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宠溺日常》第110章


父女俩你问我答,旁人怕是半个字也听不懂!
莲笙静静地看着他们父女俩,女儿肖似她,可却比她幸福得多,她如霞光这样大的时候,身边只有皇兄和皇祖母,何曾享受过如此的父女之情!
她的眼有些湿意,看着远处的高山上依旧是雪白一片,此处花香春意却如同另一个世间,雪花落在她的发间,身上,如调皮的蝶儿。
她也学着霞光的样子,伸手接住一朵雪花,雪花落在掌心中,很快遇暖则化,慢慢地淡淡的湿意在手心中消失,她仰起头,正对上一双深情的眼。
男子的眼中满含情意,正一瞬不眨地看着她,他单手抱着女儿,伸出另一只修长的大手,她跑上前,将自己的小手放进那大手之中。
大手紧紧地将她的小手包住!
青山不改人间色,绿水终见魂梦人!
携子之手,与君共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想了想还是将姜蕴雪的结局放在番外;接下来还有几章番外;有孩子们的;感谢宝贝们的一路支持!!!!新文马上要开坑;求收藏!!!!
第81章 番外一
罪人楼,说是楼; 实则不然; 不过是一座座高墙封闭的院子,最后一间院子里传来一阵疯狂的笑声。
“哈哈; 快来拜见朕!”
那人又换了一个声调; “参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院子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理亲王,吃饭了!”
“滚!什么理亲王; 朕是皇上!”
“好,皇上; 该吃饭了!”
“什么吃饭,要说用膳; 不懂规矩; 拉下去砍了!”
下人将饭往院子里一放,便径直出门去,疯子; 爱吃不吃; 不吃就饿着!
疯汉将头上的发拔开,露出原本的面目; 正是幽禁于此的夏明启; 看着桌上的油汪汪的饭菜,他打了一个饱嗝,全是荤气; 再看看自己如今肥硕的身子。
夏天宸这小儿太狡猾,比夏明昭那人还要可恶,他幽禁于此,除了不能出去,倒是半点罪也没受,吃得真不差,大鱼大肉,油水特别足。
整天无所事事,除了吃还是吃!
看看肚子上这一坨坨的肉,怕是谁也认不出来,他是当年风度翩的理亲王爷!他所有的意志随着身形的膨胀慢慢消磨精光,时至今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对是错。
他的眼中现出一丝清明,抬起头,看着高墙上分外湛蓝的天空,时不时的有几只鸟儿从空中飞过,他的眼神追随着它们消失在天际。
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的无忧无虑,母妃受宠,父皇的疼爱,锦衣玉食的幼年,他以为他会如自己的父皇一般,以后继承父皇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瘦高的少年,领着一个病弱的小姑娘跪在父皇的寝殿门口,他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父皇唯一的孩子,母妃也不是父皇的妻子。
后宫中那些个美丽被称为妃子的女子们,都是父皇的女人,那对兄妹俩不知犯了何事,被父皇狠狠地责罚着。
小姑娘有些弱弱的,可是眼里却很是倔强,他对她笑了笑,那小姑娘一愣,低下头去,眼里却是厌恶,他很想上前去找她玩,可是被母妃一把拉住,从此他便知道了,这对兄妹是来和他抢父皇的,包括父皇所有的东西。
可他后来再见到那个小皇妹,依然笑着,任凭母妃一遍一遍一告诉他,不可以和他们走得亲近,慢慢地,他的笑容里掺杂了其它的东西,最后,只剩虚情!
院子里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他听着落锁的声音,虽然每天都会听到,可却越来越感到平静,没有如他想像中的一样发疯,或许,他内心深处早已料到这个结局。
只是为何执着于那宝座,不过是自小到大,母妃一遍遍的提醒,这些东西本该是他的,母妃啊母妃,那些东西真的是属于他的吗?
“哈哈…”
他发狂般地大笑起来,身边连个下人都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的高墙,荣华富贵成云烟,夏月王朝的史书如何记载他。
帝二子,德贵妃所出,毕生无子,碌庸无才,好大喜空,天武六年于京都谋变,败于宫门,幽禁罪人塔终身不得出!
