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我回来了》第76章


“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小姐可是大忙人,虽然说不上是日理万机、日行千里呗,那也是日进斗金、日新月异!”梅儿这会儿醒了盹儿,赶忙拍起了马屁。
“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云清很是无奈的说道。
“行了,你们也别为难了,我看还是各回各屋吧,不过通过今天这个事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一个不受欢迎的人。真是悲催啊!”云清很是痛心疾首的样子,使得大家彼此面面相觑,知道的是大不了的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几个丫头大不敬的把她们家小姐欺负的不成样了呢。
多大点事儿啊!
几个丫头不会被她们小姐的拙劣演出而迷惑的,都是视而不见一般,该干嘛干嘛去了。独留下她们的诸葛云清小姐在厢房里独自蹉跎了。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们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们放我在心上。我想送你们一个浪漫的梦想,可是你们不给我机会,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们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们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云清无聊的篡改着人家的歌词,哼着人家的调子,摇摇摆摆的出了厢房。
一切随着凶手而死,仿佛都恢复了平静,尽管暗潮汹涌的气氛依然蠢蠢欲动,但是表面看来随着外围的不安已经是压倒了内部的惶恐。
议和团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百转愁肠后,终于还是到达了京城!没有热烈的欢迎仪式、没有大张旗鼓的肆意宣传,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跟做贼似的进入了皇宫大院。
这就跟现在的外交政策是一样一样的,对于跟自己国家示好的国家,礼尚往来,远接高送那都是应该的,而对于那些图谋不轨,寻衅滋事,故意挑衅的国家,那就应当横眉冷对千夫指,尽管表面的文章该做也得做,不该做的自是一定不会做的。
哥哥很是忙!欧阳禛很是忙!二皇子很是忙!连带着令狐骜也跟着很忙,这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他不是一个经商的吗,跟着瞎起什么哄啊,看人家西门家就不掺和。反正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奶奶,我想去看看姑姑。”云清来跟奶奶告假来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的意见是女孩子大了还是安安稳稳呆在家里比较妥帖。”
云清也不好太忤逆了奶奶,既然奶奶话儿这到这个份上,云清自是明白的很了,真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
樊老师留下的作业还没做完呢,做事情不能有始无终,这几天正好就做这件事吧,修身养性!
说做就做,云清开始了她的十字绣伙计。要说这位大小姐做什么事情还真像个做的,整整几天都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绣啊绣啊绣了。
“小姐,这速度真不是夸你,那叫一个真快,价值是飞机一般的速度。”梅儿旁边沏茶倒水的伺候着。
“哈哈,这么说我喜欢,不是因为你的夸奖,而是因为你的活学活用噢。”云清依然低着头认真的绣着。
梅儿一旁看着摆弄着小姐绣出来的作品:“小姐这些都是字儿,要是有花有草的,像是给姑奶奶绣的那个就更好看了。”
“嗯,个人的喜好不同呢,我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就会喜欢花花绿绿的,有时候又觉得还是素净一些更雅致一些。”一旁做着女红的兰儿插话说道。
“我喜欢淡雅的,你呢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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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入城赴酌,宴席内有橄榄焉。乡人取啖,涩而无味,因问同席者曰:“此是何物?”同席者以其村气,鄙之曰:“俗。”乡人以“俗”为名,遂牢记之,归谓人曰:“我今日在城尝奇物,叫名‘俗’。”众未信,其人乃张口呵气曰:“你们不信,现今满口都是俗气哩。”
☆、一百一十七章唱戏的来了
几个丫头很是惬意的陪着小姐安安静静的这么聊着天。竹儿问着菊儿的个人喜好。菊儿回答的很是与众不同:我爱彩虹的颜色!
云清抬起头来看了看菊儿,然后很是向往的说道:“看到彩虹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小姐说什么呢?你要想就没有实现不了的,你是小姐耶!”
