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宠溺日常》第96章


“仔细看着与平日里并无不同,可小的发现,他每天在书房呆的时间太过长呢些,谁不知他是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识得几个,书房哪是他能呆得住的地方。”
董方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接着又道,“可小的趁无人时摸进去过,那书房不像是有机关暗室的,里面的摆设也普通,并不什么不妥处。”
霍老三插嘴道,“就这么个发现,屁也算不上,姓袁的是要呆在书房里孵蛋哪?”
“王爷不是说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姓袁的不知道在里面捣什么鬼,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霍风不说话,转向霍老三,“京中其它还有几家?”
“哼,就那几家找死的,敬德侯为首的几个乌合之众,王爷,要不要老三去将他们狠狠收拾一顿。”
“暂时不必,这么多年,夏明启终是有了动作,本王倒是很期待。”
霍风的嘴角似有若无地讥笑一下,比耐心,他从来都是有的,夏明启一贯装得与世无争,可先帝从未放心过,临终的遗言就是让他一定要在宸儿亲政前将夏明启压下去,再无东山再启之势!
先帝于他,是君臣,是兄弟,更是知己!
他眼睑低垂,霍老三和董方见状,悄无声自地退下去,书房中只剩他一人,忽闻一阵玉兰花香,他嘴角泛起笑意,看着来人。
美人儿从暗处走到光处,一只手撑着肚子,一只手托个盘子,如玉的脸蛋上,半点脂粉都未施,乌黑的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身上的湖蓝衣裙宽大飘逸,风一吹,越发的灵动出尘。
他连忙起身将她手中的托盘接过,扶着她坐在自己刚坐过的位置上,大手自然地抚上她嫩滑的脸蛋,感受手下如凝脂般的肌肤。
莲笙将他的大手拔开,“不正经,将汤趁热喝了吧。”
说着,便将托盘中的人参鸡汤推到他面前,他低眉看一眼,突然抬起眼,“这汤是你自己熬的?”
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他可是故意躲在书房中,就是等着喝这一口,甫一回府,董方那小子便对他挤眉弄眼,说是王妃今日亲自下厨了,好像是要熬汤。
乍一听,他还一愣,她金枝玉叶般地长大,哪会做这种粗活,可实在是抵不住心中的渴望,
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没有直接回风泽院,而是进了书房。
为了这口汤,他可是连晚膳都没用,腹内早已空空如许,偏还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还不能让属下看出来,索性练起字来,幸好赵珩刚来一打岔,否则这苦等的滋味太漫长。
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眼神,他拿起汤匙,舀上一匙往嘴里送,人参的味道浓浓的,鸡肉的鲜也有,应是请教过他人,手法倒是不错,可是似乎没有放盐,怕是忘记了。
“很好,竟是平生从未喝过的美味!”
她笑起来,“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的手不慢,很快,一碗汤便见了底,她抽帛帕,小心地擦拭着他的嘴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说是我熬,可我不过是将婆子们处理好的鸡肉和参片放进锅中,便是火候,也是丫头们看的。”
他反手握住她绞着帕子的嫩手,“我霍风的妻子,哪用得着做这些,你只管陪在我身边,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好,”她吐下舌头,“以前在后端门的时候,我娘有每次做饭都是一手包揽,生火,洗菜切菜,世间的平凡夫妻们过着的就是那样的生活。”
她轻轻地偎进他的怀中,“多年前,每次看着冰冷的宫殿,瞧着无生气的假山楼阁,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能尝尝世间的烟火气,便是死而无憾!”
他的手指立马按住她的小嘴,“我们如今这样,也是我无数次在梦中期盼过的,等京中的事一了,宸儿亲政后,我们可是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她要看遍夏氏的万里江山,游遍千湖万水!
