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现代生活录》第51章


他心下一软,不由松开牙关,任由那柔软的小舌伸进来,生涩稚嫩地在他的口腔里探寻。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田甜没有坚持太久,很快面色嫣红地坐回椅子上,久违的羞涩蔓延上来,她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不要以为我傻; 我不傻。”她扣着安全带上的纹路,声音低低:“你从来不碰我,顶多就是拉拉手; 偶尔亲我的时候; 也只是轻轻挨一下; 你一直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飞快地撇他一眼; 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又赶紧低下去:“觉得我是小孩子心性; 说不定会反悔,觉得你现在处境不好; 如果最后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对不对?”
“所以你从来不碰我。”
“张家来提亲的时候,哥哥们都不同意,是我非要……因为我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了,不想我被嫌弃伤心的时候他们跟着难过,我知道张晨不喜欢我,但起码他是唯一一个小时候没有嫌弃我,愿意和我玩儿的人,也不会为了钱算计我。”
“但是你不一样啊,我是真的喜欢你,越来越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滴在手背上,声音低得几近呢喃。
她顿了顿,抬手抹去眼泪,抬头直视男人沉沉的眼眸。被眼泪洗过的眼睛明亮灼人。
“我不想要全身而退,我就想要你。”
“你怕你以后会失败……可我告诉你,我不怕,别说你去当普通人,当乞丐我都陪着你。就是你死了,我虽然不能让爸爸妈妈伤心……但是我给你守一辈子。”因为除了你,我再也不想喜欢别人了。
易博涵很冷静,冷静地甚至有空去想,明明是真挚的告白,为什么他的心会感到疼痛,仿佛要裂开一般,痛的他快窒息了。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把车开的飞快,除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凸起的青筋和僵硬的坐姿,看不出和往日任何不同。
车停在易博涵公寓楼下,他下车拉开车门,盯着坐在车里的女孩。田甜满脸通红,却坚定地扑进他的怀里。
两人就那么搂着一路跌跌撞撞走进易博涵的公寓,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不复往日的压抑克制,动作又凶又狠,田甜浑身发软,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承受他的动作,在有余力的时候热情地回应他。
两人的大衣落在地上,易博涵的手从田甜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挲,引起女孩一阵战栗。
他的喉头剧烈滚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了她,要了她,今夜一过,你再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你骨肉相连,陪你生陪你死。
空气中的暧昧浓烈成了实质,一触即燃。千钧一发之际,田甜落在地上的大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子惊醒了沉迷的两人。
田甜恨不得照着那手机踩上两脚,但是那属于田家大哥的专属铃声在屋子里循环往复,她不敢。
“傻妞接电话啦,傻妞接电话啦”手机不知道自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依然坚持不懈地响着。
感受着腰间的力道松了松,她弯腰把手机捡起来,那边传来田家大哥的慵懒声音:“傻妞你在哪儿呢?”
田甜有一瞬间的心虚,她灵光一闪:“我,我在看电影。”
田家大哥什么人呐,说句不好听的话,田甜撅屁/股他都知道要拉什么屎。
听到田甜那边传来的不平稳的气息和遮遮掩掩的态度,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田甜,回来。”
田甜不想,嘟嘟囔囔地磨蹭着:“大哥~,我真的在外面,就玩儿一会儿,就一会儿……”
田家大哥冷笑一声:“回来!我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要是我没见到你,明天我就把你送到老四那儿去,你就再别想见到你旁边的人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田家老四常年在D国。
田甜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简直要郁闷死了,转头看着男人,又带了希冀:“从这里到我家只要二十四分钟,还有六分钟,我们可以……”
这么一会儿,易博涵早就冷静了下来,闻言,眼睛里溢出了一丝笑意,他揉揉女孩的头发:“六分钟?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乖,我会尽快去你家提亲,我们不急这一时。”
田甜面色通红,却不再反抗,乖乖地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开车送她回去。
……
田岳收起手机,靠在阳台上,吸了一口烟,看着远方,眼神幽远。
田父从后面走过来,田岳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医生怎么说?”
