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先生,种田去》第58章


安木简直崩溃,踉跄了一步,差点踩入悬崖之下,强势稳住身形,双腿如铸铁,无论如何是迈不动了,蹲下后,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倾尽全力把人周全的抱住,摸到颈后三寸,小心点了她的睡|穴,这才敢抽出手来一遍遍的擦拭她的嘴角。
“睡吧,安彩,我都在你身边,至死不离。”
满天星斗之下,月辉洒下人间,独独缺了山崖顶端的某处,隐隐独立于世间万事万物之外,牵绊相缠,生死不休。
几天后,安彩与昏迷搏斗,终于有了短暂的清醒,不过居多都是被喂吃很难吃的苦药,然后继续昏沉睡眠。等到能睁眼大半个时辰的时候,也就知道他们又回到了当初的山洞,而抬眼就见安木,这让她心情舒畅不少。
只是为数不多的清醒时间,也让她意识到哪里有不对,因为她的外伤内患早就好了,她只是想睡,整日里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内心虚伐的很,这绝对不是什么受伤能引起的。
可安木自从她醒来后,脸色臭的可以,嘴巴直接封闭,连句话都没有了。这让她想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说我会不会,一觉就睡不醒了?”在睡了两天才换回不多时辰清醒的安彩终于是忍不住了。
安木头也不抬,继续用巾子,给她擦着身。这次上来后,安木肯定是在她昏迷不醒时,不停下山,看洞内什么巾子,木桶,还有可以换洗的衣物等等都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就连那个原先装黑泥的瓷罐都被摆在一边。要不是她现在身体不好,还真是有种展开山间度假模式的错觉。
还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外面天气那么好,我想出去走走。”安彩在心内叹着气转移话题,任他解开她的衣襟,在她体内乱来,一点没什么反应的看着外面洒进来的金灿灿的眼光,艳羡的眼睛都有了神采。
安木朝外看了一眼,不做声,继续手上的活,擦洗完后,扔了巾子到一边,小心拉了毯子,罩住她后根本不用眼睛看直接除去了里面的衣服,熟练的捡过旁边备换的放进毯子里。
除衣换衣的动作真正是又轻柔又快捷,安彩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最后才伸手按在他替她打上最后一个结扣的手上拍了拍,不无赞许道,“木头,这活干的越来越利落了啊。”
安木神色不动,俯身在她的眼角亲了亲,掀开毯子,把人捞进厚毛披风里,全身罩住之后,才把人半抱了起来。
照顾她照顾的越发手熟,就是这表情真是一天比一天欠扁,好似谁欠了他钱不还,反正欠钱也不会是她,现在的安彩也挺容易满足,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好,不说话也没事,她说不就完了,只不过是日子回到从前,都差不多啦,安彩自我宽慰劝解,决定再次大人大量的原谅某人。
“你说着阳光多好啊,哪怕我睡着了,你也可以让我在外面晒着睡,多舒服啊,是不是,山洞里,你兽皮填了哪怕十层也没有自然光照暖和,以后记住了吗啊。”安彩很合时机的再次训诫他,一点不客气的揉捏他触手可及的脸。
安木低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语,只是眸中更是深沉。
等到安彩被安木带着飞掠到原先的月牙湾处,才发现,原先的那棵大树下,有厚厚的兽皮铺了一层铺盖,上面还有来不及收的绸被,这应该是几日来,经常有人在此处酣睡,至于这个人除了她还有谁,而她却从来没有在阳光正好时清醒过。
安木利落的坐近兽毯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熟络的做着肉垫,解了她的披风,盖了绸被在她身上。
安彩被覆了大半身,背靠着安木,无处不熨贴,只是心里却是左右不得劲。
远处山峦,云山雾罩美的惊人,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慵懒,她的眼睛眨的越发的缓慢,直到在黑暗来临陷入虚空前,猛然惊醒,“安木。”
她以为自己叫的极大声,其实不然,只是张了张嘴,喉中干涩,根本无处发声,困惑,纠结,迷茫,憾怕,有一种即将逝去,再不可得的紧迫。促使她狠狠的用手掐在了大腿软肉上,换得片刻清醒。
身后的安木似有所觉,绸被底下的手,游走来寻,被安彩一把抓住,反身想要把人给压倒。
安木见她如此,顺从的倒下,璀璨星眸带着浓浓忧愁,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木头,”安彩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部,埋首摩挲,依恋不舍。
