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横行霸道》第173章


们,叫他们体会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可恨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竟然嫁给了一个土匪,若是……
冬日已到,北方开始飘雪,放眼望去,群山峻岭,银装素裹。
安翠和韩枭在廊下煮酒喝,一杆鱼竿放在一旁,钓着冰面下的鱼,边上几个无烟炭火烧着,她靠在韩枭炙热结实的怀抱中,整个人暖呼呼的欣赏着湖两边满园盛开的寒梅,舒服得眼眸眯起。
周围侍女侍卫们目不斜视,对于他们的两位主公的腻歪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因为主公和主公夫人恩爱异常,时常在人前也会牵手或者做些叫人脸红的亲昵举动,下面百姓们也跟着变得比较开放起来,男女渐渐勇于表达和求爱,从南方来的男子被女子调戏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正是所谓的上行下效了。
以往对于很多人来说,过冬就像过鬼门关,总会有不少人冻死饿死,然而现如今的北方,由于与西域那边的交易,棉花已经被推广开,派上了大用场,是基本上不太可能会发生的事了,家家户户都不缺粮不缺肉。
秦世悬一脸欢喜地走来,就见那边腻歪,也只有他这种迂腐的读书人在枭城内看到这种画面还会在心里叽叽歪歪些什么礼数不合的话,好在也没敢说出来便是了。
他走过来,行礼:“主公,夫人。夫人好计谋,现在南方百姓已经如同沸水,元家越是要压制,只会越灼伤他们自己,待到开春,我们一旦出兵,元家也只能溃败而逃。”
安翠歪在人肉沙发里,又暖又舒服,时不时抿一口烈酒,烤着火炉,整张面孔面若桃花,慵懒醉人,但理智却还是清醒的。
“不要被眼前的成功迷住了眼睛,元家能拿下南方不是只靠运气,兔子急了还咬要人,更何况是一匹狼。”
秦世悬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换做沉思,鞠了一躬,转身离去。只是走着走着,忍不住又回头看一眼,见男子将女子圈于怀中,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低头敛眸间所有的冷硬和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血腥杀戮都消失无踪,百炼钢成绕指柔,说的便是眼前这幅景象吧。
可他内心仍然充满担忧,安翠身上谜团极多,她会制造惊人的武器,懂得改良农具改革农耕技术,会很多他们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情,谋略无双,野心勃勃,极擅长把控人心。
他悄悄调查过上河云家,虽然是世家,手下也攥着赚钱的店铺,可她再是受宠的嫡女,也不应当有这种奇思妙想,雄才伟略。她是个谜团,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云珠,但此时此刻他的这种怀疑毫无意义,因为没有人会在乎。韩枭救过他一命,他视他如亲兄长,他不希望他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
三月开春,冰雪逐渐消融,农民开始忙碌春耕,而养精蓄锐了一整年的军队,开始出发继续征战了。
人们夹道欢送,他们踏着地,发出整齐的气势汹汹的吼声,士兵们感受着亲人们的鼓舞,越发抬头挺胸,战意凛然。
安翠和韩枭一起,两人御驾亲征,韩枭原是不想让安翠跟着去的,这一路不知道要打多久,旅途艰苦,风餐露宿,他不想让她吃苦。安翠却觉得一辈子就打这么一次仗,当然得体验个彻底。
见韩枭看她,她朝他露出笑来,韩枭看了一会儿,将目光收回来,凝视前方,杀气沸腾。既然如此,只能尽快把另外一半江山打来,才能叫她好好呆在行宫里好吃好睡了。
这支虎狼之师从被开始侵蚀南方的每一座城池,正如安翠预想的一样,熬过艰难冬日的人们已经彻底按捺不住,听说打来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恐惧,全都欢欣鼓舞,仿佛是被挟持的人质终于等来了援救一般,大开城门欢迎他们。最糟糕的是军队士气很低,已经到了未战先败的地步,仔细想想便也能明白,壮丁是抢抓来的,人家也有父母家人,也想要过上安稳日子。
从旭州到萧河,从乾京到平州,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就是守城士兵弃城投降,他们一再逼近,元家势力一再消减后退。
明眼人皆知,大势已去,或许从安翠选择从那不被权贵放在眼里的黎民百姓入手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局。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但元家为了打这天下付出了一切,就这样放弃未免也实在叫人不甘心,尤其是元真已经有些走火入魔。元真坐在大椅上,看着下面幕僚们急躁忙乱的议论,脑中还在回想那个久久不去的梦,甚至想多了都有些魔怔了,梦里不是这样的,他一路从南打到北,他受人景仰,他成了皇帝。
对,梦里他最后成为了赢家,所以他还不能放弃,也许还有机会呢?万一最后出现巨大反转呢?如果他现在就放弃,像他们说的那样投降,岂不是亲手将这江山拱手相让?
