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阔》第113章


虾刮淖帧?br /> 他想:他这是恨我了吧,做的……没有退路。
过了一会儿又想:“但是应该不会啊,他不是这样的人。”
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拿着纸条准备去找骆歧泽翻译一下。
纸条拿到骆歧泽手上的时候,骆歧泽看着陈恪皱紧的眉头,总觉得自己拿着的是个不详的东西,弄的他打开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结果骆歧泽还没打开完就被陈恪一把抢过去:“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之后又皱着眉走了,心事重重的模样。
骆歧泽在背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陈恪渐行渐远的身影。他轻轻叹口气,转身走了,这封信要不是赵均写来的,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陈恪将纸上的一团看不懂写的什么的东西在纸上来来回回画了好几遍,最后自己闭着眼睛都能将笔画默出来了,他还是没有参透里面的内容。
说但那封信,得来可有一番渊源。
当时赵均随着墨轩在上汗地界四处乱转,恰巧遇见一男子对着一女子说着什么,看起来很急切的样子,口中一直间接不断的说着这句话,他有心记下来了,事后问墨轩这是什么意思。墨轩只是淡淡的在地上用树枝将这几个字写了下来,道:“我喜欢你。”
他突然明白那天的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却还是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不用我爱你呢?”
墨轩咬着嘴里的狗尾巴草,道:“因为我们觉得喜欢这种感情对比爱来说会更加纯粹,所以这么些年来都是用的喜欢。”他说完后突然看着赵均,神秘兮兮的问道:“干嘛?哥哥有喜欢的人了?”
赵均白他一眼:“想太多。”
从此以后,他就将这个记了下来,数不清的夜晚里他曾反反复复的在口中默念这几个字,最后伴着数不清的思念入睡。
如今,他终于敢对着陈恪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同陈恪平等了,不再具有那么那么大的差异,他也可以同陈恪并肩而行,而不会有人觉得怪异。
只是,不知道陈恪看不看的懂了。
希望,可以看懂吧。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等他哪天再亲口对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问自己的朋友,在他们所必须背负的责任与为了自己付出一切的爱人面前你会选择谁,好多好多人说,责任。但是有一个兄弟说:他。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他为我做的太多……
纯粹而真挚,赵均真的为陈恪做了很多,可以算得上是太多,太多。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陈恪这样不近人情,但是很多时候,真的只能舍弃一些你不得不舍弃的。而这个时候,赵均便成了他不得不舍弃的。
今天还是很爱陈赵的一天。
我对我朋友说,我好爱陈恪啊,很爱很爱他。朋友说:他又不是你的,别想了,再好也不是你的。也不是别人的。
我想:幸好,他们只是彼此的,参不进去任何人。
第92章 要人
赵均回到上汗的时候天还是这么冷,冻的他的手都是红彤彤的,冷的不像话。
他时不时的将手放到傻狗的肚子上取暖,以前傻狗还会挣扎一下不让他冻得像是冰块一样的手触摸自己的肚子,但久而久之他就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到了后来主动走到赵均身边,往地上一躺,将自己的肚子露出来让赵均暖手。
赵均摸摸他的耳朵,道:“现在怎么这么乖。”
傻狗哼哼几声,表示自己并不想理他。
赵均也无所谓,他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做这些事情,当时回来的路上,他负责押送上汗辰。
上汗辰侧头看着坐在马上的赵均,闲谈一样:“赵均,你说你这人……还真是有心机。”
赵均沉默着没有回答。
上汗辰以为他是心虚,便继续道:“你说啊,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热衷于犯贱呢?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他总是能特别热衷,就好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走在赵均马边的傻狗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朝他轻轻吠了几声,鼻子里冒出一股一股的热气来。
赵均轻轻呵斥,将傻狗唤回来,还是沉默着没开口。
上汗辰见到这一幕便继续笑:“你看,一条狗都知道顾主,你看你怎么学不会呢?”
