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总打架》第94章


我觉得该给苏哥哥准备一顶帽子,毕竟冬天来了,也该绿绿了。
日常一表白,爱你们,爱每天追更不离不弃的你们!
今天是大粗长,快夸我夸我。
第97章 聘礼
莫阳城肩膀微微颤抖。
眼角边上也开始起了一圈的红疹子。
但是幸好刚刚没有太长时间的接触; 那一圈红疹子正在慢慢的褪去。
“你怎么样?”
栗夏松开手,将他整个人都掰过来。
“眼睛红了啊。”她戳了戳他的眼尾; “要不要带你去太医院,能呼吸吗?”
“我都忘了告诉你了,这条路出了名的野猫多,你还好吧?”
她立于光下; 眼尾都是细微的担忧。
“唉,我救了你啊。”栗夏见他呼吸慢慢的平稳起来;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得报答我啊。”
莫阳城神色复杂,脚底下还是一大片散开来掉在了地上的碎石。
泛着斑驳的色彩。
“你想要什么?”
他开口; 喉咙干涩不已。
“我想要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你给得起吗?”栗夏歪着头看他,“我送你回去。”
她也没说她想要什么。
栗夏怕他中途犯病; 一路把他送到了皇宫。
“你自己进去吧,我走了。”
栗夏对着莫阳城摆摆手。
莫阳城回来的一路都心情复杂,很高兴,却又不高兴。
“人都走了,你看背影也没有用。”
范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 饶有兴趣的说:“喜欢啊?”
“恩。”莫阳城声音低低的; 无比认真的回答:“喜欢!”
范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起来。
“你想把她带回大兴?”
范霖皱眉; “和陛下说过了吗?”
“还没有。”莫阳城摆摆手,“他只关心你不关心我,我带回去的话他也不爱听。”
“谁问你咱们的陛下了!”范霖脸颊微微泛红; “我说的是怀帝!”
“还要问他?”莫阳城纠结,“他又不是栗夏她爹。”
范霖无奈的叹气。
“可现在韶华公主和栗行风都不在,张太后据说又病了,唯一能做栗夏的主的就只剩下怀帝了。”她怕拍范霖的肩膀,“听说怀帝对这个外甥女可宝贝的很,你好好说。”
“我不会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阳城跟在范霖的身后,“要不你去帮我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渐渐的远去。
而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后方的假山处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喵’。
一角白色的裙裾从假山后面漾出来。
白泞怀中抱着黑猫。
“恩?”她唇角勾起笑来,“听到了挺有意思的消息。”
黑猫在她怀中懒懒的摇了摇尾巴,又眯着眼睛睡过去,尖尖的猫耳朵蹭了蹭她的胸口,暖融融的。
白泞从怀中拿出炭笔,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
递到黑猫的嘴巴边儿。
黑猫一下子就咬住那条白纸。
“给你主子送过去。”白泞点点黑猫的脑袋,“让他警惕点,我父皇可能会借着这个事发作了。”
她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喃喃说:“可别殃及池鱼。”
当天晚上,莫阳城就去找了怀帝。
“你说你喜欢庆阳?”怀帝身旁站着的就是太子,太子听见庆阳两个字之后,才勉强将自己的思绪从书上拉出来。
他凌厉的凤目看着站在前面的少年。
脊背笔挺,如上好的一把□□。
“是。”莫阳城神色及其认真,“请怀帝您准许,将庆阳郡主赐给我。”
“她是朕的外甥女。”怀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的意味,“你觉得我会让她跟着你去大兴,背井离乡?”
“正因为她是您的外甥女,所以即使她去了大兴,也依旧会受人尊重。”莫阳城声音平平,像是照着别人写好的稿子念出来的一样,“庆阳郡主留在京城,不如跟我一起去大兴来的更好。”
“哦?”
怀帝挑眉,“何出此言?”
