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第197章


口胡,绿珠明明没有受任何委屈,那些女人根本没有人可以出入院子,他平日里更是将她宠上手心,府内上上下下谁不知绿珠就是主母的?肯定还有没有说的,你倒是一次说完啊。
“你可以走了。”谢容冷冷的打断他漫无边际的乱想。
“既然答应要帮你,怎有不帮的道理?爷家财万惯若与蜀太子开战便送你军粮。”刘冠双手背负,傲然的甩下话,目光扫向床上的女人,才迈步往门口外而去。
“不愧是刘家主,不开口则已开口真大方。”谢容一晒,算是无心插柳柳成阴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刚刚为什么不说?”百里越不明所以,难道她知道刘冠一定会自己说出来?
“难道善心大发改变主意而已,总要给珠儿留条后路。”若是她死了也能保证那刘冠不会将火气发泄到她头上。
“也是,若有万一便将所有财产都交给珠儿。”而他们不用花主子剩下的,因为若是公子不在了,他们定也与世长眠了。
“准了。”如墨眸子眯了眯,谢容淡淡的招手。
“夜深了都下去吧。”而她自己提着一坛桃花酿静静的坐到书房之外,冷冷的望着一泓江水,幽深漆黑,看不清任何模样,同样看不清下面是否有着不可入土的阴魂。低头的模糊间仿佛看到一个脸面,心,不可控制的跟着抽痛着,传向四肢八骇。
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长江送流何时归,敢问江月作何忆?
☆、第168章:无题
“在想什么?可是在想我?”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出神发呆放纵自己片刻感性的谢容听道鬼魅一般的声音,顿时飞快的回去。眼前一张熟悉之极的脸离着自己不过毫米,她一转身便不可控制的亲了上去。
“这么想我?”低低的呵的一声从胸膛内传出,一条炽热的手臂稳稳的将谢容圈住,另得她的红唇贴在那侧脸之上。
“处月漠龙~!”谢容低吼着,手指紧紧的反抓着他的衣服,他没死?他没事?他怎么出现了?明明那把刀插了上去的,难道他骗了她?又惊又喜又恼又慌又感觉松了一口气,所有情绪毫无准备之下瞬间涌入胸口,只觉得浑身酸涩。
他怎么没死?这个杀千刀的……他没死,他还在,还活着,她就说嘛,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死呢?
“嗯,是我。”手臂一收,又紧了几分。
“是人是鬼?还是装神弄鬼。”谢容快速抬头,盯着他的脸瞅,好像要看清楚是人皮面具还是自己的幻觉。
“多亲几下就知道了。”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
“我心脏异于常人,长于右侧,知你非要出气拿为夫开刀,便只好献身了,担忧你下不了手刺错地方,为夫只好帮你一把,又怕你失手痛杀夫君夜夜失眠,为夫只好又活过来了。”长鬓撕磨着,下巴的胡渣顶着谢容额头。
“所以演这么一出戏胡弄我?既然死了就死远点,还跑回来干什么?”谢容手中的酒坛着凶悍的朝着处月漠龙砸去。
“自然是看不得你夜夜相思故而又回来了。”轻松接过,就着她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口,那表情跟那些自诩风流倜傥的伪君子无异。
“谁想你了,谁相思了,处月漠龙要杀你的是我,能捅第一刀就能捅第二刀。”谢容羞恼的低吼着。
“嗯,下次捅准一点,这里或者这里。”抓着谢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一路往下直接停在某处,另得谢容松手也不是,按下去也不是,脸色一路的红到耳尖。
“处月漠龙,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那炽热的温度烫着掌心都要烧起来了。
“你喊,多大的火气还不消么?嗯?”处月漠龙一扫先放的容忍退让,在他看来那一刀已经可以让什么火气都消散了,于是骨子里那霸道侵略的性子再无遮拦的凸显而出,直接含上一口酒俯盖在眼前的红唇之上。
“你给我……嗯~!处月漠龙……咳咳咳咳~!”霸道之极的吻落下不断的横扫她口腔各处,只道她岔气才放开。
“与其让晋国派人来对付蜀太子,何不告诉我让我来对付他?”手臂扣着她腰身,直接逼着谢容贴身坐在他腰间。
“不敢,本公子可请不动晋国战神。”全身僵硬,谢容恨声道。
“战神自是请不动,请自己男人怎么会请不动?”
