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狩之皇兄的傀儡》第20章


「痛吗?」他柔声问着。
尉遲粲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开始扭摆着腰,迎合着他,追逐着每个深入的快意,贴在尉遲肃腹上的昂扬也随着磨蹭而迸射出热液。
高潮的来临让火热的甬道一阵紧缩,尉遲肃再也无法冷静,抱起他往床板一倒。
看他低喘着,那双大眼没有半丝姑娘家的媚态,只有教他深深眷恋的英凛和深浓爱意,就连身体也是纯然的阳刚,紧实没有半点余赘,已宣泄的昂扬正逐渐复苏……他深爱着这个男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兄弟,他都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离不开他。
「粲。」尉遲肃唤着,深入。
「啊……」他半眯着眼,感觉体内掀起另一场暴风雨。
「我爱你。」
他顿时瞪大眼,缓缓地咧嘴笑开,唇角却又突地下垂,像是快哭了。
「不管了……就算父皇发现了,也会有法子的。」尉遲肃嘶哑地说。
尉遲粲长臂勾下他的颈项。「为了你,我愿意欺君……我就是这么爱你。」
「傻瓜,没有欺君,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尉遲肃吻上他的唇,「不管你心底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嗯。」他张口回应他的吻。
「还有……快去了,麻烦告知一声,别突然夹紧,我会受不了。」
尉遲粲听了,俊脸烧出一团潮红。「你……你怎会说这种话?你承认吧,你肯定是跟那个男娼,啊……」放肆的律动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你也会害羞啊。」尉遲肃舔咬着他的下巴。「怎么做都好,一点话倒是就让你羞红脸,真是可爱。」
「你……」他眯起眼,反驳不了。
那凶悍的热物狠狠地挺入最深处,彻底翻搅着他,让他搞不清楚到底是痛楚还是欢愉,直到失去意识。
翌日,桂肖如等尉遲肃上朝之後,才独自拜访。
等到天色都暗了,尉遲粲才转醒,张眼,房里一片昏暗,有一瞬间,他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我说颐王爷……再怎么醉,睡到晚上了,也该清醒了吧。」门外突地响起桂肖如调侃的声音,他蓦地翻身坐起,身体的酸疼却又教他往床柱一靠。
腰臀的疼楚,还有赤裸的身子,让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不是梦?是真的……大哥真的说爱他,当着他的面说……忖着,他不禁笑得傻气。
「喂,再不应声,我就要进去了。」
「等等!」他大喊着,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却没瞧见,只见花架上已经摆上一套大哥的衣袍,他赶紧穿上。
「等什么?你是娘儿们不成?」桂肖如没好气地推开门,就见他正系上腰带。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就这样闯进男人房里,你都不担心自个儿的清白受损吗?」他撇嘴道。
「就凭你?」她上下打量着,眼神很不屑。
「你那什么眼神?」他故作威严大步走近她。
「就这个眼神。」她认识他很久了,没在怕的。
尉遲粲苦笑一声。「我还能怎么样?」肖如啊……如果没有大哥,他肯定会爱上她,爱上这般飒爽不造作的性子。
「哼。」她皱皱鼻。「走吧,陪我吃饭。」
「好啊,不过……」他看看外头的天色,不敢相信自己竟睡了那么久。「时候这么晚了,倒不如等大哥回来,咱们一道用膳吧。」
「不了,你大哥正在守株待兔,这两天没时间陪你,所以就请你忍耐一下,暂时由我作陪。」
「大哥想逮那个人?」他喃喃低问。
「嗯。」
尉遲粲不禁微眯起眼。「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知道?大哥什么事都跟你说?」
「他当然要跟我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心眼。
「为什么?」
「你说呢?」瞧他脸色变沉,她笑得更得意。
嘿,让她欺负一下不为过吧,再怎么说,她也算是够义气,不仅对他们的事守口如瓶,甚至还充当红娘。
一早就瞧见这傻小子一脸遮掩不住的春风得意,让她有些气闷,要是不欺负一下他,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到底是什么意思?」见她往外走,他跟着。
「本小姐要是心情好就告诉你。」
「肖如……」
另一方面,尉遲肃派了人手守着京城里所有的花楼,就连自个儿也踏进明月楼,不过,没有花娘作陪,就他独自一人。