田母下午突然呕吐起来,把他们都吓到了。
田父摇摇头:“只是感冒,又凉着胃,现在已经喝了药睡下了。”
田岳点点头:“您不要担心了。”
田父看着眼前的长子,曾经纤细叛逆的少年,如今早已长成了可以挑起家里重担的男人,个子比他还要高,肩膀比他还要宽厚。
他心里生出无限感慨:“不是大事儿,别让你妹妹知道了,”顿了顿,又叮嘱:“少抽点烟。”
田岳点点头,把烟掐灭:“您也去休息吧。”
田父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往卧室走去。
田岳看着他的背影,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也老了。
他扭头,继续望着远方,仿佛回到曾经,那些混乱的,年少轻狂的岁月。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尊敬田母的。
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十岁,田母进门的时候,他十三。
那时候田父去外地出差,出了车祸断了腿,在那里的医院修养,等回来,带回了一个离异的据说在那里照顾他的女人。
这种戏码并不少见,别人等着看田家上演的好戏,但他知道父亲不是个糊涂的人,他们兄弟更不是好惹的,他冷眼旁观,等着这个女人出手的时候要她好看。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她什么都没做,每日安安静静相夫教子,也没想过要插手公司。仿佛她真的就是简简单单地嫁了个人。
女人面色苍白,身体孱弱,每天总是大把大把地吃药。
他的父母之间不像张家夫妻那样拥有爱情,他们相敬如宾,相互扶持,这在圈里已是难得。
他也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爱情。
可他看见过一向冷静克制的父亲追随着那个女人的目光,温柔又怜爱。以及在女人生病卧床不起时担忧得食不下咽,却搂着对方柔声轻哄想让她吃东西。
他懂了,他的父亲爱着那个女人。
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些不足以换来他的尊敬,和所有早熟的孩子一样,十四岁的他是叛逆又张狂,跟父亲对着干是家常便饭。
学校他不去,家里高薪聘请的老师被他赶走了,和田父说话超过三句必会吵起来。
后来干脆整天不回家,跟着圈里的二世祖们厮混游荡,不去管父亲越来越失望的目光,终于在有一天不知天高地厚地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那时父亲不在w市,那个女人不知从哪儿听到消息,匆匆赶到他们聚会的别墅,冲进去把神志不清的他拖带回家。
他都不知道一个卧病在床的女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她赶走了所有的仆人,把他用绳子绑在床上,一个人照顾着他。试图帮他戒掉,又保留他的名誉。
谁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回来,这种事触碰了他的禁忌,他勃然大怒,操起旁边的椅子往他身上砸,说要打死他,她拦着父亲,一边哭一边哀求他不要打。
最终他被送去了国外的监管学校,这里几乎全是家境富有,有不良嗜好少年。
女人那时候怀孕了,她身体不好,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床静养,但是每周都操心着给他寄东西。
这让同住的人很不解:“你家明明惦记你,怎么还会把你送到这里来?”
第47章 洗三
对啊; 来这里的人; 基本上都被家族放弃了。想想看; 一堆有不良嗜好的人圈养在一起,只会交叉感染; 怎么可能变好?所以,谁有是真心期待他们悔过的呢。
他没说话,他的父亲早已不管他,是那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她还天真地不愿放弃他。
他盯着那堆用品,突然就清醒了。
他努力去戒,终于可以回家,那时候; 他的妹妹已经出生了,他看着靠在床上,脸色虚弱苍白的女人; 终于心甘情愿开口:“妈。”
后来他才知道; 女人以前过得不好; 丈夫出轨,她不得不在刚刚小产之后接了护工的活儿养活自己; 直到遇到了父亲。
他知道她感激父亲; 在她最无依无靠的时候给她庇护给她一个家。所以她希望田父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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