“好,风哥哥。”
第72章 示威
五个月一过; 莲笙的肚子就如吹气般; 一天天地鼓起来,腹中的小家伙也是越来越有力气,常常在半夜将人折腾醒。
这可苦了当娘的; 夜里老是睡不安稳,还是夫君有办法,陪小家伙玩一阵; 等她累了; 自然就消停下来; 莲笙才能接着入睡。
眼看着天气渐热起来; 她早已换上轻透的雪烟纱,等到赵郡主出嫁时,已有七个多月了,虽然从背后看不出来变粗的腰身; 可前面一看; 肚子圆圆的; 走起路来也颇为吃力。
大长公主嫁女; 京中凡是有些脸面的人都上门恭贺; 整个公主府和常国公府里都装饰着红绸绢纱,更有那巧妙处; 直接插着各色的鲜花; 花厅中红纱起舞,四角的冰鉴里放着捶碎的冰块,轻风一吹; 分外清凉。
让她们意想不到的是,姜蕴雪居然也登门了。
只见她身着一袭正红的迤地长裙,裙子的下摆处层层叠叠,行走间如红云般,万千风情,头上插着凤簪,额前覆着金流苏,衬得她美艳无双,又尊贵不凡。
她穿得如此隆重,大长公中眼中精光一闪,这又是正红,又是凤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嫁个王爷,还是正妃,专程跑到公主府里来示威。
大长公主从鼻腔中轻“哼”一声!
但来者是客,大长公主面上虽有些不悦,想着今天是女儿的好日子,也没有当场发作,对着身后的嬷嬷一使眼色,那嬷嬷立马不动声色地跟着姜蕴雪后面。
“摄政王妃身子如此笨重,还出门作客,这万一有个什么不好……”说着姜蕴雪掩嘴笑起来,“说起来还真是巧,我们府里的万姨娘肚子只比王妃大一点,两个孩子出生的月份怕是相差不了多少,真是有缘份。”
莲笙还未动气,楮氏立马怼回去,“理亲王妃好大的脸,你们府中的一个妾室,也敢拿来和摄政王妃相提并论,我竟不知,何时理亲王府的地位能凌驾天子之上,便是一个妾室都可以与朝廷的诰命相提并论。”
姜蕴雪脸一僵,“世子夫人莫动怒,倒是蕴雪话没有说明白,我们府里那位虽是妾室,可大家都知道,如今我们王爷膝下空虚,这胎若是儿子,说不定便是以后的世子。”
楮氏讥笑道,“你们理亲王府向来都是乱的,庶子而已,还要立世子?”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姜蕴雪似伤感般地用帕子拭下眼角,便是有些看不明白的,心里还在夸她果然贤惠大胆,才一过门,便多个庶长子。
“本妃倒是不赞同理亲王妃说的话,天下有身子的妇人何其多,便是同年同日生的就不知有多少,可同人不同命,有人生而富贵,有人生而低贱,哪有什么缘份!”
“摄政王妃此话倒是不假,”大长公主轻开口,头转向姜蕴雪,“前段时间听说理亲王妃身子不适,可是养好了,庶子终不是嫡子,理亲王妃可要将身体养好,启儿还等着抱嫡子呢!”
“是,侄媳谨记皇姑母的教诲。”
“理亲王妃这声皇姑母,本宫可不敢当,”大长公主在正中间的首座落下,轻抬下眼,“皇家最重嫡庶,一日未进皇室玉谍,就一日不是我夏家媳妇,如今那皇族的谱上,启儿的正妃还是沈氏。”
这下,别说是姜蕴雪,便是莲笙和楮氏都有些吃惊,姜蕴雪成亲已有两月有余,居然还没有上玉谍,夏明启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蕴雪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是真的忘记这茬,可恨的夏明启,因夏明启一直对她避而不见,也就根本没有带她拜访夏氏族长,这皇室的玉谍上,居然没有她的名字,那算什么?
众夫人看她的目光能将她羞死,可她不能怯场,只能给自己撑住,“王爷最近事多,等过阵子就会记起,大长公主不愿臣妇唤姑母,臣妇便只好遵命。”
说完,她的脸上带着忍辱负重的表情,大长公主毫不掩饰地冷笑出声,“理亲王妃好作派,可真给启儿长脸,这委委曲曲的模样是作给谁看?”
“大长公主,为何要一直为难臣妇?”
“本宫为难你?”大长公主面上一沉,“姜氏,本宫且问你,你本是要入我府的妾室,是诚国公心慈,用自己府上的丹书铁券作保,替你和启儿作媒,可你呢?但凡是有半点感激之情,也没到诚国公府致谢!”
如当头一棒,姜蕴雪自知此事不占礼,语气软下来,“大长公主教训得是,是臣妇一时疏忽,明日必备礼登诚国公府的门。”
大长公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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