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第54章


小驸马吃的两腮鼓囔囔,侧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端着碗紧紧贴着小驸马坐,抢人咬一半的吃的,腿还搭一只在小驸马的身上晃,夹口什么都是甜的。
她以前没把小驸马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她的男人来看待过,定位一直都是弟弟和孩子,可是如今开了窍,视角一转变,再看小驸马,那发,那眼、那唇、那腰、那腿、那屁股、那啥,简直逆天了有没有。
杨春风一整天都是粘在她家驸马爷身上的,凳子不坐了直接坐人大腿,小驸马尿尿她站在旁边给扶鸟,睡午觉更是背后灵一样,摸着人大屁股,趴人身上睡的,小白牙从早上到晚上就没消失过,小驸马本来就粘杨春风,现在是俩人互相粘,程度直逼连体婴儿,好在小驸马比杨春风整整高了一个头,还一身怪力,随随便便抡她这小体格5253B完全没问题,杨春风就是真把自己当个挂件挂小驸马身上,小驸马也能行动自如。
所以杨春风一整天都粘着他,他反倒是高兴坏了,眼睛一整天都亮晶晶的,下午的时候,还试探着杨春风的态度亲了下杨春风的嘴唇,杨春风见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搂住人来了个湿乎乎的法式。
眼看要黑天,又可以困觉觉搂抱抱了,两人弄了点小零食,一壶漱口水一壶白开水,搁在里屋床头小柜子上,打算晚上躺被窝里吃。
红豆眼从昨晚被杨春风“啪叽”扔地上之后,一直一动不动的盘在火龙上,小驸马给它装回布袋子里,它又自己爬出来再盘上去,怕它给烤糊了杨春风中午忍不住给它翻了个面,万一要熟了,也好均匀些。
俩人吃过晚膳,搂脖抱腰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算是消食,回屋上床甜蜜蜜,杨春风盯着小驸马脱衣裳,直到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才满脸淫。笑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呃呵呵呵呵,小美人,乖乖等着,姐姐马上就来疼你……”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正要脱衣服的手一顿。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猛回头看着窗扇。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马上把要脱的衣裳用手一拢,正要扯嗓子叫人,窗外人敲打窗扇的“啪嗒”声停了。
“是老夫,你别喊人,”李逸蹲窗根底下,晚上风凉,等了半天,冻的直抽鼻涕。“老夫明天要走了,有几句话不说实在走不安心,老夫说完就走,你别叫人。”
杨春风拢着衣裳,站在床边没动,小驸马从床里边悉悉索索的坐起来,对着杨春风张开手臂,杨春风坐到床边上,小驸马马上用被子把杨春风给搂住,贴着杨春风的脸,俩人一起看着窗户。
“那天老夫说的话,”李逸吭哧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违师门医德。”
“痴儿……细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杨春风早不气李逸说的那番话了,不破不立,要不是她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被彻底打碎,照她这个性格,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敢真正确立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将两人的未来想的透彻。
李逸却是过意不去,小丫头那日哭的撕心裂肺犹在耳边,他一辈子济世救人,为了传承头回干缺德事,不把话说开,他肯定是走不安心的。
但是要他一把年纪和杨春风个小丫头道歉,他还是拉不下来脸,李逸想了半晌说,“昨晚老夫扔给你的是连心蛊,你要是实在喜欢那个痴儿,你就服下大的那颗,那颗是母蛊,再给那个痴儿服下小的那颗子蛊,他自然能与你成了好事。”
杨春风想了想,她喝醉以后,小瓶子就被她给扔哪去不知道,“不用了,”杨春风侧头亲了亲小驸马的嘴唇,“我和他不需要那玩意。”
“……那也好,”李逸顿了顿,“上次清余毒的时候,老夫诊你脉象……”李逸叹了口气,“你饮剧毒伤了根本,怕是此生难以成孕了。”
杨春风正摩挲这小驸马的手一僵。
“况且那痴儿是天生的,若是有了孩子也难免……唉,如此说来,你难以成孕,也算不得是坏事。”李逸从胸口又掏出个小瓶子,搁在了窗沿上。
“我给你配了几粒药,搁在了床沿,一月一粒,能调理下你因剧毒伤到的根本。”李逸说完起身要走,杨春风才终于开口,“小李……神医,谢谢你。”杨春风说,“一路顺风。”
其实按照杨春风的操行,她要是早早地遇见李逸,李逸那么多条件里,随便丢出一个,她异世而来,无牵无挂,早就头也不回的和他走天涯去了。
只是她无知觉的被个小智障缠住了身心,再想迈步,却是割肉剔骨挖心掏肺,动也不敢动了。
李逸身形一顿,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叹气,叹自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遇见青峰认定的传人了。
李逸走后,杨春风有点晃神,她怎么会不知道,智力不全人如果要是生孩子,很高的可能性也会是个智障,她还觉得智障也没所谓的,反正她年轻,反正天下太平,反正她贵为长公主,可以找个智障当驸马,再生一窝小智障,她也养得起。
只是如今看来不行了。
“唉……”杨春风叹了口气,也好,杨春风想,她可以把小驸马当成是儿子养,弟弟养,丈夫养,等以后两人老了死了,埋在一处也落得个也无牵无挂吧。
这么一想她和小驸马还真是天生一对,杨春风撇了撇嘴,刚衣裳脱下来搁在火龙上,小驸马就从身后,就把她捞进了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娃子不会有的,作者不写娃子,(* ̄︶ ̄)
不要因为我不写娃子,你们就暗搓搓的怀疑我不孕不育,'○?`Д?? ○',咬你啊!
