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撩夫日常(穿越)》第53章


乔亦站在旁边受不了他们两人话里话外的调侃,果断抛弃云珩独自一人回房。回房的路上她忆起云珩最后看她的眼神就想笑,可怜兮兮的像是被娘亲抛弃的孩子一样。
在乔亦的理解中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人,应该都是古板守礼型的,不过与梁呈勋和贺东舟短暂接触过后她觉得自己果然是太年轻了,任何时代的人固然是受当时社会思想影响,但性格摆在那里,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古板封建,相反他们都幽默风趣很有意思。
一进屋乔亦便迫不及待地让丫鬟们准备浴桶热水,洗澡水还没弄好,被抛弃的云珩居然回来了,甫一进门乔亦还没开口说话,他便冷着脸责问道:“抛下为夫独自走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乔亦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云珩瞧,忽然她嫣然一笑,十分配合地说:“任由夫君处置。”
云珩摩拳擦掌,咬牙吸气,“那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罚你。”
乔亦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越来越幼稚,本性开始渐渐暴露,两人实力相当难分伯仲,将来撩得先锋还真说不准。
丫鬟们放好洗澡水后退出房间,两人谁都没有动,乔亦仍旧坐在椅子上,保持着一手托下巴的动作,她笑眯眯的眨着那双澄澈灵秀的大眼睛,不言不语地望着云珩。
云珩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着乔亦,从头到脚,一寸一寸把她所有的小动作都看进了眼里,忽地他嘴角浮起一丝坏笑,他熟悉乔亦眼神以及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每个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指不定打算要使什么坏心眼。于是,他先发制人,走过去,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乔亦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一脸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云珩低头牙齿轻轻啃噬她耳珠,嘴角勾起一丝慵懒性感的笑意,低笑着问:“你说呢?”
乔亦一听急了,挣扎着作势要下来,“你别乱来,潼潼说待会来找我说话。”
云珩死死的困住她不撒手,“你不是一向无法无天,喜欢毫无顾忌的胡作非为吗?”他用力深吸口气,鼻息火辣辣的钻进她耳朵里。
乔亦被惹的半边身子痒麻难耐,一边闪躲一边咯咯的笑着伸手去推他,“别闹!那也得看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是在别人家做客,万一贺潼来敲门,多尴尬!快放我下来!”
“她不会来的。”他低喃,炙热柔软地嘴唇游移到她耳边敏感地带四处作乱。
乔亦全身酥麻瘫软,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红着脸微微喘息着哑声问:“为什么?”
云珩停止作乱,抬头去看她,饱含□□地双眸熠熠生辉,眼底蕴满令乔亦眩晕的迷人笑意,他额头抵上她的额头,缓慢而撩人的摩擦着,“刚我回房时恰巧遇到她。嘘,别说话,专心点。”
乔亦了然一笑,灵透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忽地揽臂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去,学着他的动作牙齿轻轻啃噬他脖颈一下,又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歪着脑袋坏笑着问:“喜欢我毫无顾忌的胡作非为,是吗?”那就让你尝尝被胡作非为的后果。
他勾唇笑了起来,笑容里透着一股他动情时独有的慵懒劲,眼底交织着浓烈的□□,他一低头咬上她的下嘴唇,“我现在只想对你胡作非为。”
乔亦咯咯一笑,离开他的唇,低头嘴唇再次光顾他的脖颈,滑到喉结处时,乔亦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喉结动了动,咕咚咽了一声,她暗自觉得有意思,越发得意肆意地吻了下去。
云珩的喉间清晰可闻地发出一声低吟声,天翻地覆转被动为主动,乔亦瞬间错失良机,实力不如人只能化主动为被动,软榻一战,乔亦被云珩逼得节节败退,无奈主动投降俯首称臣,她大方坦然敞开城门,他挥师直入城中温柔肆虐。
软榻之役结束,敌我双方休战片刻,珩军肆虐意犹未尽,再次强下战书,乔军忿恨傲慢迎战,两军转战疆场移入水中。
虽然现在是夏日水温凉的慢,刚打完一场激的乔军浑身是汗,初被投入水中时她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幸好随后而入的珩军血气方刚,他炙热的躯体快速覆了上来,她才觉得舒服些。随即战前预热开始,两军你来我往,旗鼓相当战况甚是火热,浴水被两军搅得波浪涌起,一浪高过一浪,浴水拍打着桶沿涌到地面上,随着两军战况进入白热化,浴水越来越少,地上几欲积洼成河,斗志昂扬激|情四射的两军结束战事,签订平等条约,珩军心满意足的从城中退兵,乔军暖心甜蜜的享受战后滋润。
云珩率先出来拿起浴帕帮她一寸寸擦干身上,打横抱起回到了床榻上,乔亦身子刚一落地,某人随即就贴了了上来,乔亦抬起头朝着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平时看你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这会儿怎么跟个强盗似得!”
