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田种良缘》第525章


“娘没事。”霓裳摇摇头,“在九仙山待了那么多年,到底不是去游玩的,娘有自己的分寸,还算斡旋得开。”
傅凉枭问:“父皇是不是发现娘私底下做的一些事了?”
听说父皇近一年来都不曾踏足钟粹宫,冷落了皇贵妃。
“嗯。”霓裳颔首道:“是我故意让他知道的,与其提心吊胆地防着会被他发现,倒不如我先挑明,有铁浮屠作为后盾,他不敢对我如何。”
傅凉枭想说她这么做太过冒险,可是转念一想,娘恨了父皇那么多年,连死后都能借别人的身体活过来,可不就是为了复仇吗?可能她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若是干预太多,她只会为了他而打乱计划。
“娘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凉枭想了想,问。
霓裳回到原位坐下,半笑半不笑地望着他,“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端倪的?”
傅凉枭如实道:“换太医,换方子的时候,筱筱告诉我,那些方子是真正益气补血的,跟以前那个不同。”
霓裳没否认,“那就对了。”
傅凉枭松口气,果然自己没猜错,只不过他有些疑惑,当初的慧贵妃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霓裳看出他眼底的疑惑,主动解释道:“被封皇贵妃之前,她被皇后留在承乾宫,跟她说她的第一个孩子是皇上和太后授意胎死腹中的,她受不住打击,昏死了过去,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得了机会。”
傅凉枭仔细回忆着前年的事,当时他带着杜晓瑜去慈宁宫见太后,太后告诉他们,慧贵妃不太好,早上昏厥了一回,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毕竟是养母,情分还在。
没多久他就带着杜晓瑜过去了,然后发现那天的母妃跟以前的略有不同,当时傅凉枭也没往心里去,等后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再往回想,就觉得是那天出了问题。
看着傅凉枭平静的眉眼,霓裳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原本,他长大了,成熟了,懂得运筹帷幄,她这个做生母的应该高兴。
可是这样的枭儿,太过克制平静,以至于少了小时候的那份活泼。
就比如眼下的母子相认,如若换了别人,指不定早就涕零泪下了,可他没有。
也并不是说他没有感触,他只是把太多的情绪都藏在心底了。
霓裳为他的成熟稳重而高兴,却也心疼他的隐忍。
可是作为一个同样身负血海深仇的归来人,她无从去劝他该如何如何。
“枭儿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太子妃吗?”霓裳问。
“嗯。”傅凉枭丝毫不加掩饰,“这种事,没必要瞒着她。”
说完,眼神掠向霓裳,“娘不喜欢筱筱?”
他的嗅觉太灵敏了,几乎是瞬间就戳破了霓裳的心思。
她叹口气,“谈不上喜不喜欢,毕竟我扔下你这么多年,没资格去管你的私事,如果你们之间不会再出三年前那种事,我自然能慢慢接受她。”
三年前什么事,霓裳没明说,傅凉枭也懂。
就是因为孩子,他们两个分开了,后来他又追去汾州……
“那件事不怪她。”傅凉枭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事实也并非像娘看到的那样,她任性负气出走有她的苦衷,我让她走也有自己的理由,三年后的今天来看,当初是年轻冲动了些,可能处理得不是很好,但为她做的任何事,我没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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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邪尊,别嚣张!》枯藤新枝
女强,爽文,1V1
一场意外,身怀异能的杀手领袖变成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极品废才。
怎么办?在线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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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她辱她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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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七星,招风令雷,所过之处,群兽朝拜,问她为什么,抱歉,魅力值太高。
还有,那个死男人,麻烦让一让。
第332章 、长本事了?
