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独宠悍夫》第54章


“奴才叫丹姝,”小厮接口道,说罢又垂首不语,恭敬地等待着清泱的指示。
这倒也不能怪清泱没有认出人来,当日清泱买下他的时候,他衣衫褴褛,奄奄一息,而且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可眼前的丹姝虽然也算不上气色有多好,但总算是面色红润,衣着干净,更重要的是他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安顺地像只小猫一样。实在难以叫人把他前后的变化联系起来,想出实际上是一个人。
清泱对此感到有几分尴尬,不好意思地拿话岔开,问丹姝道:“丹姝你的伤可大好了?在府里待得习惯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回主子,伤已经都无碍了,府里的人都对我很好,待得很习惯,多谢主子的救命之恩。”丹姝回答道。
其实若说府里的人都对他好,也不尽然,否则他也不会大冷天的一个人来打扫后园了。但是他也无心在清泱面前嚼舌根。
他原本只是个奴隶,结果被清泱买了带回来,还找人照顾他。照顾他的人还都是家生的正经奴才,却要来照顾他一个外来的奴隶,当然是不情愿的。而且见他一个奴隶,居然还让主子在大雪天解下披风给自己披着,便更加看不上他。加上他生得好看,便多以为他是狐媚子,对他冷冷淡淡的。
不过别人这样,也都是正常的反应,他们虽然看不上自己,但也是光明正大地看不上,并未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使坏,这样他也很是知足,并不敢再奢求其他的。
清泱闻言点点头,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她府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儿高傲,但是绝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第57章 宫宴
清泱与丹姝闲聊了几句; 就离开了,倒是也没怎么过于把丹姝放在心上。而且方才那个低眉顺眼的人,根本和穆远一点儿也不像;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从他身上看出几分穆远的影子的。
另一面清泱自腊八之后,明白了穆远或许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倒是没有再刻意地与穆远疏远,虽说不似往日里那般亲近; 但总算是没有相敬如冰了; 两人的关系一时和缓了不少。
到了年下,除却应酬走动,宫里的大小宴会也少不了,清泱自然是避无可避,只好每一次都携了穆远前去。然而总是男女有别,到了宫里; 女子和家眷们便得分开。女的自然是陪着熙帝; 男眷便在元君那里汇合; 因着祖君年纪大了,不大爱管后宫诸事; 只一心礼佛; 所以后宫如今都是唯元君马首是瞻。
熙帝那边; 酒酣耳热之际,倒是少不了谈论一些国家大事,毕竟都是大女子。这会子熙帝说起了北匈的局势,说着说着便提到了苏翎。
“赫敏哲如今做了北匈的王; 长宁也是有福气的。”熙帝的话一出口,在座众人谁敢不附和。
太女道:“母皇说得对,长宁帝子得皇上赐婚,终觅得良人,如今嫁过去不到一年,便做上了北匈的王君之位,可不是有福气的。”
“是啊是啊,这也是平远候之幸。”众人说着又扯到了平远候身上,平远候在一众亲王里地位也不算尊贵,只得陪着小心与笑脸连连称“是。”
清泱在一旁坐着,想起了当初苏翎离京时的情形,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来,也不去附和众人的说法,只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希望苏翎真的能够过得幸福吧!赫敏哲虽然是北地之人,但是也未必不会对苏翎好。”清泱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
话题很快被跳了过去,并没有人真的关心一个远嫁他国的世子,过得幸福与否。她们理所当然地认为,一个男子,当上了一国的主君还有什么可不幸福的呢?提到苏翎,也不过是为了显示一下熙帝的功绩罢了。
另一边元君这里,后宫众位君侍,皇子皇女夫,有诰命在身的大臣家眷也都齐聚到了一起。
“怎么连你都来了?”穆远看着挺着大肚子,由锦书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的萧瑾瑜,居然也来了,不由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还没到不能走动的地步呢!”萧瑾瑜扶着自己的肚子,缓慢地坐到了席间,“这是入冬的第一场宫宴,又是元君一手主持的。我不来,没的叫别人指指点点,说我拿乔做张,何苦来?”
