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之怒》第207章


业氖乱担业睦硐耄业拿危 ?br /> “那你为什么拒绝言四的合作邀请?”李狂质问,“有他作内应方便多少啊!”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试探我们?”鹤唳反问,“我说过要杀惊蛰不假;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我也说过决定不杀,这一点如果在他这儿食言,一旦那只是试探,那我们现在就不住这儿,说不定就住乱葬岗了。”
李狂无言以对,坐下来发愁:“那如果要动手的话,就又要订个计划了。”
“得从长计议。”鹤唳难得没有做那个激进党,“如果我们过早动手,就很难知道这个坠子的问题了,毕竟按程序,干掉惊蛰后,我是得把他的个人物品都带回去的,你说那都成文物了,我是带还是不带?”
李狂:“那必须不带啊!”
“得,做人真难。”鹤唳摊摊手,“我眼尖还是我的错了。”
“非也非也。”李狂摇头,“我们不妨简单点想,如今历史既然走到了今天,为什么我们不把事情弄简单点,惊蛰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如果我亲眼确定你干掉了他,那么有没有那个信物又有什么关系?”
“我懂了,你要我自由发挥是吧!”
“我可没说……”
“啧啧啧,辣鸡,就会甩锅。”
李狂挠挠头。
鹤唳想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一脸疲劳:“我的妈,做人真难,要不还是让我做鬼吧。”
“杀了惊蛰,坠子另外再说。”青山忽然道。
“啊?”难得听他发表意见,鹤唳和李狂都很认真的瞪大眼。
“他并不好对付。”青山手中把玩着鹤唳的坠子,“若让他占得先机,此时此地,恐不好对付。”
鹤唳愣了一下,猛地站起来,一脸惊恐:“天呐!”
“怎,怎么了?”李狂也跟着惊恐起来。
“我居然忘了!”
“什么?”
“啊!惊蛰可是大师兄啊!”鹤唳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居然被他拖住了节奏!天啦撸!怎么可以放松警惕呢!”
“你没放松啊……”李狂企图安慰一下,“你不是让我小心吗,你还说他并没有相信我们。”
“所以我们怎么现在还坐在这商量这商量那的,撸袖子干他的,不能顺着他的节奏走啊!”
“额。”
“走!”鹤唳上前打开门,正听到院外有人出声:“鹤姑娘在吗,老爷有请各位!”
“……什么事呀?”
“小的不知。”仆人一脸谦卑。
鹤唳端详了一下仆人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来,回头看了看李狂,忽然冷酷的笑了笑,手指灵活的转动了一下。
跟着从屋里走出来的李狂和青山都面无表情,李狂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时候逼格很高,竟然能不约而同和青山一个表现,只是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隐晦的点了点头。
如果不请自来容易引起怀疑的话,自己请来的客人突然动手应该就比较出乎意料了吧,一旦成功,至少任务完成了一大半呢!
三人大概都是这么想的,兼之鹤唳貌似自动担负起了动手的职责,所以李狂虽然有点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期待,他一路跟在后面,看着两边的建筑,路过的原味宋朝仆人,忽然有感慨起来。
再一次到达那个豪华奢侈的园林式主卧,李狂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强迫自己不去设想即将发生的一切,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那假山流水庭院阁楼上,一眼都不肯落下,毕竟很快就要看不到了。
“鹤唳,你来了。”惊蛰竟然等在门口,他斜靠在那,一脸温柔,大拇指朝门里示意了一下,“猜猜谁来了。”
“不是朱元璋我不见!”鹤唳反应极快。
“……你可以走了。”
“哎呀~”鹤唳凑上去,一把搂住惊蛰胳膊,“人家开玩笑的嘛,你会不明白吗?”她的笑容甜蜜,带着股妖异的天真,由内到外的散发着憨萌,让人完全生不出拒绝的想法。
她一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左手中光芒已经隐隐闪动,甚至青山都配合的露出了温和的表情,一副你就原谅她吧的样子。
眼看着鹤唳的薄刃已经能从左边直扎惊蛰的心脏,她的手还没抬起,惊蛰却若无其事的手一伸,轻柔的握住了她的小拳头。
“别调皮了,郑和来了。”他这么说。
杀机还没完全消泯,可尴尬已经当场爆炸,在场心知肚明的四人纷纷保持着当前的表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转换才好。
鹤唳的手被他握着,她甚至没办法将掌心的刀收回去,只能任由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露出一点的刀尖,然后露出一个更加温和的笑:“小心,别伤着自己。”
“咳……恩……”鹤唳在想是去见郑和还是跳河。
“怎么样,来都来了,进去看看?”惊蛰表现最稳定,“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不不不我们能不能现在就……”鹤唳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从房里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谢老弟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这是磨蹭什么呢?”
