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嫂子》第68章


,因此不免多心疼几分。
皇帝也是一样的想法,今年少了先帝但是多了初哥儿,虽还是六个人的家宴,但因为孩子正是有趣的年纪,也活泼了几分。
除夕的时候正是团圆的日子,先是初哥儿要睡了,我便去哄着,皇帝和皇后安王伤人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便同我一起走了,大喜的日子也没让安王出宫,暂且睡在宫内和皇后好生的母子团聚一番。
初一的时候,我们兄嫂都给了安王红包,让他不必拘泥请安的日子,闲了只管进宫,也是一家人的情分,安王笑着点头,又给了初哥儿红包,他快一岁,已经会说几个简单的词,不时蹦出来惹人发笑。
☆、第 66 章
春季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御花园的花开的正热闹,初哥儿摇摇晃晃的走着,一会儿看花一会儿扑蝶,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 很是可爱; 我和一群宫女在后面跟着;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很是想笑。
天气越发热了,我却不敢穿的太少,若一下子穿的少了; 只怕再热的时候没的减衣服了。
有宫人通报说是娘进宫了,我忙带着初哥儿回去; 娘看见他也很是高兴,笑着过来逗弄,初哥儿认得外婆,也笑呵呵伸手去要抱抱; 娘逗弄了一会儿,才放他下地玩耍。
此次同来的还有江玉茧,她笑着给我请安行礼,我也让她平身,留神看她神色; 已然不再麻木了,略带羡慕的看着初哥儿活泼的样子,我让他叫姨母; 初哥儿含混不清的叫了两声,江玉茧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好他口渴了,我便让宫人们带着去喝水休息,娘这次过来,一来是看看我,二来告诉我几个消息。
江玉茧的病算是好了大半了,娘正筹划着要给她重新寻一门亲事。听到说她的消息,江玉茧扎着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笑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成婚,不必扭捏,两情相悦了,只管成婚便是,你放心,你是当朝皇后的妹妹,谁还敢为难你不成?若你不喜欢,只管和离,再找第三个,我看谁敢胡言乱语。”
江玉茧看着我,半晌点点头,“姐姐说的是,若他不好了,我只管和离,看谁敢说三道四。”说毕,我们一齐笑了,她也算是终于解开心结,肯重新面对生活。
另一件事,却是让我吃惊,娘告诉我,“你哥哥准备外任去了。”
“外任?”我奇怪,这事怎么皇帝竟然没透一点消息给我,娘笑道,“他资历不够,因此官位也不甚高,此次任职,是一地同知,虽说地方远了些,也不算富庶,好歹也是一方要员了,我看将来比你爹是强的。”
我点了点头,想到许久没见哥哥,如今宫中又无别的女眷,因此和娘说了,让他和嫂子入宫一见,毕竟这一别就是几年,再见不知何时,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虽然也有过争吵拌嘴的时候,但他背我出嫁时的后背,永远是最宽厚的。
同时,我心里倒疑惑,想着晚上皇帝回来定要询问一下,如何这事竟提前不和我讲一下,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不过毕竟是亲哥哥,也曾是他的伴读,如何一丝口风也不露给我。
和母亲说完话,她趁江玉茧出去的时间,悄悄同我道,“大皇子如今也一岁多了,你也该有动静了。”
这话听得我哭笑不得,“娘,孩子是天意,何况我才生了初哥儿,不好再生的。”
“胡说。”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自然是多子多福,我当年生下你哥哥之后,也是差不多一年后有的你,正是好时候。如今大皇子也不甚粘人了,你和陛下感情又好,正该趁着年轻多生几个才是。”
然后,娘怀疑的看着我,“你不会是避孕了吧。”
我无奈道,“这怎么可能,我是正经皇后,又不是宫妃,况且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当时怀初哥儿就是婚后过了许久,又哪里敢乱用药,不过是时候不到罢了。”
听我如此说,娘方放下心来,又怕我有负担,反而安慰我,态度转变之快,真是令我好笑。
一时江玉茧回来,我们又说说笑笑,两人便出宫了,我看天色还早,又处理了几件宫务,等到回过神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皇帝已经从御书房回来,正坐在我后面悄悄的看书。
我放下笔揉了揉脖子,看他正入神,遂偷偷的绕到他身后,准备偷袭一下子,刚将手覆上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出猜猜我是谁这句话,就被他一个用力抱住,抱到了身前。
我假装生气道,“连人也没看清就乱伸手,万一是哪个宫女贴上来,这后宫的主子就要再添上一位了。”
皇帝轻笑着将我扶起来,帮我整了整衣服道,“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敢贴上来,初儿还小呢。”
想想也是,我也就不好意思的伸了伸舌头,两人坐在一起看书,正是一本列传,我忽想起来上午的事来,遂问道,“娘说哥哥要外任同知了,怎么也没听你提过。”
皇帝却噗嗤一声笑了,好不诡异,让我摸不着头脑。
他摇着头,语气里犹带笑意道,“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后来就忘了,再想起来的时候又不敢说了。”
我疑惑,“怎么就不敢说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纵然不会吃了我,可是,这醋坛子若是打翻了,满宫的醋味儿,我躲到何处去呢?”
