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宝妻》第140章


之后无论陆景之什么反应,沈缘福则倔强地用毫无章法的动作取悦着陆景之,非得把它弄出来才松手。
而沈缘福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陆景之作怪的手和嘴无处不在,整个人早就像在水里泡发了似的瘫软无力,哪怕最后把陆景之弄出来还是如同清晨时那次一样,由陆景之手把手带着的。
原本沈缘福想着陆景之既然才刚刚弄出来了一次,加上清晨的那次,那想必接下来便不会再如先前那般持久才是,谁知理论比不上实践,反而弄巧成拙起来。
没给沈缘福歇口气的时间,陆景之持着坚枪一下便探入了无人进入过的桃花源,头一回体验到如此紧致的感觉,一时陆景之忙屏住了呼吸,这才没有让自己随得心意冲动起来。
沈缘福胀痛难忍,泪花瞬间溢出眼眶,修剪齐整的指甲忍不住在陆景之背上挠出了三条血痕来。
“乖,放松,忍一忍,就一次,今日一次就好。”
陆景之的声音显然也是极尽忍耐着,而听闻陆景之的保证,果然极大地安慰了沈缘福,加上陆景之双手的花样百出,不多时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变化,陆景之试探着轻轻进出了几回,惹得沈缘福娇喘吁吁。
陆景之这才敢大刀阔斧地大力动了起来,此时也顾不上沈缘福的嘤嘤求饶,再无什么顾忌,由着自己的心意连本带利来讨回这一年多所欠下的债。
闭上眼,沈缘福的眼前只见狂风暴雨倾袭而下,一只独舟在**翻腾的海面随风飘荡,随时就要被连根翻起,坠入深海,溺死在其中。
一滴泪水从沈缘福的眼角溢出,不待沿着脸颊滴落而下,便被陆景之吞入口中。
咸的。
☆、第121章 明日再补
成亲后头一日; 陆景之就让沈缘福深刻意识到,为什么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能信的。
说好的一次呢?
明明光沈缘福记得的就有三次!
这混蛋,连床都没下转眼就忘记了方才的承诺?
日短夜长的二月天; 天还未亮院子里便隐隐传来些许仆人清扫的声音。
若是往常这个时辰,陆景之早已起来在竹林里练剑了; 可是今日美人在怀,又是初尝□□; 陆景之哪怕是醒了也舍不得起来; 硬要赖上一会儿。
两刻钟后,陆景之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总算再也忍受不了,翻过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
虽说昨日里已经来了好几回,可陆景之憋了一年多,哪里是这么几回就能满足的?况且没尝过那滋味就罢了,那诱人心魄的滋味一旦尝到了,陆景之又岂是那浅尝辄止的人?
说起来陆景之也知自己昨日里过了; 原本打算只来上一回; 谁知后头实在没忍住; 便又来了两回。
于他自己来说光这几回已经是克制之后的结果了; 可是于沈缘福; 那无异是远远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回想起昨夜帮那伤处上药时的场景; 陆景之下腹不禁又肿胀了几分,忙收回了不该有的思绪。
摇了摇脑袋,陆景之回过头; 准备帮沈缘福掖好盖着的被褥就去练竹林里打拳,谁知回过头入目的荒淫场景让陆景之倒抽一口气。
昨日亲手给沈缘福换上的半透纱衣睡了一夜已经落到肩下,而肚兜早已经不在。
露在寝衣外头的一身白腻的肌肤印满了鲜红青紫的各色印记,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上还能看出按上去的手指头印,陆景之分明记得清清楚楚这究竟是何时印下的。
陆景之咽了口津液,眼睛几乎盯着这身晃眼的白肉要移不开视线了,脚下有如千金之重,再也移不开半步。
再往上,那白润莹玉的脸颊上仿佛隐隐覆着一层光泽,轻蹙着蛾眉嘟起一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口,仿佛心里有什么烦心事不畅快。
几缕青丝勾起诱人的弧度,虚虚贴合在脸颊上,愈发添加了几抹勾人心魄的媚色。
陆景之闭上眼,可那片香艳的画面却在眼前挥之不去。闭上眼隔空为沈缘福拉好锦被,陆景之便逃难似的往外头跑去。
再多待上哪怕一息的功夫,陆景之都不能保证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沈缘福对此一无所知,睡梦中仿佛看到了出嫁那日的场景。
