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之怒》第210章


不会让人觉得你蠢,但聪明的应对别人时,也不容易让人产生警惕……真不错,你想学杀人么,年轻人。“
李狂擦汗:“说实话,这对我来说,可能是最没用的技能了。有这个时间,我不如去多考两个证。”
“你跟了鹤唳几个朝代?”惊蛰冷不丁问。
李狂心里叹口气:“说了,就一个明,我们分朝代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信吗?”
“恩?”
“有个人,对她掏心挖肺十年,关系还没你和她好。“惊蛰的手往腰间摸了摸,又放下来,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
李狂瞥了他一眼:“烟瘾啊?”
“别提了,我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惊蛰笑了笑,“好歹有烟抽……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情了。”
他随手摘了根草叼在嘴里:“不要转移话题啊。”
“说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李狂一脸平淡,“是一个叫风声的人?”
“哦,你知道啊,他比我走的早,应该是之前的朝代吧。”惊蛰抽烟一样夹着草根,”可怜虫,还以为能在那重新开始,看来还只是妄想。你们能遇到我,当然能遇到他。“
“ ……是啊。”
“不过诓我们穿越的这个娘们,如果死了,我是一点都不介意的。”
“哪个?”
“你不知道?雨歇。“
“哦,她啊。”李狂已经意识到这又是一次套话,他开启了灌水模式,心里有点厌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我只看过每个人的大概资料。”
“哦?怎么写我的。”
“年龄,身高,长相。你们墨门好像出师门后相互联系很少,实用的资料真的不多。所以我们才不将追捕你们作为第一任务。”李狂苦笑,“大哥,你这样的套话好多遍了,我就那么一个答案,再问,我只能编别的了。”
“随便聊聊嘛,我们能聊的也只有这些。”惊蛰甚至倒了酒递过来,“墨门这一批,基本都是我的师弟师妹,最近我每天都会想起他们,想得多了,突然看到鹤唳,其实还挺高兴的。”他晃着手中的酒,眼神迷离,“毕竟我每次想起他们,都只能想起他们的死状。”
李狂微笑着喝下了那杯酒,继续微笑:“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所以你到底是希望他们死还是不希望他们死?”
“有什么好希望不希望的呢,他们都已经死了,不是吗?”
一言不合就上重头戏。
李狂的肝颤了一下,他只能允许自己的肝颤,因为他的脸不能颤,一颤就完了。
“立春立夏,莺歌燕舞,潇潇雨歇,长空雁鸣,小满谷雨,风声……鹤唳和我。“惊蛰一个个点着,似笑非笑,紧紧盯着李狂的表情,”啊,我知道了。“
“什么?”
“他们都死了。”
“我靠我怎么知道。”
“只有我选择明朝,所以他们都说要给我传家宝。”惊蛰食指点着桌面,“我一个都没收到,你觉得被历史吞没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们也有小黑屋计划!?李狂汗都下来了,他还想挣扎一下:“什么意思,什么传家宝?”
惊蛰叹息着摇摇头:“装太过了,就不聪明了。教你一招,假百分之三十,真百分之七十,这是连测谎机都能骗过的比例。”
“且不说我有没有说谎吧。“李狂继续强行从容,”如果按照你教的说话,你岂不是加加减减就可以得出百分之百的答案了?“
“好了,谈话到此为止。”惊蛰突然站起来,“你可以休息了。”
“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你已经没用了兄弟,如果你想活着,在接下来,请你不要再说话了。”
李狂观察了一下惊蛰的表情,他面无表情的闭上了嘴。
“真狠啊。”惊蛰收起了酒杯,微笑着感叹,“才多久,就杀干净了?或者对你们这种国家出资研究的穿越技术,是可以控制来回时间的?”
