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本宫拒收!》第118章


“不渴,渴了我会自己倒,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虚弱。逐兰,你从这个故事你得出了什么经验吗?”
“恕奴婢愚钝,奴婢只是把它当一个故事来听了。”
“那我来告诉你吧,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男人如果二十多岁才考上了秀才,那他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做大官、发大财、保一家人平安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说完,云意还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
“……”
逐兰,庆幸自己只是有喝水的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去倒水,不然听了云意这个奇怪的结论,她很容易把杯子砸地上。
“嗯,故事说完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快些休息,晚安逐兰。”
“晚安…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你们猜猜看,还有几更呢?
这个结局,小天使们满意吗?突然发现我的脑洞确实清奇,唉,我也很无奈。
困得不行了,睡觉去。
第97章 
青色的马车在青石板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马车周围是十多个骑马的年轻男子;个个面容冷峻;勒着缰绳坐在马背上犹如天人降临。
路旁的小商小贩纷纷停下手中的交易;路人也都驻足。想知道是哪家的人有这么大派头;可是马车的帘子把所有的缝隙都遮得严严实实;即使把脖子都仰酸了;也什么都没看到。
侍卫们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群,一只手也是扶在自己的配剑之上,给旁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终于是小了下来,逐兰掀开马车侧面的窗帘一角;看见果然已经过了闹市区,就放下帘子对云意点点头。
又走了一会儿,一行人即将从一家气派的宅邸前走过时;马车里的人终于说话了。
“停车!”
云意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赶马的人听见。
近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秦逸唐发现车夫喊了一声吁;就勒住自己手里的缰绳,马尚未停住;他就转过上半身向后看去。
没有看见任何异常,秦逸唐反倒是更觉得反常了,手中用力,把马儿调了个头,骑着马往马车边走去。
“小姐。”
“秦大人,我今天乏了,就先到这里吧。”
云意的声音清冽的不像一个女孩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才刚过中午;云意就不想赶路,但她是君,他是臣。
“是,属下这就安排住店的事宜。”
“不必了,这不就是一处现成的宅子吗?秦大人怕是也多年没有回家了吧?竟然如此,咱们今天就一起到贵府叨扰一晚可好?”
秦逸唐不可置信的看着马车,似乎是不知道云意为何会知道这里是他的家,但是他还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云意就吩咐他去叫门。
虽不情愿,但秦逸唐还是骑着马到了门外的阶梯下,翻身下马后,深深的望了一眼禁闭的朱门,拳头捏了又松开,内心仿佛很挣扎。
最后,他还是伸手抓住门环,敲响了门。
吱呀一声,门慢慢的打开了,门童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气宇轩昂的男子。
“这位公子,不知你找谁?”
看着那个陌生的门童,秦逸唐突然就放松了。
“我找你家老爷。”
门童刚想问你是谁,背后却传出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少爷?大少爷?”
“李伯。”
之后,老管家热情的招待了他们这些人,坐在厢房里的云意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云意则在收拾床铺。
“秦逸唐,唐逸秦。这个名字似乎怎么念都可以啊。”
“小姐,您觉得秦大人会配合咱们的行动吗?”
云意放下杯子平静的说:“他配合不配合,重要吗?我是代表秦家来收账的,十多年了,再不收,欠债的人就该去了。”
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主仆二人相视一眼后,逐兰去开门,云意则坐在凳子上用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画圈圈。
逐兰扶着门,好奇的看着门外的秦逸唐和那个与他有几分相似却明显要年长很多的中年男子,心中虽已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却没有直接点出。
“秦大人好,这位老先生是?”
秦逸唐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男人率先一步对逐兰作揖,逐兰忙放开了门框,回了一个礼。
“姑娘好,在下唐云川是这唐府的主人,今日韶宁公主光临寒舍,让唐府上下都蓬荜生辉,唐某特意带犬子来向韶宁公主殿下请安。”
听完唐云川的话,逐兰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
“唐老爷请稍等,容奴婢先进去禀报一声。”
“好好好,姑娘您请。”
逐兰点点头,转身往里走。
“殿下,唐老爷和秦大人来了。”
“请他们进来吧。”
“是。”
“唐老爷,秦大人,公主请二位进去。请!”