赵均听的疲惫:“就算我畜生不如,就算我狗改不了吃屎,但是说到底,我承认过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他停了停,看着上汗辰道:“再说,就算是护主,我该护你吗?你算什么呢?大家都是别人的走狗,何必急切相煎。”
上汗辰愣了愣,道:“别人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赵均笑:“别人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确实这么不要脸。”
上汗辰被他气笑:“很好,赵均,你有种!”他重重呼吸几下:“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到最后我父王是信你还是信我。”
赵均无奈的笑笑,低头沉默着。
他一直觉得上汗辰是个挺聪明的人,只是最近被这个急转直下的情况都弄的有些精神崩溃了,完全记不清楚层次,整天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上汗拓已经被他气的没了脾气,就好像原本的一个可塑之才,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截废木一样,所有的希望都这么终结了。
上汗拓曾经在离开之前找赵均谈过,他问他:“你说这下他们俩都折了,你说,等我们打下太和的时候,谁来接替我的位子呢?”
赵均冷漠的道:“汗王的家事我不方便过多的插手,还是不说了。”
别到时候提议不成,还惹来一身骚。
上汗拓本来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赵均顺从的退下,腰间的那枚碧绿的玉佩一晃一晃的,泛着冷冷的光。
他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上汗拓应该会将上汗辰保下来,只是还是会施以相应的惩罚。
赵均心底尽是冷笑,继承人这个东西从来都是这样,就算觉得再混账,再不可原谅,他还是会选择不去理会,因为他知道谁是最为合适的,谁才能保全脸面。
他其实很想问问:“那墨轩呢?”想了想,还是将跑到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自己作为一个外人,实在不适合插手。
赵均慢慢悠悠的行又在苍茫天地间,不知所向。
这么多年,他剩下的,只是为了陈恪,为了他的信仰,而现在,应该到了最后一战了。不知死伤如何。
这两年,他在暗中给陈恪传递了很多消息,也让陈恪在不断的积淀中知道了很多上汗的缺点,倒也不枉他来这么一趟。
陈恪一直缺少一个进攻的理由,他不想再如此被动,结果顾致直接随了他的意愿,一道圣旨直接撵着上汗拓离开的脚步下来。
华公公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听闻护国军中赵均背叛一事,实属心寒,命陈恪将人带回处置。”
华公公严肃的宣读完圣旨之后,笑眯眯的道:“陈将军,接旨吧。”
陈恪站起来,从华公公手里接过圣旨,而后道:“臣,领旨。”
华公公笑着看他:“去吧,皇上可是为了成全你啊。他让我同你说,别憋着了,打回去!”
陈恪笑笑:“好。”
第二天一大早,陈恪挥军北上,直追远去的上汗拓一行。
也不知是怎么的,就是慢了一步,直到上汗拓他们回到上汗,陈恪他们才刚刚到达之前的驻地。
第二天一大早,陈恪就直接上门要人了。
上汗拓看着陈恪:“陈将军觉得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主将放给别人呢?”
陈恪不卑不亢:“他在是你的主将之前,他还是我……太和的人。”
上汗拓有些好笑:“太和的人?陈将军,你我都是明白人,这人我会不会放,相信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他抬头看了看陈恪,又道:“再说了,太和与上汗之间刚刚讲和,也别说这么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陈恪也笑,笑的温和,却带了许多侵略性:“汗王别让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难做。”
上汗拓摇摇头:“哎,说什么傻话,什么难做不难做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你有你们必须要他的理由,同样的,我也有我必须留他的理由。我也不想让两方尴尬,若是你们要的是别人我也就给了,但你们现在要的是我军主将,我要是给你了,我又怎么跟我上汗士兵们交代?”
陈恪没说话,过了好久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都先缓缓?”
上汗拓没说话,只笑着将他送了出去。
陈恪离开的时候看了看赵均营帐的方向,那里空空荡荡,唯有一条狗趴在那里,咕噜咕噜的呼出热气。
赵均过来的时候陈恪已经走了许久,属于他的那杯茶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热气,唯留一杯死水一般的茶放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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