此话一出,我呆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他的意思是说当初我误会他同我哥哥是断袖,两人两情相悦之事。
想到此,我不由红了脸,为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和不好意思,没想到他又装模作样的叹气,“哎,朕的皇后是个醋缸,连亲哥哥的醋都吃,朕为了她,只好远着这位自小的伴读了。”
我气得跺脚,却又无法可施,只好去挠他的腋下,让他不能再说话,他一行躲闪,一行还击我,两人对着下手,不小心都滚到了地上,不知是谁不小心打破了书桌的花瓶,惊起好大的声响,吓了我们一跳,却不觉好笑起来。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会变得年轻。自做了皇后,我们的感情越发的好,又因上头没了人管束,所以行动越发恣意起来,两个人也愈加的亲密无间。
送走了哥哥我怏怏不乐了一阵,加上是夏季难免有些苦夏,东西吃的不多还时有呕吐,弄的他几次以为是有了身子,太医再三确认后才说是并无妊娠,只是普通的中暑,我以为他是心切,没想到听说不是后反而放松了。
“我正想今年秋狩带你一块儿去,生怕你去不了,如今你没有身孕,正好一道去。”皇帝玩弄着我的手指,和我说了他的计划。
我有些无语,还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件事。
因哥哥上次受伤,我是有些抵触的,不过看他兴致高昂也不忍打击,因此点了点头,只是几年不练习,我的骑射有些生疏了,便让人在校场立了靶子,另找人看着挑匹好马来,好重新学着骑马。
因我开始骑马,所以贵族中的女眷们也流行开来,想必会是秋狩上的一道风景,皇帝常笑我骑射一般,我不服气,却也明白自己的斤两,偶尔请些会骑射的女眷们入宫切磋一番,着实有几个骑射不错,连他都颇为惊讶。
晚上吃过饭在御花园散步的时候,皇帝和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们女子,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我看她骑□□湛,一般的男子竟也赶不上的。”
这是下午时候皇帝听说我们女子比试骑射,本在御书房批奏折的他也来凑热闹,不想真有优秀的。
他说的是裴氏,正是陆昭敏的夫人,陆昭敏本和哥哥一样也是他的伴读,三人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说来我也认识,当初没嫁给还是太子的他之前,一度认为他是最合适的婚姻人选。
因此,我一不留神,就将话溜了出来,“是啊,陆昭敏骑射功夫厉害,没想到夫人也这么厉害,若是我当初嫁给他,只怕也能这么优秀。”
“你当初什么?”皇帝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看上的他,不对,他哪里比的过我?身份、地位、相貌、头脑,我哪一点不必他强?” 话到最后声音略大了些,还带了些委屈。
幸而后面跟着的宫女太监们离着有一段距离,大略是听不到的。
我心中暗叫糟糕,忙摇了摇他的手臂,含笑道,“这不过是和你定亲前的想头罢了,也不为别的,当时我哪里敢想能配的上你?只敢心里暗暗倾慕罢了,只好找个你身边最亲近的,你就两个伴读,一个是我哥哥,另一个自然是他了。我掂掇着,他纵然比不上你,跟着你总能学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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