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凤涅重生 辰汐·锦瑟》第232章


桑太后的眼角止不住的笑意,问道:“如何抚内?如何攘外?”
“抚内,现今后宫之主缺失,必先择出一位皇后,如今能够坐上后位的人选,当属是丽妃和容妃二人,丽妃刚刚诞下皇子,又是上官家族的嫡女,而容妃多年无所出,且曾有谋害过丽妃腹中皇子之事,看似与后位无缘,可丽妃诞下皇子后,皇上又将容妃从冷宫接出,更晋封为妃,故容妃的殊荣想必无可限量。”顾永昌分析的极对,只是他并不了解墨寒的心思,将容妃接出冷宫,晋封为妃,不过是给了太后脸面,要说起这容妃的过错,着实令人发指,只是顾永昌曾听到德妃提及过,当初容妃和丽妃之间的事情,恐怕另有深意。
桑太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顾永昌的确说的没错,容妃曾将丽妃小产,被墨寒极尽打压,若不是自己的苦苦恳求,墨寒早已杀之后快,如今哪会有容妃这般的风光,只是她不能理解地是,丽妃产子之后,墨寒竟然大赦天下,放出容妃,还晋封妃位,这举动着实令人费解。
“永昌,你说的极是,只是你同哀家分析一下皇上的心思,既然容妃犯下如此大错,皇上没有杀她算是仁至义尽,又为何将她接出冷宫,还让她坐上四妃之位呢?”桑太后别有用意地问道。
顾永昌双手抱拳道:“微臣无法揣测,皇上自有皇上的用意。”
桑太后略略皱眉,揣测圣意的确会让他成为墨寒的刀下鬼,只是她不知墨寒的真正用意,正当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宫女急忙跑进殿,向桑太后福了福身,便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桑太后的脸色更是阴冷至极,顾永昌不知何事能将她生气成这样,只见她愤怒地将眼前的茶杯一拂袖地摔在地上:“好啊,她竟然敢如此对哀家的皇孙,哀家不找她,她居然敢在哀家的头上为虎作伥?”
顾永昌不知她口中的“她”指的是何人?桑太后愤然起身道:“永昌,随哀家去凤栖宫。”
凤栖宫?多年来凤栖宫一直空置,连前皇后淳于文漪都不曾入住,何人能住在哪里?
他跟随着桑太后极快的步伐,很快来到凤栖宫前,却见自己的外孙正跪在烈日当头的鹅卵石地,那该有多疼啊!
桑太后疾步向墨澜钰走去,说道:“混账,这是谁让你在这儿跪着的?”
一双阴鸷地眼眸望着紧闭的宫门,那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的皇孙,好,好得很,正愁着没办法对付你呢!
墨澜钰没有因为桑太后的到来,而感到欣喜万分,闷闷道:“父皇说,如果儿臣不认错,就不能起来!”
父皇已经被里面的那个妖女给迷惑住了,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父皇的心意。
桑太后没有想到墨寒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可以把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推之门外,她气愤地上前,却见一个黑影闪出,他半跪于地,双手抱拳道:“参见太后,愿太后长乐无极。”
“起开,哀家要见她!”桑太后阴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殇,墨寒是怕她受到伤害,特意将自己的龙隐卫首领调来,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殇没有动,只是到:“太后,王妃需要静休,皇上的口谕,不得任何人打扰!”
这任何人不难听出,也包括桑太后本人,为了一个花凤汐,为了一个可恶的细作,他真是做的很绝啊!
“哀家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滚!”桑太后气愤到极点。
顾永昌则一脸不解,听到殇的话,像是一个王妃,可望眼整个东越,又是谁家的王妃能住到凤栖宫,被皇上金屋藏娇?听闻定国亲王曾有个未婚妻,她叫上官汐,是先皇钦赐的安阳参政公主,连先皇的亲女都不曾有过的殊荣,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而香消玉殒,此前还听说当今圣上也喜欢此女。
“太后,属下是遵照皇上的旨意,请太后不要为难属下!”由于面前的是皇上的亲母,殇也不敢强行拉走,只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对待,但只怕是桑太后不肯善罢甘休。
“好,好,好……”桑太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她真是了不得了,将墨寒迷得神魂颠倒不说,现在还来迫害她的皇孙,她容不得这个女人留在世上半分,伸手要推开殿门时,一双火红的凤眸从内殿走了出来,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冷冷看着眼前的桑太后……
第三百二十八章:后位之争2
“太后为何如此生气啊?”花凤汐明知故问地冷声问道。 
桑太后冷哼一声,预示着她的愤怒,花凤汐不恼反笑道:“难道说我猜错了?太后没有生气?”