云珩一只胳膊穿过乔亦的脖子下面,手指随意的玩弄着乔亦的发梢,一只手搭在她胸口,似笑非笑地问:“你不喜欢小强盗吗?”
乔亦忆起刚刚的纵情缠绵,想起圣经里说夫妻二人本为一体,女人是男人骨中的骨,肉中的肉,那种浑然一体带来的满足幸福感,那种夫妻间独有的亲密,甜蜜炙热又令人心安踏实。
乔亦心头一暖,抬起头咬着他耳垂低声说了一句话,云珩哑然失笑,炙热又疯狂地雨点细细密密地再次落到了乔亦身上,乔亦咯咯地笑着躲闪,两人扭打成一团。
等到两人收拾妥当再次出门时,已是暮色时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贺东舟一碰到云珩,先是目光尖利的瞥了一眼他脖颈某处,而后贼笑着低声问他,“你干什么去了?先去买布做衣了?”
云珩脖子上有一处乔亦“胡作非为”的杰作,本来他不爱照镜,没有发现,可他看乔亦帮他穿衣时表情虽自然但眼神却古怪,他就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他走到镜前一照,还没开口说话,乔亦便抢先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又说要帮他拿粉脂遮掩,他信乔亦的话才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有意为之,存心捣乱。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是珩乔两军的解说员,污污鹿。不知诸位对正在激战的两军有何意见?
战争这事真是劳民伤财又令人热血沸腾啊!
讲真,这一章写的虽然朦胧,但还是有点忐忑。
☆、真话
不过故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它都已经存在了,云珩便不会刻意遮掩起来。小小红痕记录了他们的甜蜜时刻,云珩勾唇淡然一笑,好似听不出贺东舟话的话中话,依旧语气沉静地答道:“买布做衣倒没有,只是有点累,便留在房里休息了。”他没去买布,他耕地种子去了,说不定来年就可以收获成果了。
贺东舟意味深长地拖长音道:“哦!原来是累了啊!”
这时,贺夫人在乔亦和贺潼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听到贺东舟和云珩的对话,不满地斥责道: “东舟,你这个做兄长的没个兄长样子,也不怕你三弟妹笑话你。”
贺东舟转身,对乔亦解释道:“我习惯了与子昂说玩笑话,弟妹莫见怪。”
乔亦拿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云珩的脖子,瞬间就后悔了,她不该一冲动就不管不顾的,损人不利已啊!现在令他成了被打趣对象,万一他难为情怎么办?
视线转到云珩的脸上见他眼中含着坦然的笑,一脸宠溺望着自己,她的自责瞬间灰飞烟灭,她暗自感叹自己还是太低估云珩这厮的镇定与厚颜了,其实真正该难为情的人是她啊!
她收回目光,尽量坦然大方地对贺东舟笑了笑,然后开口笑说:“表兄哪里的话,云珩知道我的,我也喜欢开玩笑,同辈人在一起无妨的。”说着又转头对贺夫人说:“姑母就不要说表兄了,互相能开玩笑话,才说明他们兄弟感情好嘛!”
贺夫人拍拍乔亦手背,“这倒是,他们虽是表兄弟,但自小感情深厚。”说着看向云珩和贺东舟,“你们啊!无论什么时候也都要像如今这般互敬互爱,知道吗?”
“知道了,母亲。”“知道了,姑母。”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还有睿王爷,虽然你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打小喜欢往我山庄里跑,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无论日后如何,望你都待他们如初。”
“贺夫人说哪里的话,您本来就是呈勋的长辈。呈勋一直把东舟与子昂当做亲兄弟,甚至比我那些兄弟还亲,夫人放心,无论何时呈勋初心不改。”梁呈勋一脸诚恳的说。
一旁的贺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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