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未婚妻[穿书]》第122章


原本收回打量目光的沐时安,眯了眯眼睛锐利的扫向傅谨言,语气不紧不慢道:“谨言也知道?”
“对呀!傅二少知道的呢!”宋诗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表示肯定。
“啊!听宋诗这么说,我也有印象,安安你想知道问我嘛,我虽然不知道那个服务员就是罗中恒的妻子,但罗中恒离婚的事情我听宋词提过的。”傅谨言眨巴眨巴眼睛,说完仔细想想自己这话有没有漏洞。
沐时安一顿,好像是这么回事,自己之前没有问小纨绔,关于罗中恒离婚具体的情况。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有些好奇。”沐时安笑了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凑到了宋诗跟前道:“诗诗,这是我这次舞蹈比赛的穿着,你觉得配些什么发饰好看,样式不能太过繁琐沉重,会影响…………”
看面前和宋诗说着别的,不再纠结于楼沁雪的安安,傅谨言长长舒了口气,过关!
沐时安只是把楼沁雪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关于男主和女主的爱恨纠葛,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留心一下。
之前她知道自己不再是炮灰不当回事,但现在她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个小炮灰偏离轨道可能就算了,男二这个重要角色应该不会轻易的泡沫掉,没准哪下不注意便被男主女主连累。
且看现在的架势,楼沁雪是会要再折腾折腾,那么在这方面,谨言由她来守护好了。
第一百零七章
莲花山别墅
二楼书房内; 一名身着灰色西服的男子; 低垂着头跪在地上; 沐伯庭坐在书桌后面容冷凝,身旁惠韵坐在另一侧沙发上; 对着女儿悄悄的使了个眼色。
惠静站在她老公的身后; 收到母亲的眼色后; 屈膝扑通一声她丈夫跪在了一起,抬手抹眼泪哭诉:“父亲,求求您救救松丰; 这些年来我和松丰一直在您面前尽孝; 那些钱; 松丰大都花在您、母亲还有我,咱们这个家的身上; 您知道的,松丰……”
沐伯庭脸上闪过一抹动容,松丰这个女婿做事情的确很称心,逢年过节,平日嘘寒问暖从来不曾少过,说是半子并不为过; 甚至比小宁这个亲子更加的有孝心。
“爸,说句实在话,我也是为您抱不平; 明明您就是沐氏的正经接班人; 却要处处受限制; 我头脑一热就……”
李松丰边说边抹了一把脸,偷瞄了一眼沐伯庭,看到对方的表情心中松了口气,果然妈说的不错,这么说完岳丈会被感动。
李松丰心中想的妈就是惠韵,论了解李松丰,谁都不及惠韵,只有她知道,对于沐老爷子将公司越过他,直接交给顾时宁,沐伯庭心中心里其实一直有芥蒂。
“你……唉,松丰,你糊涂啊!”沐伯庭长叹了一口气,刚才冷漠的表情顷刻瓦解,如此软了语气,另一边的三人,便知道有戏了。
“伯庭,松丰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到老了给咱们尽孝的还是小静夫妻俩,说句难听的却也是实话,时宁指望不上,你看前些日子时宁的态度,他根本没把咱们当做一家人。”
惠韵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失落,仿佛被顾时宁伤透了心,惠静开口道:“父亲,明明只要大哥高抬贵手就能了结的事情,他却不愿意。
大哥说的好听,可谁不知道董事会的人,对大哥做的决定没有左右的能力,可他却以为借口,刁难松丰,他根本没把我们当成家人,外人都比这个大哥好!”
惠静边说边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在沐伯庭面前,惠静向来称呼顾时宁为大哥。父亲喜欢她这么叫,她也如此迎合。
李松丰也忍不住了,开口愤愤的说:“父亲,大哥根本看不起我,甚至对我比外人都不如,这些亏空我和静静周转一番,是能够补上的。
但大哥却要我们双倍补上还得算上利息,一大笔钱我们根本拿不出来,若是填不上,大哥口口声声的说让我蹲监狱,我要是进了监狱,静静怎么办?”
“够了!”沐伯庭脸色铁青。
惠韵心中叫遭,事情过犹不及,顾时宁到底是伯庭心中喜爱的长子,手臂轻轻摆了摆,示意惠静和李松丰不要再说了。
“这有张卡,里面有些钱把亏空补上,你们以后别去沐宅了,老爷子不喜欢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再给老爷子气病了,谁也担不起!”