那时迎亲的队伍一到,沈缘福便被塞了满肚的干粮,尔后匆匆忙忙盖上红盖头被牵到堂中,陆景之已在那里等着,知道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是陆景之,沈缘福心跳不禁又快了几拍。
等到两人一起敬过父母茶水,沈母尚还能端得住,通红着眼不住拿帕子擦眼泪,可沈钱呜呜哭得比谁都伤心,拦也拦不住,一时场面乱成一团,沈父倒成了当时的主角儿,吸引了当场人的所有目光。
沈缘福这辈子还没看到过爹爹哭成这副小孩模样,心酸不已也跟着潸然泪下,突然绞着衣角的一只手被人执起放入手心。
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身旁之人的神情,沈缘福一低头,却正好两滴泪珠子一前一后落到那只手背上,滴落的瞬间沈缘福似乎还能看到溅起的小水花。
随即那只手很快放开了自己,紧接着沈缘福被大哥背上了花轿,晃晃悠悠地出了巷子。
后面似乎还能听到爹爹在门口哭喊不舍的声音,让沈缘福的情绪一度久久不能平静,甚至想掀开轿帘钻出头去再看爹娘一眼。
明明知道今后可以归家来探望爹娘,也知道自己出嫁与否爹娘待自己并不会有什么不同,可沈缘福今日的情绪就是控制不住,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前边高头骏马,骑马的还是个俊相公,后边大红花桥跟着长长的队伍,这阵势哪怕是京城里这些日子三天两头有喜事,依然吸引了一路百姓的目光。
沈缘福心里纵使有再强烈的情绪,一路过来也冷静了,只想起爹娘哥哥时仍旧有些不舍难过,却不会再想流泪,此时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妆容。
那刷的厚厚的一层城墙,这哭得谁知成什么模样了啊!
等会儿掀开盖头,确定不是让自己去吓人的?
迎亲的队伍一路以极慢的速度前进,到后头的时候沈缘福昏昏欲睡,一颗脑袋控制不住地一次次要往四周倒去。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之前情绪激动时不觉得,这会儿整个人平静下来,加上轿子颠颠悠悠的,能不困吗?
指甲掐手心掐了无数回,就是抵不过汹涌而来的困意,倒是等花桥一落地,四周的嘈杂声让沈缘福快速清醒过来。
毕竟是人生大事,光这份重视就够驱赶走那睡意了。
昏沉沉的脑袋加上体力不支导致的四肢绵软,行步间沈缘福只觉得头晕目眩,接下来的心思就都在让自己稳住,千万不能出丑上。
由丫鬟扶着拜完堂,说心里不激动是假的,但沈缘福更多的还是怕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反倒把那份紧张激动的心思给压制住了。
直到坐到了喜床上,沈缘福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回想起下了花轿后,印象里只记得无休止的走路和跪拜,以及视线所及皆是看热闹的宾客里一双双密密挨着的鞋尖。
红盖头自在沈家时娘亲亲手盖上后便没有掀开过,连一个人在花轿上时沈缘福也不曾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此时端坐在喜床上,四周是杂乱的说话声,间或夹杂着几声笑意,沈缘福顿时又有些紧张起来了。
哪怕被红盖头盖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周围的人,沈缘福也知道众人的视线定是都落在自己身上,因此不自在地稍稍调整了坐姿,挺起了背不敢有一丝放松。
突然身边又有一个人与自己并排坐下,沈缘福僵硬着脖颈不敢动,只眼神从红盖头下面的的空隙里往身旁瞟去,与自己嫁衣同色的火红锦缎在烛光下愈加绚丽夺目。
若有似无的青竹香气幽幽传来,让沈缘福定下心来,僵直的身体也软和自然了许多。
喜娘手里端着放了喜秤的托盘走上前来,先是说了一箩筐的吉祥话带动了屋子里的气氛,四周看热闹之人的情绪变化沈缘福能感受到,可强撑了一天酸楚难耐的四肢只让沈缘福觉着这喜娘废话真多,等得不耐烦起来。
“请新郎官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实质性进展,可想起自己脸上哭晕的妆容,沈缘福霎时有如晴天霹雳。
陆景之动作快,拿起贴了红纸的金喜秤一把将喜帕掀起,压根没留给沈缘福什么思索的时间。
屋子里一时静极。
没了红盖头的遮挡,突来的强光让沈缘福下意识微微低下头眯起了眼睛,待眼睛适应了明亮的光线时也感受到了屋子里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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