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将离宠君王》第60章


将离躺在冰凉的牢房里,身上的衣物又都被弄湿了,很难受、很难受。她似做了一个梦,梦被打扰了,原本飘无的魂魄似乎找到了力气,将离咳了一下,便清醒过来。。。。。。
睁开眼其他没主意,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那里有五个妖怪般的人正干着极度不可思议的事。
一个皮肤白皙、双腿修长的男人正躺在一张大桌子上,身后那脆弱的地方被一个虎彪的大汉侵犯者,嘴里放着另一个男人的囧囧,另外两人一个抓着那人胸前的脆弱、一个摆弄着那人下身的脆弱。。。。。。
秦平还没有发觉将离醒来,他专注的看着青衣,青衣似没了知觉般任人施威,不抗不动。不知道为什么秦平就哭了,他好心痛,真的好心痛,痛得他。。。痛得他无知无觉,就那么流着泪静静地看着,仿佛只要如此他也会和他一起痛。
将离看清那白皙人的侧脸,彻底震惊了,她想出声问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可似乎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让她发出声音。将离便也心疼的哭了,那个宛若仙人的哥哥,爱干净、爱青绿色衣物、爱一切阳光的哥哥就那么受着苦。。。。。。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四个大汉终于累了,把地上的衣物往青衣身上一搭,便扔进了牢笼去,顺手解了秦平的|穴道。
秦平踉跄的跪爬到青衣身边,小心翼翼的抱起了青衣,秦平鼻子很酸、心很疼。。。。。。
将离看着那可怜的两人,闭了眼。还不如不醒,不醒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谴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家人,不醒的话,是不是就少些痛苦和悲伤。可她不能不醒,她用了所有力气支起了胳膊,小声叫道:“哥!”
秦平犹如听到天籁般的声音一样,〃蹭〃的目光就对上了将离。心下稍稍那么有了丝安慰,忙把青衣也抱过去,同时把将离也搂近怀里。
将离顺从的靠在秦平胸膛上,给青衣诊起脉来。好一会,她对秦平说:“哥,青衣没事,我会治好他的。”话是这么说,可将离知道,除非尽快施救,否则这样下去怕是要不好了。
秦平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没有逻辑的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还有报答他的机会。。。”
将离不忍看秦平如此状态,问:“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秦平想了好一会才才告诉将离事情原委,说是那个过年那几天来过店里的林什么大小姐,派人把他们掳了来,本想欺负她的,被青衣阻了,他代替了将离受了苦。
将离先是后怕,后又心疼,这辈子只要还能活着,她便不会委屈了身边这两个人的,她会给他们能给的一切。。。
将离思考了一会,知道是林西燕使得坏,将离头一次想要一个人死,真的,如果有把刀她真的会刺进那个令人恨之入骨的人的身体里。可前提是他们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手刃仇人啊。
三个人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又被如此对待,没水没食的被凉着,将离知道自己不应该睡过去,可她还是没抵抗过这大病之后的身子的承受能力。而青衣压根就没醒,于是只留下强撑着的秦平把两外两人如同生命般的抱紧在怀里。
龙璃轩进到地牢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三个脆弱的人紧紧的在墙角搂抱在一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残忍有多残忍,揪的那心啊,不是自己的一样疼,疼的令人发指。
龙璃轩发誓,誓要灭了左相满门、凌迟那个林西燕,一定。。。。。。
秦平抬起沉重的像铁一样的头,道了句:“你来了啊,来了就好。”晕过去了。
龙璃轩用内力一脚踹开牢门,进去后先看了看,颤抖着掰开死死搂住将离和青衣的手,颤抖着解下披风盖住将离抱起她,锦一上前有样学样的抱起青衣,另外进来的两人则架起了身材高大的秦平。
龙璃轩趁人不备,轻轻在将离额前吻了一下,小声道:“离儿,切莫再离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很心疼青衣,真的心有揪到一处的感觉,不过也不知大大们看了,会不会同感。文字假设不好的话,大大们不妨想象一下那个青衣、将离他们无助的场景。
☆、身世曝光
将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熟悉的房间了,床边的手被人握在手里,将离微微挣扎了下,那人就猛地抬头,看到将离醒了,就笑起来,温柔的道:“离儿,下回不许这么贪睡了。”
将离责怪自己,怎么自己的心最近变得这般脆弱、极其没有承受力,她看着面前邋遢的六皇子,无声的饮下感伤,道:“文轩,辛苦了。青衣怎么样了?”