说完把卡往桌上一扔,沐伯庭气冲冲的离开了。
拿出这笔钱的沐伯庭有些肉痛,年轻的时候不存钱,挥金如土。
到如今每年只能领工资分红,其余都是一些不动产,拿出这个卡也是差不多掏空他这么多年积蓄了,哪里还能有好脸色,越看这三人越烦心,便出门打算找王总打高尔夫球散散心。
沐伯庭离开后,客厅的李松丰瘫坐在地,拿着卡松了一口气,脸上浮上淡淡的笑容。
惠静瞪了一眼自己没出息的丈夫对着惠韵道:“妈,爸爸还是对咱们很好的。”
惠韵没有说话,摆摆手让惠静夫妻离开,打开复古留声机放着舒缓的音乐闭眼假寐。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太阳|穴被一双手指轻柔按摩着,惠韵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眼睛都没有睁开,道:“阿荣,你来了。”
“后悔吗?嫁给那个窝囊废。”诡异的音调正是那个荣姨。
这段时间荣姨一只都藏在莲花别墅内,当时顾瑾言一行人搜查的时候并没有放过别墅,但他知道别墅后花园有个废弃年久的地窖,待在里面躲过了那些人。
然后便一直躲在别墅中,吃着随身携带的食物,等待着惠韵回国。
他知道傅家的能耐,现在的他,但凡出现在城市中,哪怕是郊区,也会被抓住,所以他不敢冒险。
不过还好,有个惠韵为他所用,一个傻女人。
听了这个问话,惠韵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偏执且坚定道:“不后悔,我想要的东西或早或晚,都会属于我,只属于我。”
荣姨松开手,拍了两下满是赞赏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惠韵。”
惠韵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的说着:“本来顾时宁便不好对付,那个沐时安又攀上了傅家,真是棘手,沈从威那边怎么样了?”
荣姨眼神微冷,道:“那小杂种和咱们玩心眼,不过不着急,超过期限他若是还未办成,惩罚一下就乖乖听话了,小时候就是这个性子,长大还是改不了,不吃苦头不知道乖。”
这话说的和沈从威好似很亲近一般,但谁都能从语气中感受到森森的阴鸷,惠韵听到荣姨说小时候的惩罚,眼神也是微变,表情滞了下,对荣姨态度多了一丝谨慎。
她对阿荣充满了信任,却不敢惹怒他,以前就未曾读懂过他的心思,现在更加捉摸不透了。
惠静和荣姨相识在大学,那个时候和沐伯庭的接触都是阿荣为她计划,帮她分析沐伯庭的种种,最后成功上了沐伯庭的床,将他的心从家庭拉到了她这里,甚至愿意为她反抗沐家。
再然后阿荣和她断了联系,没了阿荣这个得力助手,她节节败退。若是有阿荣在,她一定入住沐家,现在成为沐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
直到前段时间阿荣再次联系了她,她不知道阿荣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她知道阿荣能够帮助她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阿荣的心思,却肯定一点,阿荣不会伤害她,这是俩人之间最大的秘密。
“阿荣,你会帮我的对吗?”惠韵伸手握住容易的手,眼中满是期待和信赖。
面前的人严肃的表情一变,笑道:“当然了,我这不是在帮你吗?放心,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看到这个笑容,惠韵心中踏实了,而这个荣姨的笑容,若是再外人看来,那就是惊悚外加诡异,只能说,这两个人一个锅一个盖,一个德行。
***
沐时安的舞蹈比赛开始进行彩排,三天后正式比赛。
看到排练场地那两个灯牌,沐时安长叹一口气,那天谈判失败了。她选择错了方式,应该逐一击破,不应该一起说的。
她还没等劝完,俩人就开始掐上了,互相说自己的灯牌做的更好看。
然后,在今天,她终于看到了所谓的最好的灯牌是什么样子,那叫灯牌?那简直是两个祖宗!
宋诗的灯牌是led显示屏那种,一块板子能够显示各种的图案变换,听说那块板的价钱比侧舞台后面的大显示屏更贵。
傅谨言更别提了,整个灯牌都是用钻石镶嵌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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