穆远闻言皱了皱眉,似是对萧瑾瑜的勉强之举很是不满,但当着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坐到了萧瑾瑜的身旁。
没过一会儿,元君的注意力果然放到了萧瑾瑜身上,只听元君略带责备的语气道:“萧侧君,你有了身子也该好好儿地保重自己,没得来凑这样的热闹。若是一不小心被人挤到了,或者是自己摔着了,潼儿还不得吃了我。”
元君的话句句带刺,萧瑾瑜也不出声为自己辩驳,只艰难地低头道:“臣侍知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有电,拿手机写了点儿。
第58章 刻意为难
“你知道就好; 日后就安分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着,等把孩子生下来什么没有?”元君说到后面,语气便缓和了许多; 毕竟考虑到萧瑾瑜肚子里的孩子和太女对他的宠爱,元君也不能责备太过。
“是; 谨遵父君旨意。”萧瑾瑜再次点头答应,温驯的态度倒是让元君的脸色更加好了些。
“你一向是最知道礼数的; 这些年屈居侧位; 实在是委屈你了。只是你如今身怀有孕,不方便册封,待你把孩子生下来,本宫就跟皇上商量一下,晋升你为太女君。”元君开口说道。
萧瑾瑜闻言大喜过望,虽然他之前也曾听太女说起此事; 但是元君私下里和太女父女俩说话; 和当众宣布出来自然是不一样的。后者显然威信更重一些; 元君这样说了,便是再无反悔的意思; 叫他怎能不打心底里欢喜呢?期盼多年; 苦熬了这么久的愿望; 马上就要实现了。
萧瑾瑜谢恩之后,不由地紧张地握住了旁边穆远的手,穆远知道他的心情,便用力地握回去; 以示鼓励。
元君看着萧瑾瑜大喜而不露得意之色,心下 喜欢,便道:“翠环,却取本宫的螽斯簪来,本宫要赠予未来的太女君。”
元君身边的小侍子立马答应了,便赶回去取东西。元君回过头来与众人讲起了这簪子的由来。
“这螽斯簪乃是当年我怀着太女之时,祖君所赐的。螽斯自古就是多子多福的象征,果然后来本宫又生了老七。这会儿子赐给你,也不辜负它了”说话间翠环已经麻利地取来了簪子,元君接过来之后。考虑到萧瑾瑜的身子不方便,竟然亲自走过来替他带上了簪子,惹得在场之人无不恭喜赞叹。
元君回到了座位上,又将话题扯到了在座的另一位女婿身上,他刻薄地问道:“穆远,怎么你和老七成亲这么久了,也没点儿动静呢?”元君一边儿说一边儿打量穆远的肚子,他平坦的小腹和旁边儿大着肚子的萧瑾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有几分讽刺。
在座的人也悄声议论起来,话语间却是难听至极。有暗自猜度穆远貌丑,清泱不愿同他真正亲近的;有说穆远年纪大了,不好生养的;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大抵不过是说穆远配不起这福分。
穆远本人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从前萧瑾瑜刚刚怀孕时候的欣喜的确感染到了他,让他也有过一瞬间的冲动,觉得能够有个孩子挺好的。但是最近他与清泱没理由的冷战,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元君敢这样试探他,也是看着清泱最近对自己冷淡的缘故吧。
萧瑾瑜见状,一时尴尬,他既不敢出言顶撞元君,又不好冷眼旁观。夹在中间十分为难,纠结了片刻他还是挺身道:“父君说笑呢!穆远与七妹才成亲一年不到,哪里就那么快呢,我不也是等了许多年才等到,可见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要看缘分呢!”
萧瑾瑜明显是元君捧着的人,他一出面众人也都缓和了态度,甚至有人附和着说情。萧瑾瑜见状拉着穆远,示意他服软认错。但是穆远却装作不理解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没有做错的事情,他是不会低头的。
元君也不愿意在自己主持的宴会上闹得太僵,穆远不识抬举,他可还要面子。便顺着大家的意思,打趣道:“这孩子性子就是这样倔强,说起来连话都不肯答了。”
萧瑾瑜听出元君话里的刺来,急着为穆远开解,赶忙回答道:“父君,他不过是害羞罢了,不比我脸皮厚的,您就饶了他吧!”
元君听萧瑾瑜屡次为穆远开脱,便有些不悦,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示意他不要张狂,便将此事揭了过去。众人欢宴,不在话下。
经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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