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生存手札[古穿今]》第219章


陈老太和陈木匠一大早就去小四合院忙活了,老地主等会儿也要过去,通常是拎了早饭顺带把菜团也带到那里玩,钱寡妇就留在家里看门,他们每天分工都很明确。
秀春也开学了,每天上课去研究室忙个不停,这天秀春在研究室采集血液,师姐在外面喊她,“秀春,电话!”
秀春洗了手出来,心里纳闷谁能在这个点给她打电话,接过喂了一声。
是陈学功,“春儿,你叔打电话过来,说你娘生病了,电话里也说不清什么病,让你回去看看。”
秀春心里咯噔一下,才反应过来陈学功口中的叔是宋乃娥的男人张大壮。
“苗苗哥,那我先回去,等你下班了我们再说。”
挂上电话,秀春跟屠老师说了一声,先回来收拾行李,时下通讯不方便,尽管秀春心里直打鼓,可却无法联系到宋乃娥他们,只能等陈学功下班回来。
陈学功回的比往常早,跟秀春大概说了情况,“好像是长了什么肿瘤,你叔他也不清楚,希望你能回去看看。”
秀春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指指行李箱,“我已经去火车站问过了,七点多有班去南京的火车。”
陈学功道,“我跟你一块去。”
说着,就要拎行李箱,被秀春拦住了,“苗苗哥,你先别去了,旦旦和菜团还小,离不开人,尤其是菜团,闹起来爷爷奶奶他们哄不住,她听你话,夜里指定得你带着睡。”
听秀春这么说,陈学功没再执意,大的还好带,小的娇气,离不开爸妈。
别看小丫头平时听话的好模样,白天该玩的玩,要是到了晚上,见不着秀春小丫头一定耍脾气,要么低头难过,那么噘嘴生闷气,秀春本来想把这小祖宗带着一块去,但转念一想,路程遥远,那边还搞不清什么状况,只能歇了这个念头。
菜团正在前院玩,瞧见秀春拎行李箱出来,立马扔了手里的洋娃娃,跑过去抱住秀春大腿,“妈妈,你去哪儿。”
钱寡妇叹气,“这丫头,又得难缠。”
秀春弯腰把菜团抱了起来,亲亲她脸颊,“菜团外婆生病了,妈妈要回去看看她,你在家听爸爸和太太们的话知道吗?”
菜团两手圈住秀春脖子,小脑袋埋在秀春肩膀上,央求道,“菜团也跟妈妈去看外婆。”
秀春给陈学功递了个眼色,陈学功无奈,两手掐住小萝卜头的咯吱窝,哄道,“你妈妈过两天就能回来了,爸爸在家带你行不行?”
“我要妈妈,不要爸爸。”菜团扣着手指头,已经开始难过了起来。
秀春没办法,只能亲亲菜团脸颊,趁她情绪没激动前赶紧出门,途遇陈木匠接旦旦放学,陈木匠已经听说宋乃娥的事了,旦旦还不知道,问秀春去干什么。
秀春告诉他缘由,旦旦到底大一些,拉着秀春的手懂事道,“那你帮我向外婆问声好,等放假了妈妈你带我过去看看外婆。”
秀春心里熨帖,哎了一声,匆匆赶去火车站。
家里,菜团已经从陈学功怀里滑了下来,自己摸到墙角坐台阶上不吭声,低头扣着手指头,起初陈学功没去哄她,由着她自己坐着,等吃晚饭了再去喊她,小萝卜头大眼睛里包满了泪,直掉金豆子。
听陈学功喊菜团两个字,小萝卜头呜呜咽咽的摸起了眼泪,“爸爸,菜团想妈妈怎么办。”
第140章 29号二更
菜团有一点好,她难过时候不大哭大闹,就会自己默默抹眼泪,看得陈学功什么脾气都没有,抱起来好说歹说一阵哄,大男人哄孩子肯定不会心肝肉啊的又亲又骗,陈学功只是抱着菜团小小的身子,不停拍她背,给她顺气,菜团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呜呜,我想我妈妈。”秀春这个点才刚上火车,菜团眼睛都要哭肿了。
陈学功耐心给她擦擦眼泪,顺便用手把鼻涕拧了,“爸爸在,爸爸晚上带你睡。”
菜团瘪瘪嘴,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陈学功犹豫道,“三五天吧。”
事实上三五天肯定不止,一来一回都得三天多了,随便在那住两天,一周就过去了。
“五天,菜团你数数五天是什么时候。”陈学功丢了个问题给她。
菜团抽抽噎噎,果真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了,神情有些迷茫,她大脑像浆糊,怎么算都算不明白,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秀春离开的事实,独自陷入了沉思状。
陈学功看她不哭了,顿时大松一口气,把人放坐在小板凳上,家里几个老人家,任谁也没提秀春名字,钱寡妇递给菜团半个馒头,她面前放的是蒸鸡蛋,菜团中午就没好好吃饭,现在真饿了,馒头全吃完了不说,木头碗里的蒸鸡蛋也被刮的一点不剩。