“呵呵,傻丫头小姐也不是无所不能,这刮风下雨,电闪雷鸣,这阴晴圆缺,这寒来暑往都不归小姐管的,小姐也左右不了啊。”云清有点自我调侃的味道。
云清放下手中的伙计,心情莫名的有点失落,莫名的感伤。她索性站起身来走出了屋子……
由于这里的气候跟现代的夏天南方气候差不多,但是又不像南方那样潮湿多雨,给人的感觉总是清清爽爽的,云清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想着把心里的那些不安都呼了出去,随着这飘落得花瓣融进土里,随着那浮动的白云飘向远方,随着那流动的水蒸汽在不经意的时候化作水滴落去到海中……
云清又是做了几个深呼吸,同时活动了活动筋骨,脖子屁股的左三圈右三圈的扭着,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梅儿你们几个都出来吧,跟着我锻炼锻炼,不然怕是要的痔疮了,那样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几个丫头被唤了出来,在小姐的多日熏陶之下也是学会了那么几招几式的,跟着扭了起来。大家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突然珍儿跑了进来:“三夫人怒气匆匆的领着孩子来了!”
“云儿,你弟弟这伤是怎么来的你可知道?”
“她没跟我说啊,这几天我在自己的院里没出去,他也是没见过来玩啊?怎么了三婶?”
“还怎么了?还不都是让人欺负的!”
“三婶谁欺负他了?再说了我看这手不都快结痂了吗?”
“云儿,好歹你也是他们的姐姐,他们就是再是公主王爷的,也不能这么可着劲欺负人吧?”
“三婶没人欺负他,若是有人欺负他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飞儿告诉姐姐这是怎么弄的?”
云清就见这诸葛云飞瞄了她妈妈一眼,三婶斜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儿子。看着意思有点像是演练好的一样,真不知道三婶唱的这是哪一出?欲意又是何为?
“姐姐,我……”
“这孩子干嘛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你姐姐给你做主呢!”三婶一旁催促着。孩子毕竟是孩子,教的曲儿看来是唱不下去了。
“不怕啊,姐姐说过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顶天立地知道吗?说的话砸个坑就敢搁在那儿,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诚实,谁欺负你了尽管跟姐姐说,凭他是谁也得教育他懂道理才是!飞儿你只管说来。”
“是啊,飞儿你快说啊,是哪个打了你?有你姐姐呢,怕他作甚?你姐姐是天王老子也不怕的。”
“母亲,我不是被人打得,是自己摔的!”诸葛云飞说出来以后,只见三婶怒目圆睁,两眼冒火:“你这孩子,明明是被人打得,硬是承认自己摔的,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这些日子是怎么跟你姐姐学的?”
“我明明就是自己摔的,是你非得要我说是被人家打得。”小飞儿被母亲说急了。
“啪!”
“哇哇哇……”
“三婶你这是冲谁啊?孩子固然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对他。”
“我的孩子我乐意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怎么你还想当我的家不成?”
“您怎么能这么说,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尽管跟我说便是了,何必拿着自己的孩子当借口呢?再说了,我这也没招您没惹您的,您大可不必如此兴师问罪之势来这儿,还当着孩子的面!”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无辜,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是啊,谁还没有不为人知的事儿呢,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了就不怕人家知道,就是怕有人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自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其实大家都是给她留着脸呢,若是这人不要脸了呢,您说咱还有必要给她留吗?”
“你这是说谁呢?自己的脸没擦干净,就不要乱讲话,什么事儿都是讲究证据的,这明摆着丢人现眼的事儿就搁在眼前儿了,还好意思跟长辈面前大放厥词?”
“我正因为敬重你是长辈,我有些话不愿意挑明了,你要是还拿你自己当个长辈就请你拿出个长辈的样儿来,万一你认为不孝的晚辈哪天这嘴没有把门的,这嘴一秃噜说出些不好的话来,你可是怕也做不成这长辈了!”
“你……”
“你什么你!你还有点长辈的样儿吗?一天到晚的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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