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一下可以吗》第84章


他见她若有所思,故意调侃着说:“钱的方面你不用操心,徐光槐活着我不要他的东西,但等他死了我还是要遗产的。”
奚温宁不由得笑出了声,“可以啊,老哥稳!反正不要白不要……”
还没说完,徐远桐幽幽地在她耳际呼吸:“小肉饼,我忍了好几天……”
他们短促炙热的气息不断交缠,在安静的房中发出些许淫糜的亲吻声。
不知不觉,双手被拉到上方禁锢,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身上索取丰盈,腰部往下沉着,贴住她的温软之处。
奚温宁的裙摆被推至上方,还嘴硬地挣扎:“不就是和你……视频一下脱衣服吗,小气鬼!”
“是,下次换你脱,没有余地。”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从肩窝开始舔舐和吮吻,手指进入她的秘密场所,被紧紧吸附着,美妙无穷……
圆月高悬,奚温宁的长发披散在肩侧,她气喘吁吁,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小声地抱怨:“为什么‘坐上来自己动’会这么累啊!!”
她现在总算知道徐远桐的体力是有多好了……
他被撩骚的失去理智,湿润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撞击,带出她的一阵哼哼。
“那你现在别动了,我来伺候你吧,奚导。”
“别、别来了呀……”
……
窗外夜色已黑的透彻,如同一块黑沉沉的幕布,依稀点缀几颗星子,闪烁分明。
诡谲的思绪像浩瀚的海在大脑里翻腾。
奚温宁睡得很熟,可还是被身边的动静弄醒了。
她睁开眼,听见一片黑暗中有轻微紊乱的呼吸声。
回头发现徐远桐额头密布着汗水,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徐远桐你怎么了?你醒醒!快点醒醒呀……”
片刻,他总算从混沌的噩梦中惊醒。
张开黑眸的刹那,浑浊的情绪烟消云散,徐远桐用手背遮了遮双眼,像要分辨身处何地。
奚温宁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开口时喉咙沙哑:“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闭着眼睛靠住床头,声音漫不经心,掩饰着身体不适。
月色很淡,却刚刚好够他们看清彼此的神情。
“你要不要去医院?”
“真的没事,可能只是一点点后遗症。我有时候会头痛,就是这样,不要紧的。”
“那我给你倒杯水。”
奚温宁翻身下床,动作迅速。
徐远桐坐直了身子,闭眼缓了缓神。
神经发痛,万般磋磨。
他想到那时候受过的折磨,最害怕的就是再也见不到她。
好在还是熬过了一关关,如今能拥有这么好的她,他再也不能倒下。
客厅里,奚温宁握着微凉的水杯,有些抑制不住地难受,强迫自己忍住这一缕缕的苦涩。
仔细想想,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无尽的痛苦中寻找出路。
如今,这对曾经学生时代相爱的恋人终于又在一起了。
他们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人生道路。
也许她拿不了奥斯卡,他也拿不了诺贝尔。
但没关系,一切都是新生。
奚温宁觉得胸口有火热的一团,烧的五脏六肺都温热。
假如不是这场病,现在的徐远桐可能也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们会学成归国,他会成为海外高层次引进人才,在中科院或者什么地方做世界最尖端的研究。
不过……
徐远桐再过两年还是要回去读博,到时候作为研究所的客座教授,也没什么不可以。
世界是圆的,你失去的或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得到。
奚温宁看他喝下了半杯水,神色仍然晦涩,她忽然笑起来,态度陈恳万分:“徐远桐,从以前到现在,乃至未来,我都相信你是上帝赐给世界的天才,所以你会突破困苦,战胜灾难,成为了不起的人。”
他的头痛减少了几分,也笑起来:“你这是情侣滤镜吧。”
“对啊,自己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棒。”
第73章 傻瓜
徐远桐抬手,抚摸她光滑如蛋壳的脸颊。
“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所以我在无数个失眠到想要放弃的夜里说服自己,我要很努力的自愈,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你。”
