚在一起说着什么,隐约还能听到她的名字,她仔细想了想,决定去听一听。
“景阳郡主这次没来,却让我们做这事,若是事情败露了,我们可怎么办?”
“不会败露的,是她的狸奴听到声,自己跑出来的,又不是我们进了她的营帐偷出来的,我们是占理的。”
“景阳郡主只让我们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如我们把她的狸奴给扔到深山里吧。”
“可以啊,深山野兽多,仍进去便出不来了。”
“那娇娇找人做吧,这狸奴是你的狸奴引出来的,你父亲又是尚书,你和郡主交好……”
姜抚枝在营帐后听着她们说话,越听越愤怒,间或还能听到狸奴的叫声,她与寸白待了这么久,便是寸白难受极了都没这般叫过。
“既然你们不敢,那就我做吧。狸奴又不会说话,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什么的。”
她似乎抓住了寸白的脖子,惹的寸白惊叫。姜抚枝心里一股怒气撑着,从营帐后走到了她们面前。
“可是我知道了。”姜抚枝从一个贵女手中抢回了寸白,寸白的毛都竖起来了,爪子也没收回去,在姜抚枝手上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姜抚枝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全身都在抖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气的还是吓的,仔细的盯着这几个贵女的脸,她们似乎便是上次带头笑她的那几个。
“你便是知道了又怎样。”徐娇娇冷笑道,“我们只是逞口舌之快,况且这里都是我的人,便是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你的话。”
姜抚枝抿唇,搂紧寸白,昂着下巴看着她,“我不用别人信,只要皇上信就够了。”
徐娇娇愣了一下,姜抚枝接着道,“徐小姐?不如我们去试试?”
徐娇娇看了姜抚枝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甩着袖子离去了,跟着她的贵女也低着头走了,她们一走,姜抚枝整个人突然脱力,坐在了地上。
她不知,这一切都被赵长生看在眼里,之前他本想替姜抚枝出头,却没想到她先他一步出来。
赵长生心里既酸涩又满足,比起一直把她护在身后更令人高兴的事,是她把他当成了依靠,能为自己出头。
第37章 
这是姜抚枝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她心里仍旧是害怕的; 大抵是近来赵长生对她说了太多次信她; 让她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姜抚枝叹了口气; 抱紧了寸白准备站起来; 却发现面前有一只手,顺着手看过去,是赵长生。
“阿枝还不起来吗?”赵长生看着姜抚枝; 眼角眉梢带着三分笑意。
姜抚枝看到他之前没觉得有什么; 看到他后却突然生出委屈的感觉; 她一句话还没说; 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坐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劲装,找遍了全身; 也没找到一张帕子,只好拿手替她擦眼泪。
“她们……她们要把寸白扔到山里去。”姜抚枝哭的更大声了,“我骗她们说你信我; 把寸白抢回来了。”
赵长生低声安慰; “阿枝做得对; 况且你也没有骗她们。”他顿了顿,“我本就信你。”
“你什么都没看到,你怎么就信我了?”姜抚枝抱着寸白; 边哭边说。
“因为是阿枝说的; 阿枝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他越说; 姜抚枝哭的越伤心,她扒拉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这样……这样不行,祖父说兼听则明,你偏听偏信,会变成昏君的!”
“不怕。”赵长生愣了一下,隐约觉得姜抚枝待他好像有些不同了,他觉得心尖尖那块觉得胀胀的,想着他为了阿枝他做个昏君也无妨。
他没说话,姜抚枝又哭了一会,便自己停了下来。她在周围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珠翠的身影,突然站起来,“表哥什么时候来的?可看见我那侍女了?”
“没来多久。”赵长生明着暗着看了姜抚枝这般久,见她这模样便知道她怕是觉得害臊想快些回去,他也站了起来,“你那侍女被我支走了。只是阿枝,刚才在营帐里,我话都没说完,你怎么便走了?”
“表哥……似乎在忙。”姜抚枝低头想了想,“莫不是表哥还有话要说。”
“阿枝在扬州时,想必还没有见过狩猎是怎样的。”赵长生看着天色,还不算太晚,“现下刚好有空,阿枝随我见识见识吧。”
赵长生趁着姜抚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招来不远处的人把马和弓箭送来,他托着姜抚枝上了马,甩着马鞭,驶向了山林。
耳边是呼啸传来的风,怀里是与她一同抖着的寸白,姜抚枝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赵长生在她身后,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却被风吹散,她凝神听了许久才听清。
他对她说阿枝别怕,我在。
姜抚枝慢慢放松了自己,既然他在,那……她也可以便学着不怕。
——
一直到天快黑了,进山狩猎的少年们才出来,虽说他们带着的人多,但是夜里的山林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好,他们的马后拖着不少猎物,赵长生却猎了只野狸奴回来。
山林外围本就是些小动物,他带着姜抚枝不敢往深处走,只好在近些地方走走,原本趴在姜抚枝怀里很乖的寸白,走着一半时,突然从姜抚枝那跳了下来。
姜抚枝惊呼,赵长生便带着她赶过去,看到一只瘸了腿的野狸奴,浑身脏兮兮的,眼睛却亮的很,寸白一直围在它身边转,伸出爪子试图朝着它的头拍。
他们在一旁瞧了一会,便把寸白和那只野狸奴一起带了回来。
还没到营帐的时候,姜抚枝见着人多,便不想和赵长生共骑一匹马了,姜抚枝素来面皮薄,只是赵长生却不想轻易把她放下去,他勒紧了缰绳,让马走的速度变慢,拖延着时间,却让姜抚枝更加着急了。
“表哥!”姜抚枝急红了脸,“你快放我下来。”
“还没到营帐呢。”赵长生深吸了一口气,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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