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的白月光》第58章


陆湛却又笑了,他牵住沈晚的手,声音再度低了下来,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一般带着十足的蛊惑之意:“晚晚,多给我一点信心。”
第51章 
沈晚慢慢低下头; 目光定格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她抿了抿唇,旋即收紧手指,将陆湛的手牢牢握住。
得到回应的陆湛嘴角一勾; 彻底地抛开已经撕下的伪装,他将桌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尽数扫开; 而后双臂一揽; 将沈晚稳稳地放了上去。
感受到沈晚因惊慌而握紧他手臂的动作; 陆湛眼里漾出一丝愉悦的笑,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沈晚白生生的耳垂; 腿上的动作却和这温情的动作截然相反,色。气地将沈晚的膝盖顶。开。
心怀不轨的豺狼; 慢慢露出了他的獠牙。
沈晚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白兔; 被困在他臂弯间的一小方天地中。她只觉得空气似乎都被抽走了一样; 呼吸甚至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本来就因陆湛一番剖白的话而晕晕乎乎的脑袋瓜,顿时如同被揉皱的春水一般; 波澜顿起。
……
沈晚再度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全身都泛着一种酸疼的感觉; 这种不适并不夸张,却令她也不禁皱眉。她缓缓睁开眼睛; 想要换个姿势; 却被人抢先一步搂紧了怀里。
修长温热的手掌探上她的腰; 为她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不适的感觉。
沈晚抬起头; 对上一双明明写满温柔,却好似还暗藏火光的眼睛。她想起身的动作一顿,之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片刻后,她挤出了干巴巴的一句话:“什么时辰了?”
陆湛如同一只餍足后正在舔爪子的兽,懒洋洋地轻声笑:“再过一刻钟就寅时了,可是饿了?熏笼上煨着鸡汤,我去端过来。”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陆湛便随手披上一旁的中衣,撩开帘子下床去了。
沈晚眼尖,立刻就注意到他线条匀称的背部肌肉上,零星错落地分布着不少的红印子。捏着被角的手指一僵,沈晚抬手将自己整个儿裹进了被子里。
陆湛端起鸡汤一转头就瞧见这幅场景,本就一直没落下的嘴角顿时扬得更高了。将冒着白色热气的汤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陆湛曲腿坐在床边,忍笑打趣她:“晚晚可是害羞了?”
锦被里,沈晚抿紧了唇,一声不吭。
陆湛整颗心都快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努力将翘起来的嘴角扯平,探出手,隔着被子为沈晚慢慢按着腰,轻声道:“不是害羞,那就是恼了?”
酸疼的腰在不徐不疾力道适中的按摩下多了些轻松的舒适感,沈晚慢慢咬住牙,眼里泛出一层浅浅的水光。
陆湛敏锐地察觉到她整个人在轻颤,手上的动作几不可查地一顿,实在绷不住,语气里流露出了些笑意:“怪我,昨天做得太狠,晚晚都求饶了也不听……”
“陆湛!”沈晚终究忍不住,探出头,凶狠地瞪了陆湛一眼。
沈晚自觉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眼里了,却不清楚她此刻脸颊微红,眼中还泛着水光,这瞪视非但没有警告凶狠的感觉,反而看得陆湛呼吸一轻。
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后,陆湛眨了眨眼,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其实,我身上被你抓得也还疼着呢……”
长夜寂静,王府四下悄无声息,陆湛这轻轻的一声落在沈晚耳边不啻于平地惊雷。
沈晚惊愕地看着陆湛,见他似乎还想说下去,不由头皮一麻,抬手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近乎恼羞成怒道:“别说了!”