他甚至不惜闹得楼里的人皆知廉王就在这里,就希望这消息能传开,让那个人愿意出面见他。
粲的想法,他认为颇有道理。
假设对方真是皇後找到的人,他根本没必要三番两次地出现在粲的面前,更没必要三年前特地在燕固山脚下的官道埋伏,却不做任何事。
这个人……应该是友非敌吧。
他如此想着,然而一连两晚守候到天明,却始终不见那人到来。
到了第三晚时,他已经有些急了,毕竟明早皇後就要履约,将那人带进宫……真是如此,可就有些棘手了。
但,再急也没用,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就在他等到三更天,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去时,房门被人推开,他抬眼望去,瞧见一个与自己长相极为相似的男人。
男人朝他笑得邪气,关上门,大剌剌地坐到他面前。
「找我?」
「……怎么称呼?」他没料到这人的态度竟是如此落落大方。
「重要吗?」男人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为他斟上一杯。「没人像你上花楼,不沾女人也不沾酒的,不过……也对,对你来说,男人比较好。」
尉遲肃蓦地握起拳头。「原来三年前那次碰面,真不是巧遇。」他不正面承认,拐个弯回答。
如果不是常在他身旁监控着,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和粲之间的事?
「我就在燕固山一带出没,你们俩在冷泉里玩得那么愉快,一个不小心就被我撞见了。」他笑睇着尉遲肃。「不需要露出杀气,我可不是来找死的。」
男人笑眯眸,不显爽朗,反倒是邪魅得紧。
「我不会杀你。」尉遲肃捧杯浅啜着。「我只是想知道你三年前埋伏在官道边,如今又出现在京城的用意是什么?」
「你确定三年前是我埋伏?」
「抑或是……你帮我除去伏兵?」尉遲肃试探问道。三年前,他在草丛间看见血迹,再加上眼前的男人态度如此坦然不羁……也许这人不是敌人,但他必须搞清楚他的来意。
「看你怎么猜喽。」
「你到底是敌是友?」尉遲肃眯起眼。
他如此回答,代表他推测的没错,既是除去伏兵那就是在帮他,为何不明说?
「咱们是兄弟会是敌人?」男人不介意地坦承身分。
「尉遲御就是我的敌人。」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有种照镜子的错觉。
不同母亲,竟也能长得这般相似,要是他在外胡作非为,自己岂能平安无事?也难怪粲会认错人。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是我的……」男人卖着关子。「大哥。」
尉遲肃忖度他话中的真实性。
「但我可不会爬上你的床。」
「放心,就算你爬上我的床,我也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哼笑。
「那就好。」
「可不是?」说着,他忍不住低笑。「这真是奇了,长得像就罢了,怎会连性子都如出一辙?」
「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像那个人吧。」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啜着茶。
听至此,尉遲肃浓眉微蹙着。「你……曾经和父皇接触过?」他的话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仿佛他一直待在很近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切。
「反正,我们绝对不会是敌人。」男人说着起身。
「是吗?」
走到门边,男人像是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明天那场好戏,你可要仔细地看,一定可以让你看出破绽,要是你看不出,那就狠揍对方一拳吧。」
尉遲肃疑惑地微扬眉,男人推开门却又回头,笑得坏心眼地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是我跟那个人说的。」
尉遲肃愣在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见过父皇?那不就代表父皇早就知道粲并非他的亲骨肉?可是……怎么可能?
当晚,回去之後,尉遲肃将尉遲粲叫醒,嘱咐他上了殿,不管情况如何都不准开口。
尉遲粲只能点头答应,两人着了官服,一道进宫,桂肖如和墨澈早在朝天殿外等着尉遲粲,而尉遲肃则先到长春宫,询问那位命妇可已到京城。
「你放心,已经到了。奕珍,去把人带上来。」贤妃回头唤着女官。
那女官立刻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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