从钟粹宫出来,傅凉枭还没回到东宫,就在半路上听说了一件事:许丞相昨夜受了惊,没能熬过去,就在刚刚,人没了。
早就料到许丞相那个状态活不了多久,傅凉枭倒是没表现得太意外,跟着让轿子继续启程,回东宫。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扫雪的宫人太监,抬轿的小公公们脚下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足以见得昨夜那场雪有多大。
傅凉枭无心赏景,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在钟粹宫的事。
一直以来的怀疑被证实,证实母亲回来了,他除了欣喜,还有些淡淡的伤感。
因为母亲再一次成了父皇的女人,重活一次,就意味着她想要的自由没有了,肩上背负的,更多是仇恨,以后寿终正寝,还要葬入傅家妃陵,死都摆脱不了那个男人。
如果可以,傅凉枭希望她一直留在九仙山,留在那一方永无战乱争斗的净土,至于该报的仇,他会替她报。
回到东宫的时候,杜晓瑜正带着儿子堆雪人,她手里拿着个胡萝卜,准备给雪人插鼻子。
眼瞥见廊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靠近,杜晓瑜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语气温软,“回来了?”
“嗯。”傅凉枭点点头,走下来,看了一眼母子二人的成果,唇角往上扬了扬。
杜晓瑜问他,“好看吗?”
傅凉枭没做评价,过了会,道:“堆了好久吧,不冷?”
“还好。”杜晓瑜把胡萝卜递给傅离忧,准备搓搓冻僵的手,才刚抬起来,就被傅凉枭拉了过去,握在他厚实温暖的掌心里。
杜晓瑜脸颊微红,当着儿子的面,有些不好意思。
傅离忧踮着脚尖,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鼻子位置,回过头来见到爹爹给娘亲焐手,他哼唧两声,跑到傅凉枭的另一只手边,把自己的小胳膊举高高,表示也要爹爹给焐一下。
傅凉枭很轻易就握住了他柔弱无骨的小手掌,然后拉着一大一小回了屋。
傅离忧随便在炭盆上烘了下手就去宝宝房陪少安玩了。
杜晓瑜坐下来,看向傅凉枭,外面雪光透亮,屋里没点烛火,他的五官显得过分深邃。
“我刚刚听说,许丞相殁了。”感觉傅凉枭的神情有些恍惚,杜晓瑜先开口。
傅凉枭颔首,“来的路上我也听说了,昨夜的雷声太过骇人,他本就中风,会受惊也正常。”
“咱们要去吊唁吗?”杜晓瑜问。
“要去。”傅凉枭说:“等那边安排好,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外面冷,你好好待在东宫。”
杜晓瑜点头表示知道了。
如果傅凉枭还是楚王,那么照他的作风,连皇帝老子的账都可以不买,更别说只是个丞相。
可他现在是太子,是储君,在其位谋其政,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储君去给朝中重臣吊唁是最起码的尊重。
杜晓瑜大概也明白,傅凉枭很多时候是因为顾及她,所以性情在一点一点地收敛。
静嬷嬷端了热茶进来,给杜晓瑜和傅凉枭各奉了一盏,等她出去,房里慢慢陷入了沉寂。
许久后,傅凉枭才出声,“我之前去钟粹宫了。”
“我知道。”出门之前,他就说过的,要去见母妃,估摸着是想问问西山皇陵事件的详情。
杜晓瑜准备做个聆听者,安静听他说。
可他却在这时抬了头,朝她看来,“不想问问吗?”
杜晓瑜莞尔,“你若是愿意说,就算我不问,你也一样会告诉我,若是不愿意说,我问了便是强人所难。”
“你倒是乖。”傅凉枭笑了笑,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温柔和宠溺。
顿了会儿,接着说:“有件事,想告诉你。”
杜晓瑜点点头,连呼吸都放轻,认真看着他。
“皇贵妃其实换了个人。”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杜晓瑜愣了好一会儿。
“换了个人?”看着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对,皇贵妃是皇贵妃,却也不是皇贵妃。”
杜晓瑜脑袋都晕了,“你就直说吧,她到底是谁?”
“是我的生母,你的婆婆。”
杜晓瑜:“……”
纵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扛不住这样的轰炸。
她深吸口气,“你……你再说一遍。”
傅凉枭挑眉望着她,“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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