“请得动?处月漠龙,你少在我面前大言不惭,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受骗,告诉你,本公子绝对不会,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坑跌倒两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吗?他来吗?何必在这里睁眼说瞎话,谁不知晋国在他心里比什么都要重要,没错,她就是要拖晋国下水,她就是恶毒的要全天下跟她一起痛苦,她不比他这一等一的大圣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给她滚远些,老死不相往来,生死各不相见。
“阿容,以后再也没有沙陀漠龙了,只有你的处月漠龙。”想起当听闻她被俘虏的那一刻抽心的痛,想着几乎要失去她了,双手又收紧几分,再也不会了。
“哈,你怎么不说你死了?说你死了都比这话可信。”谢容顿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离开这个男人,一刻也不想接触,一刻也不想相处,就这样虚伪的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妄她当初还只是感叹没办法让他爱自己重于江山,还尊重他那军人的精神,转眼间又用一副深情无药可救的模样来欺她。
“砰~!”挣扎之间,谢容头门碰撞到他的下巴,一个抬头刚手亲上那低下来的簿唇。
呸呸呸呸~!谢容心里狠吐不休,冷冷的瞪着他,暗道走小人运,霉气不断。
“既然想亲就亲便是。”良晌之后,处月漠龙幽然一笑深邃眸光望着她,谢容刚升起的一丝羞恼顿时转为愤怒,星火燎燃啪啪啪的烧了起来。
“我亲又怎么了?我就是亲了又怎么样?本公子连上都上过,你不过是我亲剩的,以为本公子很稀罕你吗?”
“你不稀罕我,我稀罕你。”月光之下男人轻柔的贴了上去。
“放开……滚开,下去。”娇小的影子不断挣扎着,指着眼前漆黑的江吼着。
“你不下去是吧,好,我下去。”谢容死死的扒开胸前的手,纵身一跳直接没入江中。
“阿容。”掌心一空,处月漠龙皱眉紧跟而下,飞快的将谢容带出水面,而后不再停留飞快的消失在黑暗之下。
“公子?”闻声而来的百里越的声音担忧传入。
“我无事。”谢容通身全湿的出现在他面前时,顿时叫他睁大眼睛,这也叫无事?
“是不是有人来了?”百里越皱眉,他们守防堪称一绝,竟也叫人来去自如?
“不过是个该死阎王又不收的人罢了。”谢容起身甩袖而去,身后的百里越却微微扬眉,感觉先前阴戾寒碜的谢容又变了,似乎轻松了不少?好似有什么事放下了?
“奇怪,难道是我产生错觉了?”……
……
“家主,刘家主送来了所有粮铺的调动权。”竖日清晨,管家便带着刘冠送来的令牌匆匆入内。
“不愧是刘冠,不出手侧已,出手总比常人要财大气粗些。”得到一人的顶立相助,谢容心情好上了些许。
“还有何事?”
“昨晚王城主病逝了,今日王勉之接手了王城主一职,以城主之令宴请全城贵族,亦请了家主。”管家俯身一一道来,一边将手中的请柬递出。
“嗯?不办丧事办喜事?”
“据闻乃王城主临死之遗言,要求王勉之立即继位,并且丧事不办,只办喜事,王勉之痛哭之下亦答应了父亲遗嘱,此事已经传遍江陵。”
“喔?王城主如此大仁大义,王勉之如此重孝尊老?”谢容幽幽一笑,那不过是怕她趁机夺了江陵城主一职才不得已而为之吧。
“家主去还是不去?”
“呵呵,乔升之喜自然是要去了,不去可对不起王家设着灵堂摆喜酒,本家主怎能不去?”谢容眸光深黑,允了。
“帮我准备礼物,大份点的,别失了我谢家身份。”
“是,老奴现在就是办。”管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直对上谢容那如墨的的眸子,心里一颤知道自己想的没有错,匆匆忙忙而去准备了。
“请进请进。”站在大厅一侧脸上露着喜悦的王勉之迎接着前来祝贺的贵族们,喜笑迎迎。
“谢府家主谢容到。”就在此时,门口外一道声音传入,大厅内瞬间安静片刻,来往出入的宾客们片刻的停滞,而又收敛神色又装出一副热烙的样子,细下却人人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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