他的这执念,让他顽抗到底,而云楚已经因为思虑过多内心恐惧太甚而生病了,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生怕下一秒听到安翠打来的消息,还是她的贴身丫鬟梅兰提醒了她。
“小姐何必如此忧心?您和云珠小姐怎么说也是姐妹,她即便真的打来,其他人再如何,您也定然不会有事的。”梅兰看出她的忧虑,这样劝了一句。
云楚这才恍然大悟,对,她是因为预知了未来所以才故意和她调换方向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云珠是不知道的,既然她不知道,她也恨不到她身上。云嵘至今生死未卜,云家人屡次往那边送信也未曾得到过一句回应,但其他云家人也有生活在她的势力版图中的人,却一个也没死,没有来秋后算账,可见她对同族人还是手下留情的。
既然如此,她或许也不会被杀死吧!而且仔细想想,这也未尝不是上天眷顾,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姐妹,无论哪边是最终赢家,她都能沾到光,日子都会比以往要好。
这样想着,云楚眼里总算有些亮光,对未来有些期许了。
她打着美好的小算盘,然后,在他们无谓的负隅顽抗之下,安翠终于打到南方政权的“京都”来了。
兵临城下,元真仍然不愿意举手投降,他亲自出征,然后看到了安翠。
一瞬间他瞪大双眼,如遭雷击。
那个女人坐在那样一匹罕见的神骏之上,神情气质均十分突出,枭军队伍中有女兵众所周知,可这一看便绝对不是什么女兵,她是女王。可她长得却和他梦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枭城夫人云珠……云珠……
一瞬间,元真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云楚总是捏着玉佩,来到他们家后即刻屡屡献殷勤,以及曾经隐约听她提起原本要来他们家的是另外一位女子,只是后来做了交换……
他突然想通了,即便荒谬,可一瞬间他确信了,咽喉涌起一阵腥甜,他喷出一口血来,双眼直直盯着安翠,已然通红,心中对云楚的恨意滔天。
“你……本该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安翠眉梢轻挑。
韩枭眸色一沉,策马从队伍中走出来,要跟元真单挑。
元真本已经失去理智的,可却奇异的在一瞬间冷静了下来,他心知败局已定,通红的目光紧紧盯着安翠,请她给他一天时间,翌日定然大开城门,向她投降。
安翠觉得有趣,料他事到如今一晚上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就准了。
元真回到城内,云楚远远便见他杀气腾腾地走来,所过之处没有一个奴仆敢发出声音,无不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心下一个咯噔,总觉得糟糕,于是后退想逃,却慢了一步。
元真掐着云楚的脖子,将她扯回室内,丢在地上,他质问她玉佩的事,是不是她看到那个梦,于是想要桃代李僵,鸠占鹊巢。
云楚被吓傻了,眼泪鼻涕横流,在元真要杀人的怒视下颤抖着坦白了一切,元真再次急火攻心,喷出一口血来,举剑就要杀她。这时他母亲和祖母赶来,云楚连滚带爬躲到两人身后,两位长辈原本还为云楚求情,说什么百年才修得共枕眠,都到这地步了夫妻之间还闹什么,等听到元真说的话后,气得都快晕了。
她们求神拜佛,对这些事信得很,听到元真说这话,首先不是想到他脑子坏到了,而是云珠旺夫啊,云楚抢走云珠的位置,就等于抢走了元真的气运,这是什么?这是仇人啊!
于是这一晚云楚被一尺白绫吊死在了元家的宗祠前,向元家列祖列宗赔罪。
翌日阳光大盛,城门打开,元真携家人及手下将士,向安翠投降。枭城“被逼”入局开始到现在,持续了四年的征战终于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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