月光透过窗沿,斑驳地照映在他软绵的睡衣上,他的眼眸深邃像黑宝石,还有着令人想要探究的纹路,宛若梦中的场景。
室内有两人的呼吸声起伏,奚温宁嘴甜无比:“我能猜测这几年你经历过多少痛苦,但我没办法替你承受。还是那句话,徐远桐,谢谢你平安的回来找我了。将来的你必然会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被载入史册,让我像现在这样自豪。”
她真的很想治愈他受过的所有伤痛。
薛虚怀也说过,大脑的构造精妙绝伦,它的可塑性和破坏性都难以衡量,它就像是天生带有一种使命,要用去芜存菁的方式去铸造这个世界。
而大脑中的灵魂又太璀然,谁能辨析它的神性。
这两年徐远桐不让陈凌去找她,就是担心无法恢复的话会给她的人生造成负担。
这么可爱,美好,惹人喜欢,她应该活在阳光灿烂的花园。
徐远桐并不知道当时的她还在为赵斐他们的诡辩和手段苦苦挣扎。
而奚温宁已经明白,即便如此,她还是比他幸运太多了。
假如给你一次选择,或许你情愿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也不要做身心都受过千疮百孔的天才。
徐远桐手指曲起,揉着她的脑袋,“傻瓜,谢我什么,应该我谢你才对,何况你吃过的苦,我也不能替你承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软弱胆怯,我很高兴你愿意把它们分享给我,以后我们就这样彼此相依为命吧!”
奚温宁眼神烁烁,安静地看着她。
她就是这样坚定又温暖,即便在丑陋的成|人社会,也要遍体鳞伤地做自己。
她是他的星星,是那个他不能忘却的夏夜,更是远处云开处的那道缝隙间,那一束落下来的月光,照亮一片温柔的城市。
“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一起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打算和家里人说了?”徐远桐眼睫轻眨,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庞,“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复合’了吧。”
奚温宁撅了噘嘴,“会说的啦,我只是还没找到适合的时机。”
徐远桐一时还想起别的什么,沉默良久,说了:“我在美国接受治疗的医院,遇见过那个秦方靖。不是很合适的地方,也并不想回忆。”
“……他也认得你吧?”
“嗯,秦方靖还是薛虚怀参加的那个实验室的投资方之一。”
寂静之间,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跑车轰鸣的引擎,车轮飞速摩擦过地面,带出犀利的碾压声响。
奚温宁用胳膊撞了撞他,小声嘀咕:“徐远桐,我已经乖乖坐好等亲亲了。”
语气清新婉转,又添了几分妩媚。
他失笑着将她搂抱在怀里,眉角眼梢都荡开一种温柔,那是别人都给不了他的痛快与欣喜。
人生在世,其实仍是这样孤单。
就算再亲密的爱人、再相爱的亲人,也无法替你真实地承担一分一毫,但他们真的能帮助你减轻痛苦,也能让你对那些不完美的过去释然。
时间的帷幕超越维度,层层叠叠地将整个城市包裹其中。
它是透明的空气,又是厚重的城墙,有时让你看的清清楚楚,有时又将你堵在原地。
你站在时间的这边,身后的一切都能明了,却无法再触碰。
而眼前光景仍在一片梦幻的、强烈的光芒之中,窥探不出一点痕迹。
我们都束手无策,只能凭借一盏摇摇晃晃的手灯,一边试探一边前行。
幸好身边有你,即使大雪倾覆,也为我掌灯。
——
薛虚怀和郁柚约会有一阵子了,一切都比想象中还要水到渠成。
这日郁柚也是刚从邻市出差回来,两人约好去逛超市买点食材,去她的住所煮晚饭。
事实上薛虚怀也是别有用意,卿卿我我这么些时日,也做过许多亲昵的举动,她身上每一处他都吻过,可至今都没上本垒。
啧,根本不科学。
那边,郁柚风尘仆仆下了飞机,将她的SUV停在薛虚怀大学的车库,还特意下了车去校园门口等他。
她往里面望去,青葱的十月别有一番光影斑驳的风景,天空好似粼粼泛着光,远处一角还能望见在操场上奔跑的年轻人。
真奇妙,时光流转不息,郁柚忽然想起一幕,那大概是她对薛虚怀第一次真正上心的时候。
阿虚在高二的那年进入校足球队,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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