“有劳,有劳姑娘。”
唐云川谄笑的从逐兰身边走过,逐兰下意识的看向了秦逸唐,只见他似乎是刻意在和前面的人保持距离,既不看他,也不和他保持同一个步伐。
看唐云川的身形、动作、神态,逐兰真的很难把他和秦逸唐联系到一起,这怎么看也不会是父子啊。
“草民唐云川叩见韶宁公主。”
云意坐在凳子上,把公主的架子端得很足,让唐云川在地上给她行了一个大礼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唐老爷请起。”
“草民多谢公主。”
云意慢慢的才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的个子虽然娇小但是
“本宫奉父皇的诏书前往皇陵,途经此处,来贵府借宿一宿,多有打扰,还请唐老爷不要怪罪。”
“公主这话真的是折煞草民了,能得公主下榻是我唐府众人几世修来的福分。”
“唐老爷客气了,秦大人在宫中兢兢业业,现在年纪轻轻就已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了。”
唐云川不止一次从她们的嘴里听到了秦大人三个字,他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但是云意和逐兰却全然无觉。
“额,今晚老夫在大厅设宴款待韶宁公主,不知殿下可否赏光?”
“既来之则安之,这个府邸是唐老爷的,本宫这个客人自然该守着这规矩不是,一切但听唐老爷安排便好。”
唐家父子离开时,云意留下了秦逸唐。
“秦大人请坐。”
“公主请。”
云意提起茶壶将秦逸唐面前的茶杯斟满。
“秦大人离家多年,此次回乡可有什么感慨?”
“回禀殿下,臣并无想法。”
“据说,秦大人是被唐老爷收养的义子,只是为什么没有改姓唐呢?您这样不是让唐老爷寒心吗?”
“回殿下,微臣还有一个名字叫唐逸秦。”
“哦,这样啊。秦大人对自己的生身父母又还记得多少呢?”
“微臣可否斗胆问上一问,殿下此次率大家下榻唐府,可是为了什么?”
事到如今,秦逸唐也不相信云意只是偶然的好奇才选择住在唐家。
“本宫听说了一个故事,故事就发生在通河,不知道秦大人是否也有所耳闻?”
“二十三年前,秦家女儿秦三娘,和通河的一个书生相恋了。这个书生家境贫寒,而三娘呢,确实秦家旁系的小女儿,秦家…秦大人应该是听说过的吧,算起来这个秦三娘和本宫的母妃也算是一家人。”
“当时,秦家的人都不看好书生,不是因为他家境贫寒配不上三娘,而是他这个人有些不安好心,不把心思放在学问之上,所以到了二十岁才勉强考了个秀才。”
“可是啊,三娘可不这么想,在她眼里这个书生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她相信书生,相信他一定可以高中,可以金榜题名。要不说,女人…尤其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最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三娘她出生在秦家,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样样精通,不说是天底下最有才气的女子,在这个小小的通河也可以是拔得头筹。”
“只是那时候的她,除了那个书生就再不想着其他。对了,那个书生,和你的义父…一个姓氏。他也姓唐。”
云意笑着端起茶杯,不动声色的看着秦逸唐那只放在膝盖上的大手,发现他的手背上已经青筋四起,像是一条条依附在皮肤表面的水蛭,丑陋而又狰狞。
放下杯子,云意笑得人畜无害,继续说着别人的故事。
“后来,三娘义无反顾的和书生在一起了,她也因为胆大妄为、不遵礼教的行为被秦家逐出了家门。”
“在那时的三娘眼中,即使没有了秦家,只要还有书生,她也可以过得很好。哪怕日子苦一点,哪怕她需要做一下针线活来补贴家用,因为书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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