陆湛抬起手将沈晚抱进怀里,似乎妥协一般眨了眨眼睛。
沈晚心中一松,还没来得及撤回手,就觉得手心一软一热,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过了片刻,沈晚才反应过来,陆湛方才是吻了她的掌心。
沈晚有些欲哭无泪。
自昨天上午展露野心撕开伪装之后,陆湛就像是扒下了那层端方君子的外皮,整个人变得格外不要脸面。沈晚初时还有些震惊,到最后连一丝震惊的力气都没了。
她昏睡过去之前还在想着,希望只是一场梦,却没想到梦醒之后,陆湛非但没有被封印回去,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
思及此,沈晚松开手,环上陆湛的腰,恨恨地咬上他的脖子。
虽然心里羞窘得不成样子,沈晚却还是没能下狠心,牙齿在咬。合的前一刻卸了大半的力道。
而这点力道对陆湛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他惬意地眯了眯眼睛,也不忘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免得受寒着凉。然而温存的好时光总是极为短暂的,没过多久沈晚就发觉到了异常。
“陆湛,”沈晚没什么底气地喊了他一声,“你怎么……你怎么……”
陆湛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念,脸皮被他自己亲手扯了个干净:“既然睡不着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短短的一句话,进一步刷新了他的无耻程度。沈晚甚至来不及抗议一声,就又被他带入一片汪洋之中,随着海浪波涛而起起伏伏。
夜,还很长。
窗外飘散一地雪花,压垮了凌寒而开的梅花,却渗不进那春意融融的暖帐之中。只是那碗被遗忘在床头矮几上的鸡汤,终究慢慢冷掉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王府渐渐苏醒过来。
青苏捧着朝服叩响内院的小门,一抬眼就见栀初像是只成功偷到灯油的小老鼠一样,喜气洋洋地钻了出来。
“走走走,我们到远一点儿的地方说话。”见青苏不动,栀初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连拉带扯地将人往院外扯。
青苏呆呆地看着自己绷紧的衣袖,嘴角一抽,最终还是顺从地迈开了原本纹丝不动的脚步。
“快该上朝了,”青苏蹙眉,“你拉我出来干什么?”
栀初脚步一顿,默默翻了个白眼:“殿下说,今儿他不去上朝了。”
青苏彻底呆了。
栀初也不计较这个木头桩子的迟钝,看了眼天色,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殿下的原话就是这样,说起来你今儿不用那么早过来当值,再过一个时辰过来也不迟。”
等栀初交代完话走了,青苏又在雪地里站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低头看了眼朝服,叹了口气,认命地去给他家王爷告假去了。
一个时辰后,紧闭了快一天一夜的主院大门缓缓打开。
自前天晚上陆湛继大婚当晚再度被“赶出”房门,王府上空就好似有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府里的下人们也都因此而提着心吊着胆,是以在路过主院的时候,众人都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瞧,生怕会出现想象中的画面。
而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在主院伺候的侍女们都是一脸的喜气。一众人顿时迷茫了,有些弄不清楚究竟前两天她们的忧心忡忡是真的,还是眼下的喜气洋洋是真的。
而自然也没人有空回答他们。
内室,陆湛总算品尝到了撕裂伪装后的苦果。若说在床上的时候,是他将沈晚吃得死死的话,那下了床之后,就变成他被沈晚用兔子爪子给摁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
眼下沈晚负气不理他,陆湛一开始还觉得她这幅生闷气的样子很可爱,后来就渐渐有些受不住了。
陆湛一脸头疼的模样在屋里转了几圈,在几个提议都被沈晚否定掉之后,终于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沈晚不会拒绝的提议。
“晚晚。”陆湛将下人挥退,唤了她一声。
沈晚没吱声,却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见状,陆湛忍着笑,佯装严肃道:“你之前做的那金鳞和金龙,能不能教教我是怎么做的?有件事情比较棘手,可能会用到。”
沈晚没料到会是这件事,本来不欲理会,却还是担心他口中棘手的事情,最终答应了。
陆湛嘴角一翘,放下心来。
等护卫们将沙子寻来,陆湛也没让沈晚动手,只是给她搬了个凳子,还不忘放上一层柔软舒适的垫子,自己则撩起袖子,按照她的指挥一点点动手去做。
陆湛一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件事还挺简单的,无非就是倒水夯实费费力气而已,却没想到等沙子夯好,开始动手雕的时候,才惊觉这件事竟然如此的困难。
在雕废了第三个沙堆的时候,陆湛不得不停下来,反思一下自己。
而在他身旁,垫着软垫裹着毯子的沈晚早就在椅子上笑做了一团,小脸发红,眼神晶亮,“不是这样……你要轻点哈哈……”
到底是年轻气盛,这话听在陆湛耳朵里却变了个意味。左右眼下没其他人在,陆湛也不嫌丢人,他眼神一暗,将手里的竹片和毛笔一丢,趁着沈晚不备就堵住了她的唇,好半晌才松开。
沈晚简直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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