☆、“我没玩。”
第二天杨春风和她家驸马爷起来刚刚用完早膳; 宫中女皇陛下一下朝就哭唧唧的来了; 龙春雪本来就跟杨春风似的; 体格不怎么好,个子也不太高,凤袍凤冕不动还好; 一跑起来乱晃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特别是龙春雪还是泪奔不看路,杨春风和小驸马刚用完早膳,在外间坐着喝茶水; 龙春雪人还未道哭声先至,门一开拌在了门槛上,香姑扶了一把也没扶住直接一个大前趴,趴地上了。
杨春风见是龙春雪赶紧起身来扶人; 龙春雪却是索性趴地上连蹬腿带快哭; 杨春风拽了两下,龙春雪光顾着哭,没把人拽起来,只好求助的看向小驸马,小驸马坐在桌边纹丝不动; 别说扶人,看起来挺想上去踹两脚的样子。
“雪啊,”杨春风摸着龙春雪的后背; “听话快起来,地上凉。”
龙春雪梨花带雨的爬起来,搂着杨春风阿姐阿姐的叫不松手; 旁边看热闹的小驸马这回动了,拎着龙春雪的后脖领子,把人从杨春风的身上硬撕下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杨春风揽怀里搂的密不透风,龙春雪被甩一边,凤袍被小驸马揪的背后一个包跟罗锅似的,看着特别滑稽,哭唧唧冲上来好几回,连阿姐的胳膊都没摸着,气的一跺脚,哭的更惨了。
杨春风被小驸马搂着,钻也钻不出来,最后不得不虎着脸,威胁人,“你快放开,再这样阿姐生气了啊,生气了就不和你好了,不和你玩了。”
这威胁要对个正常人来说,小学三年级都不一定好使了,但是在小驸马这里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主要是杨春风说的玩,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玩,小驸马对这种玩现在尤其的痴迷,所以听杨春风一说不和他玩了,就立刻把手松开了。
龙春雪见着杨春风被松开,赶紧扑上来抱着人的手臂,委屈死人的叫一声“阿姐”,金豆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杨春风一见龙春雪抱她手臂,小驸马又要上来撕,赶紧一个眼神瞪过去,扯嗓子喊婢女赶紧把新蒸的甜糕端上来。
等甜糕上桌,三人在桌边坐下,小驸马嘴忙活起来了,总算是不跟龙春雪斗鸡一样了,老老老实实吃糕,桌子底下也学杨春风,把一直修长的大腿搭在杨春风的两条细腿上晃,没一会就压的杨春风俩腿全麻了。
龙春雪一见蒸的白胖胖的糖糕上来,泪汪汪的伸手捏了一个,啃着糕,眼泪收了势,这才委屈巴巴的把为什么哭,为什么一下朝就跑过来和杨春风说了。
原来前晚摄政王被龙春雪一道手谕骗进了宫,进宫后却并没有看见干呕不止的小娇花,整个寝殿也黑乎乎的蜡烛熄的只剩两根,昏暗的宫灯下,摄政王往凤床上瞥了好几眼也没见着他家的小不点,而且整个女皇寝殿里,竟然一个服侍的女官都没有。
正想发怒,身后突然香风阵阵,摄政王猛的回头,然后整个人木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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