吃饱喝足,菜团的心情稍好了些,被旦旦拉着手,去后院看连环画了。
陈老太不放心道,“苗苗啊,晚上我来带菜团睡吧。”
陈学功摇头道,“奶,还是我带吧,这小哭包,夜里估计还要哭几回。”
到底是亲爸,太了解闺女了,怕菜团还哭,陈学功把旦旦洗了手脸也抱到大床上,让旦旦和菜团玩,开始菜团表现的还不错,在床上又蹦又跳又翻跟头,把秀春抛到了脑后,陈学功能消停点坐台灯下看了会儿书,还出去吸了根烟。
临睡前又不行了,明明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开始掉起了金豆子,撅着小屁股呜呜哭,要找妈妈。
陈学功强打着精神,把小萝卜头搂怀里拍着背,又心疼,又无奈。
此刻他无比怀念他媳妇春儿,平时看起来他是很疼两个萝卜头,但也仅限于当好了爸爸的角色,衣食起居方面,他比不上秀春一个指头,寻常他会给菜团讲故事,会陪她玩,可是哄睡觉,必须要秀春出马搞定。
陈学功撑着额头看菜团哭了一会儿,扯了棉被把已经睡着的旦旦盖上,想了想,下床给菜团冲了半壶奶粉,菜团抱着喝了之后,总算消停了些,两只小手紧抓着陈学功衣裳,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秀春在第二天半上午才到达南京,南京跟她之前去的时候没多大改变,秀春驾轻熟路的找到了宋乃娥家,可惜裁缝铺关门闭户,并没有人在家。
秀春把行李箱搁在门口,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对这里的人来说,秀春无疑是生面孔,她长相又出色,很快引起了人注意,住宋乃娥家隔壁的中年大婶伸了个脑袋出来,问秀春,“你找谁?”
秀春指指宋乃娥家,对中年大婶道,“我是他家亲戚,他家人呢?”
中年大婶出来了,说话有些快,又带了南京地放方言,秀春不能完全听明白,但也听懂了大概,中年大婶说张大壮陪宋乃娥去医院了,还没回来,张立冬大概还没放学。
算起来张立冬应该上初中了。
秀春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又在原地等了会儿,张立冬骑个自行车回来了,老远认出了秀春,大喊了一声姐,在秀春跟前停下。
“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爹打电话给你了?”
说话间张立冬停了自行车,掏钥匙开门,接了秀春手里的行李箱,让秀春进去。
秀春跟在张立冬身后,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比她还高半个头,因为正处在发育期,讲话带了公鸭嗓子般粗嘎。
“叔叔电话里没说清,娘到底怎么了?”秀春问他。
张立冬挠挠后脑勺道,“不是我爹说不清,而是没查清,娘这段时间总是头晕,我爹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下,说是脑子里面长了个瘤。”
说实话,张立冬压根都不明白瘤是啥玩意。
秀春对瘤这个字并不陌生,长到别处还好,如果良性的,切了便能好,可长在脑子里,即便是手术,也有很大风险。
姐弟两说话间,张大壮和宋乃娥回来了,秀春忙迎上去,询问怎么样。
宋乃娥摆摆手道,“我也说不清,让你叔说。”
张大壮和宋乃娥一样,识字不多,从未听说过瘤这种东西,时下生病的人都少,更别提这种古怪病了。
张大壮说得不清楚,秀春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干脆打断了他,“叔,医生有说怎么办吗?”
张大壮这才忙道,“说要手术,可南京这边医疗条件有限,说是建议我们去首都看病,我这也是抓不到头脑,没了法才给你打电话。”
对着继女,张大壮有些窘迫,话说得也不太利索。
秀春宽慰他,“叔,你给我打电话就对了,这么大的事,哪能瞒着我。”
宋乃娥拉着秀春的手,红了眼眶,她一听医生说不做手术就是要命的事,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了,头一个想到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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