“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哀家一再的容忍你,不代表哀家可以纵容你!”桑太后双眼一横,气愤地看着她。
却见她“噗嗤”一笑,道:“呵呵,太后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原来我能过着如此安逸的日子,却是太后纵容的结果啊!”
“你……”桑太后气结,没想到她竟然三言两语便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气得浑身发抖的用手直指着她道:“上官汐,你狐媚惑主,现在还敢顶撞哀家,来人啊!”
“太后这话说的太过!”花凤汐不急不躁地看着她身后的宫人们,冷声道:“西秦国主不曾说我是狐媚惑主,西秦瑜王不说我狐媚惑主,你虽贵为东越太后,有何资格说我狐媚惑主?难道说得到皇上的青睐便是狐媚,便是妖孽,但我想说的是,想当年太后贵为贵妃之时,得万千宠爱于一身,又谁说过你是狐媚惑主?”
“休得将哀家与你混为一谈,你不是妖孽是什么?好端端的瑜王妃你不做,偏身跑到东越来,入住在凤栖宫中,这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双方开始逞口舌之争,互不相让,可旁边的人看来,这一场口水战,似乎花凤汐更胜一筹。
花凤汐轻笑了下,道:“太后以为是我想在东越出现吗?难道说现在太后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桑太后愣在当下,她心知是墨寒执意将花凤汐留在东越,这难道不是妖孽所为?说来也是自己儿子的过失,留着这样一个女人在东越,无疑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东越如今内乱的厉害,先是皇后无故身亡,再是自己女儿的身故,再而便是自己的弟弟,全都是位高权重、举足轻重的人物,东越现在自顾不暇,还要安抚其他两国,东越已不再从前那般风光无限,三国之首了,如西秦国的安逸,苍丘国的虎视眈眈,哪一个不想将东越吞并,他们一个个韬光养晦只为等待着这一天。
“那好,哀家别的就不说,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你说你不是妖孽,那为何要处罚哀家的皇孙,他可是东越的皇子,即便是有错,也不该由你来处置!”桑太后指着跪在烈日下的墨澜钰,认定了是花凤汐仗着墨寒的宠爱,想方设法地责罚墨澜钰,要知道能继承墨寒衣钵的人,只有墨澜钰。
花凤汐更是无奈地笑着摇头道:“太后说的极是,责罚皇子皇孙也轮不到我来处置,可是……”
“可是什么?”桑太后怒视着她。
“可是太后来心事问罪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查明清楚?我被东越武帝强行关在凤栖宫中,毫无自由,现在太后又以什么身份来向我兴师问罪?”花凤汐脸色微愠道。
桑太后节节败退,她不知该如何应对,花凤汐的咄咄逼人,使得自己陷入绝境,转眼看了看依旧跪着的倔强的墨澜钰,顿时又挺起胸膛,道:“哀家的皇孙不论是对是错,都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继而,她走到墨澜钰的身旁,居高临下地说道:“跟哀家回宫!”
墨澜钰还未说话,花凤汐便对着桑太后的背影说道:“太后可别忘了,并非是我责罚于他,而是皇上……”
“休得拿皇上来压哀家,今日哀家偏要逆行倒施,你一个小小的瑜王妃,在东越也不能干涉我朝后宫内政。”桑太后正色道。
花凤汐款步走向墨澜钰,他低垂地头,随即抬起,烈日的照耀下,一双火红的凤眸让他怦然心动,脸微微发红,只听她问道:“当时你父皇责罚你的时候,我可说过一句话?”
墨澜钰摇摇头。
“我又可做过什么举动?”花凤汐又问道。
墨澜钰轻咬了咬唇,再度摇头,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在辱骂她,她连只字片语都不曾说过。
桑太后挡住她看墨澜钰的视线,认定了她的眼睛有特种魔力,否则她十月怀胎的亲儿,怎会因她而母子亲情不复存在?
“够了,哀家今日带澜钰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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