安木见此紧紧的怀抱住她,不停的轻抚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抚。
“木头,”安彩低低的叫了他一声,不敢睁眼,不敢舍弃温润,鼓起了所有勇气,倾诉了所有囤积的忧伤,“你一定要救救我,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就这么让我走了,睡着也不行,我们才刚开始,才一年多,不行啊,真的不行,你已经在我心里了,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在你心里,哪怕我在黄泉路上等你百年,你要是忘了我,再带着个人下来,那我怎么办呢啊,不行,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害怕,呜…。。我害怕,木头,我爱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求你了,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睡,一个人太黑了,我都找不到你,怎么办…。。”
安彩确实害怕,越说越害怕,被自己的想象和担忧给吓的完全失去了分寸,她醒来到如今,总是看见安木在自己身边,这让他安心,但同时更多的不舍与难过,让她没法想象要是就此不醒或是死怎么办,没人告诉她,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会怎么样,无知让她心存侥幸,无知也让她深陷恐怖深渊不可自拔。
安木在听到她哭出那一声时,再如何坚强的心脏都受了裂痕,拔出她的脑袋,用双手托着她的脸,死死盯着她看,见她闭着眼,眼泪像串了线的珠子没完没了的往下掉,而全身不可自抑的抖动,都让他忍受无能。
“不会,”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这两字,憋的太紧,都痛的没了章法。索性低下头,狠狠堵进了她的空腔之内,强硬的含住了她的柔软,一点点的占领失地。
安彩都哭的快抽搐了,吐气全进了对方的口里,他还不肯放过,只能尽量张大嘴,勉力呼吸,却是让他更方便掠夺。
如此一来,光顾着畅顺呼吸的她,顾不上哭泣,胸脯起伏不停,渐渐的也软倒在了他的怀里,朦朦胧胧中有种受虐的快感,若是能这样融进他的血肉中,再好不过。
安彩哭泣渐止,羞涩的喘息渐起,等到两人交颈相拥,她是连说话都无能了,却听安木在她的耳边轻语呢喃,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安彩,安彩……”
一番相缠,在加情人声声如泣的唤着她的名字,这次昏睡来袭,安彩根本无能力抵抗。
作者有话要说:先这么着,双十一,大家加油,么么哒,麦麦也去了!
☆、第48章 路上
从那日后;安木就有意在山上长居;山洞里的用具越堆越多;吃饭睡觉,喂药换衣;样样都是经由他亲自动手;不让安彩动上一根手指。
而安彩的症状也没有在精心调理之下好转,安木也没有一点要下山的意思。
他在安彩清醒的时候;要不照顾她要不就是盯着左近瓷罐里的翠绿嫩芽发呆;往往在那时眼角眉间才会出现一丁点的脆弱以及迷茫;而离他最近的安彩清楚的看在眼里,却没有一点意思戳破;两人相约维持着面上的宁静安然似要把这日子长长久久的过下去。
而变化还在某日醒来出现了。
安彩陡然发现她已经在了一间四方框架里;身体依靠的所在虽轻微还是能感觉到抖动,抬头一寻,四角宫灯,绵绸把四壁全部覆盖包裹,正中心一张方桌,上面放置着精美瓷器的水罐茶壶。手下一摸可不是就卧在一处锦缎榻上,看这样式到是跟先前昊明瑞的马车豪奢不差多少。
正疑惑间,就见有人挑帘而进,高大身影艰难弯曲,明目铮亮,直视她的方向,视线在空中一聚,各自有暖流畅游心间,为了不同的原由皆呼出一口长气。
安彩自是欣喜,见到他便是所有,本不自觉僵直的身体,又懒懒的躺回了榻上,嘴角翘起,傻笑占满了整个面部,伸出手来触到他的手时,才悠悠然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安木见她醒来自得慰藉,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顺手梳理了散乱到榻边的长发,而左手拿着的可不就是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汤药,二话不说就要往她的嘴里灌去。
安彩下意识推开,皱着鼻尖,连呼吸都轻浅,“好难闻,怎么还喝。”她才醒就汤药伺候,谁受的了,真是。
安木低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上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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