李狂耸耸肩,他不想说话丧命。
“知道我为什么看不上雨歇吗,她太蠢了,为了她的那个脑子带坑的心上人,她可以连一点现实都不顾。我跟她说过,留下鹤唳和雁鸣都会成为巨大的隐患,看,现在她应该尝到恶果了。“
“额……”李狂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清楚的记得惊蛰的警告。
“没事,说吧。”惊蛰又重新坐下,“我可以给你一颗定心丸,比如说我舍不得杀你,你是一个完美的诱饵。”
“……我想问你在这图什么。”李狂闷闷的说,“真的,别的研究员我不知道,我现在超想抽根烟,来个雪花扎啤,冰块自取,最好有一叠油炸花生米和番薯片,点开一本动作片,速度与激|情什么的,吹个空调,恩如果有女朋友或者狗也可以……”
“我想每个人都后悔过。”惊蛰道,“我一来就后悔了,我想我躲什么呢?我做了我该做的,自相残杀什么的,圈子里多的是,对不对?”
“贵圈……咳……”
“但等住习惯了,发现做古代人,如果保证饮食的营养,其实生活真是健康得吓人。”
“这倒也是,这么久不拿手机,我的颈椎病和腰椎间盘突出感觉都好了。”
“哦,说起这个。”惊蛰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能相信你是个不同于鹤唳的好人吗?”
“……好人还是死人,在你一念之间。”
“很好。”他点点头,“如果,我是说如果,鹤唳真的跟我干起来了,我希望你能以身作则并且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
“她可以牺牲任何人,但是,不准,碰,柳平澜。”他又强调了一遍,“这是我的底线。”
李狂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柳平澜是谁,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老婆,的,弟弟?”
惊蛰往后一靠,微微点头:“劳您记得。”
“我……”李狂不知道该说什么,“你……额……”
姐夫和小舅子!
这特么什么展开!
他恨死了自己硕博都在文科女中度过。
他的思维正在向一条不归路奔腾而去!
妹子,大胸,胖次,你快回来!我需要你们!
他冷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样不会是在说反话吧,你知道鹤唳那性子,你越这么说,她说不定越要这么做啊!”
“如果我不说,她也会看出了我在护着那小子,与其到时候她拿出她做任务的劲不择手段,不如我现在把我的底线交待出来。”他微微凑近,“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愚蠢吗?相信我,和她玩游戏,就得敞开玩。”
“可是,柳平澜,我……我能问为什么吗?”
惊蛰挑挑眉,观察了一会儿李狂惊恐的表情,忽然笑了:“我说我爱他,你会尖叫吧?”
“不!不!绝对不!”李狂几乎要惨叫起来。
“我确实爱他啊……像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我的思想已经扳不回来了,李狂一脸苍白。他相信惊蛰是出于对鹤唳的了解才自摊底牌,也相信鹤唳确实会如惊蛰所说那般在不伤任务的情况下不去触碰惊蛰的底线,可这远不如他此时脑子里翻腾而过的各种段子,那些该死的腐女同学为掰弯他真的做出了不懈努力。
虽然他也确实依靠偶尔卖腐泡到了好几任女票。
惊蛰饶有趣味的欣赏了一会儿李狂的表情,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老爷!言四爷来了!正在花厅等您!”
“夫人在招待?”这是惊蛰的第一个问题。
“……夫人在招待。”小厮诡异的犹豫了一下。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惊蛰遣走了小厮,回头见李狂看他的眼神几乎要抽筋了,笑:“是不是看我头顶绿油油的?”
“……”
“太监不去根是对贵族女人最大的仁慈,我既然可以上妓院,她为什么不能招面首呢,对吧。”
“……所以是我太封建?”
“所以说社会在倒退,你信吗?”惊蛰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去了,但愿我老婆能得偿所愿一次。”
他推开门,大步离开。
李狂住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其实一直没有人明显在看守他,但是他每次走出院子,不过十步就会有死人脸的侍卫拦住他,他也就死了心,不再挣扎。
这次,房门敞着,院门敞着,他对着门大喇喇坐着,理着自己的思绪。
最苦恼的还是怎么跟鹤唳解释“惊蛰的底线”的问题。
“要不就反复重申他不是gay好了,他不是gay不是gay不是gay……”
“噗呲!”一个轻轻的气声出现在门边,没一会儿,一颗小脑袋探出来,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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