莫阳城抬眼看了太子一眼,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这是大怀的太子殿下,如今的储君。”
怀帝在对待太子一事上没有半分的芥蒂,他甚至希望太子能早点独当一面,他好潇洒的去做自己的太上皇。
“我听大怀技校里的学子说,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喜欢庆阳郡主不是吗?”莫阳城望进怀帝的眼睛里,“兄弟两个一起喜欢上一个女人,即便这个女人是陛下您的外甥女,那她的未来也肯定坎坷。”
她没有错,但被双生皇子一起喜欢上,带来的只会是灾祸。
怀帝是一个明君,但也不会喜欢自己的两个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反目。
“大胆!”
太子冷眼打断莫阳城的话,“莫少将在我们面前说皇家之事,怕是猖狂了些。”
“陛下觉得如何?”莫阳城弯下自己的腰,“我真的很喜欢庆阳郡主,她离开了,想来对四皇子五皇子也好。”
他一点都不在意是不是会惹怒怀帝。
太子生气不重要,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太子而已。
“父皇!”
太子知道苏靳喜欢庆阳,却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弟弟居然也喜欢她。
“莫少将,你先回去,朕会考虑的。”怀帝拿起笔,在砚台上沾了沾墨汁。
莫阳城心里没底,这些话都是范霖教她说的。
而怀帝的反应也在范霖的猜测之内,所以他对答还是挺利落的。
等他走了之后,太子才走到怀帝面前,一撩衣袍就要跪下。
“你不用求情。”
怀帝出声打断他的动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阿靳他很喜欢栗夏。”太子白凡君脸上都是纠结的神色,“小四小五……实在不行的话让夏夏嫁给苏靳不也可以吗?”
大兴的确太远了。
“而且栗将军他……。”
“太子。”怀帝放下手上的笔,盯着他说:“你可知,为君王者,和臣子有何区别?”
白凡君愣了一下,才缓缓接上他的话。
“为君王者,要思虑更多,想见更多,筹谋更多。”
“这是我以前和你说的。”怀帝笑了笑,“君与臣,君,要以权为重,臣,情深者为良臣。”
“如果一个臣子对权势的看重抵不过他心里的一个情字,那他就不会甘心只做个臣子了,他会想做君主。”
除了权势之外别无所求的人才最可怕,没有软肋的人,野心与欲望无法填满。
“君儿,你猜猜看,在苏靳的眼里,情与权,哪个更重要呢?”
苏靳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为何得意,因为他聪慧,又似乎太聪慧。
他提拔他,却也要思虑,苏靳真正想要的,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
“父皇……。”白凡君低下了头,“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您从小就对弟弟妹妹他们不亲近的原因吗?”
怀帝不断在桌面上点动的手指顿了顿。
“因为父皇的权,比我们要重要是吗?”
他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君儿,咱们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怀帝的脸在跳跃的烛火下露出几分疲惫,“你下去吧。”
白凡君起身告退。
走之前,他往书房看了一眼。
他的父皇,依旧立于案前,身姿挺拔。
第二日,等栗夏慢悠悠的起来的时候,才被告知比试已经开始了。
“姑姑,你怎么不叫我?”
栗夏乒铃乓啷的开始收拾东西。
“是苏大人叫人传话过来的,说郡主的排名在最后面,慢慢来就好了。”
“苏靳?”
栗夏一愣。
碧水觉得她是听见苏靳的名字欢喜了,笑眯眯的帮她整理衣服,“是啊,苏大人可心疼姑娘了。”
栗夏平地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姑姑你是不是傻,他的话怎么能听呢?那是人话吗那!”
睡了一觉,她脑袋也清醒不少,昨天对着那位仙女姐姐的别扭也被强制性的压下。
去他的苏靳。
“我走了。”
“早饭呢?”
碧水在后面追问。
“不吃了,等我旗开得胜,回来吃大餐。”
少女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她这个年轻该有的无双芳华。
比试在演武场开始。
栗夏到那儿的时候,两方的气氛都非常的沉默。
怀帝没来,范霖和苏靳在。
栗夏完美的绕开有苏靳的那条路,找到了老熟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样了?”
任诗转头,看见栗夏那张脸吓得往后蹦了两下。
“你你你!”
“比分呢?”栗夏一下子就把任诗给拉回来,“别紧张,我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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