龙璃轩不怪将离这么关心青衣,他真的很感谢青衣的,便道:“青衣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还没醒,姬神医说青衣求生意念不强,所以。。。一会,你有力气了我就陪你去看他。秦平正在照顾着呢,你放心。”
将离就怕这样,她想如果是自己,怕是也不愿意活了,何况青衣受了那么多苦,怕是这次的刺激大了些,断了他的念想吧。
吃了点东西,将离就要过去看青衣,这时锦一来报,说是圣上召见呢,将离让他放心便打发他走了。
李婶被派来照顾将离,告诉她,外面的疫情虽然还没有根治,但却控制住了,只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已经有重度感染者因为伤口发炎而死掉了。
将离听着李婶那么唠着,就走到了青衣住的屋子。
进去后,之风扑过来跪到将离身前,哭着道:“公子他都昏迷五日了,求求您救救他。”
将离也才意识到自己又睡过去五日,她拉起之风道:“我怎么会不想救他啊,你且等着,我定会还你一个完好的青衣公子。”
这两人这般大的动静,屏风后的秦平则呆呆的坐在床边的圆凳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将离进去,伸手来探青衣的额头,手刚伸过去,就被秦平打开了,将离疑惑。秦平才反应过来,看将离在看自己,咧开嘴笑的比哭难看,道:“离儿,哥哥犯癔症了,你继续,看看青衣怎么样了?”
说实话,将离之前也有发现过青衣同秦平之间有那么点不同,但她一直以为秦平只是同情青衣,而青衣也只是感激秦平罢了,可现在将离却觉得两人的感情有些不一般了。
话说,早前在洛城,也听过一些说什么,小倌他们从小被□□的已经不算男人了。将离想,是不是因为这样,当过小倌的人更多的喜欢的还是男人。
如果以此来推,那么就可以说得通,青衣怕是对秦平由感激之情延伸出爱意了。所以也会爱屋及乌,为自己做到那种地步,只为让秦平记住他吧。
怕是那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打算活了,所以才会陷进沉睡中不愿醒来。
将离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憨的可以,绝还没察觉出青衣的情谊吧。为青衣有检查了一下,便道:“哥,青衣他外伤倒是不用担心了,只是他可能对之前的事有些心结打不开,所以平日里你再多和他说说话就好。”
秦平重重道:“嗯,离儿,我们照顾他一辈子可好?”
将离道:“那是当然。”其实将离真不排斥同性的恋人,他们也有爱啊,是不是,能“爱”到放弃生命、能“爱”到无私奉献一切,那都是值得人尊重的。
一辈子说短也短,能遇到那么个知情知性的人并不容易,所以她很支持那样的爱情。
只是,关于他们两的事,她不反对,但也不会插手,由着他们吧,爱必经要两情相悦才好,万一秦平对青衣没那意思,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
将离让秦平帮手把青衣的衣服褪了去,说要给青衣针灸,秦平知将离习惯做好准备工作便退下去了,将离再次拿出那套金针扎起来。
扎完了,将离坐等|穴位适应和调息,便对着青衣道:“青衣,我也叫你哥哥吧,你大我五岁呢。你知道么,第一次见你我就有一种亲切感,没想到误打误撞我们现在成了一家人。这四五个月的相处,哥哥真是有一种如沐春风感觉的气息,让人很是舒服。我不知道你之前受了什么苦,但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你怎么反倒不愿意醒了?”
默了一默,将离继续:“谢谢你,青衣哥哥,其实你不必有负担,你知道,我和小平哥哥都希望你醒来,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么?你知道小平哥哥也很可怜的,他啊,从小就是个孤儿。。。。。。”
将离絮絮叨叨的对着青衣讲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讲到秦平和自己差点死在洪灾的时候,青衣睁开了眼睛,弱弱问了句:“后来呢?”
将离:“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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