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得精神极好,待走到门前时,连步调都稳健有力:“可是你妹妹来了?”
惊蛰立刻放开了鹤唳,鹤唳也迫不及待的挣脱,两人分开的一刹那,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相貌普通,但因为黝黑还多了一丝粗犷,加之身材魁梧高大,孔武有力,显然是一副海上锻炼出的好体魄。
这便是郑和无疑了。
惊蛰的笑容一直没变过,此时更是从容的迎上去:“舍妹无状,趁没在老哥面前出丑,先训了两句,可让你久等了?”
郑和眼神炯炯有神的看过来,李狂唰的就立正了,整个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方才阴谋被惊蛰识破的恐惧都排到了后面,却见他一眼扫过,着重上下端详了一下青山,又细细的看了看鹤唳。点头:“好一对郎才女貌,谢老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妹夫一看就不是池中物,在何处高就啊?”
青山微微一礼,他对郑和就完全是平常心了,表现也格外自然:“在下青山,一介山野武夫而已。”
“可不敢小看山野武夫哈哈哈哈!”郑和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大笑,拍拍惊蛰,“这也是个山野武夫,瞧瞧他现在,啧啧!”
惊蛰跟着笑:“依旧只是个武夫,只是换了地方罢了。”
“谢老弟可不能如此妄自菲薄。”郑和收起了笑,“若无才能,怎会受重用至此?你可知当我向厂公大人争取到你时,是何等高兴!”
惊蛰苦笑:“能得大人青睐,不胜惶恐。”
“哥,你要跟船去了吗?”鹤唳忽然瞪大眼,在一旁问,“真的?”
“是呀,你哥哥不日将随我启程下洋,可有什么想嘱咐的?”郑和顺着鹤唳的语调,下意识的透露出逗晚辈的语气。
鹤唳皱起一张脸,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纠结道:“大人不要生气,我……我不希望我哥下洋,海上风浪大,人力难以抗衡,出点事故可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原本想到他有点什么不测就悲伤难忍,若有一天得知他葬身鱼腹,连尸骨都没地儿寻去,那,那我可怎么啊呜呜呜!”
说着,她竟然真的哭了起来,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还能哭得涕泪横流丑若无盐,让人感觉出一种由衷的真心来,至少郑和大概是思及之前的那些葬身大海的兄弟,表情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来。
鹤唳这哭戏当然只是演给郑和看的,在一众知情者的围观下如此面不改□□真意切,脸皮也着实厚到了一定地步,李狂和青山也就罢了,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惊蛰揭穿,非常不要脸的继续拉起刚刚甩开她的人的手臂开始给自己加戏,哭得喘不过气来:“哥!你别走!我这千里迢迢过来,又不是来看你最后一面的,你,你这儿有老婆有家业的,何必出去干那么危险的营生?”
惊蛰终于有些绷不住了,笑中带冰:“那你说,我该去做什么营生,才是安全的?”没等鹤唳回答,他自己补充道,“毕竟我现在,坐在家里都有祸从天降,为何不干脆出去搏一搏呢,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更是乐在其中啊。”
鹤唳不依了:“这不是有我和青山嘛,不行李狂这货脑子也好使,你若需要,我们义不容辞啊!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你骨头痒吗?不行,我决定了,怎么都不能让你下海!李狂,我哥如果需要,要不你留下来给他打下手吧,反正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李狂偷偷抹了把汗,心虚得想退两步。他觉得跟着鹤唳混,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围观并默认,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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