这一生,全是空,何其可悲!
离南疆百里之外的一处群山之中,有一个小小的村子,小山村不过三十几户人家,土屋草蓠,时不时有鸡鸣狗叫声。
村子的最边上,有一间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正在洗衣服的女子,她挽下落在耳旁的乱发,抬起头来,却不是一般村妇的样子,她长得十分貌美,与简陋的院子格格不入。
可身上却是粗布衣裙,她一脸郁色地搓着手里的衣裳,眼神中全然是不甘,这鬼地方,逃也逃不出去,每回走不到二里路,便被冰冷的黑衣人送回来。
她心里咒骂着,该死的萧长桓,居然还与她玩这些心眼,根本就是变相的囚禁她!
这女子正是姜蕴雪!
当日,萧长桓将她从牢中救走后,萧远志一直不赞同,说她是乱家之源,坚决不肯带她上路,夏明启事败后,萧远志将功抵役,被赦免贬为庶人。
如今他已不用服苦役,现居于南疆的一个小镇上,万雁回夫妇俩相伴在左右。
因姜蕴雪的事情,父子俩产生分岐,后来萧长桓一怒之下,与父亲决裂,带着她来到这个小村子里,就此安顿下来,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因着萧长桓如今武功全废,算得上是个普通人。
姜蕴雪初时还算安份,比起与夏明启一起等死,萧长桓无疑是更好的选择,可这样偏僻穷困的山村,哪里是她应该呆的地方,渐渐她不满起来。
两人身带出来的银钱并不多,慢慢地有些捉襟见肘,后来萧长桓便去最近的镇上找活干,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三四天,赚些银钱,可饶是如此,与她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差地别,其它的且不说,单就吃食而言,以前国公府的下人们都吃得比她好百倍。
她便趁着萧长桓外出时逃跑,可结果都一样,被人捉回来,姜蕴雪狠狠地搓着手下的衣服,板硬又粗的布料硌得手疼,又是一阵埋怨。
其实她倒是错怪萧长桓,以他现在的地位,怎么可能还养得起暗卫,那些监视的黑衣人哪里会是他的人,萧长桓见她一直没跑,还以为她是安心要与他一起过日子,暗里还开心了许久。
她对着他半分好脸色都没有,虽是学会了做些简单的饭菜,却从来不会对他表示关心,尤其是半年后,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萧长桓请的大夫断言她不能再生育后,情况便越发的糟糕起来。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他也慢慢懈怠起来,对她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嘘寒问暖,加上她本来就对他不冷不热的,后来他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最近,怕是有半个月没有回来了。
她抬起头看着泥土夯实的围墙,远处的高山,看着自己裂着口子的双手,哪里还有曾经的白嫩滑腻。
在乡间生活了几年,她渐渐地也不在意打扮,原本白嫩的脸,在逃难中早已染了风霜,在乡间又得不到保养,粗糙了不少,不过因着本身的底子好,比起真正的乡野村妇来讲,简直是天女下凡。
村子里的汉子们无事时,最爱到她家附近徘徊,可汉子们碍于萧长桓的拳头和狠劲,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村汉子她哪里会看得上,别说是比起以前京中的世家公子,就是比现在落魄潦倒的萧长桓,都不知要比这些村民强多少。
将洗净的衣服晾好,她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摘菜,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她略有些疑惑,若是萧长桓回来,都是直接踢门进来,旁边的村夫们,还没那个胆子上门,村里的女人们都防着她,根本不会与她交好。
她稍稍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只见外面立着一位面皮白净的书生,书生长得一表人才,穿得也很是得体,一脸的谦恭。
见到她,书生的眼中露出惊艳,随即见礼,“这位夫人,小生乃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途经此地,特来讨口水喝。”
她捋捋有些毛躁的发,又整下褶皱的荆裙,露出一个得体的笑,“进来吧。”
姜蕴雪将书生请进门,挑出一个干净的杯子,还放了一些粗茶叶,“妇人家中只有这些,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那书生略有些脸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得她心肝儿乱颤,心中那贵女的傲气又涌上心头,作派越发显得端庄起来。
那位书生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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