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们宠我上天的日常》第150章


了,叫了一声,“哎呦我的小祖宗!可别摔了!”
萧珏的女儿“蹬蹬”地跑了过来,把那朵被她□□了一半的菊花放在了小团儿的手上,慷慨地道:“弟弟,送给你。”
小团儿开心得一把揪了过来,花瓣洒了一地,菊花快要秃了。
多温馨和睦的场景。
可惜,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在皇家,那便是难以肉眼瞧不见的争斗厮杀。
启元帝三个儿子,到了最后,一死一囚,另一个差点也丢了性命。
难道,周卫熹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居然还不死心,想要再掀出什么惊涛骇浪来吗?
“以他的所作所为,就是百死也难辞其咎,先帝顾念着父子之情,留了他的性命,难道他还不知悔改吗?”周荇宜心里难过,轻叹了一声。
萧阮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听说他在里面写了很多悔过的信,托人带出来去先帝陵寝烧了,有几位大人看了之后都感动得涕泪交加,说是他已经真心悔过了,盼着陛下能顾念兄弟之情,法外开恩。”
周荇宜苦笑了一声:“我这里也送过来了两封。虽然我知道他的脾性,但看着那些话,心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总盼着他能真的像信中所写一样,真心悔过了。”
周卫熹是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曾天真可爱、乖巧听话,也会像院子里的这些孩童一样,拉着她的手亲昵地叫上一声“姑婆”。
这些年来,皇家的利欲熏心、旁人的撺掇挑拨,最终把白纸一样的孩童,薰染成了墨一般的黑色。
“祖母,别难过了,”萧阮安慰道,“现在陛下的病已经好了大半,朝政军务也开始崭露头角,他再蹦跶也翻不了天了。先帝在天之灵,必定会欣慰无比。”
周荇宜点了点头:“这些流言都不可轻待,你什么时候得空,和北行一起去和你祖父商量一下,若是真的查出和废太子有关,决不能轻饶,以免乱了朝廷的根基。”
两人正说着,外面孩童的嬉戏声一下子轻了下来。
萧阮心里纳闷,抬眼一看,只见蔺北行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扫了孩子们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小团儿的手上,皱着眉头问:“怎么把好好的花扯成这样?”
小团儿虽然听不懂,但显然明白父王不太高兴,扁了扁嘴,一头扎进了奶娘的怀里,开始见了蔺北行的例行一哭。
萧珏的女儿眼眶里顿时也含满了泪水,一脸的害怕,却还是抽抽搭搭地承认了错误:“是珍儿先撕的花,不怪弟弟……”
一见姐姐弟弟哭了,萧亦珩的儿子也凑起了热闹,“哇哇”大哭了起来:“怕……饭蛋……”
外面一阵鸡飞狗跳,萧阮慌忙跑了出去,把蔺北行拉到一边假意打了两下,赶紧一个个地去哄孩子了。
蔺北行站在一旁,神情颇有几分悻然。
他不就是这么问了一句,这一个个的怎么就把他当成了凶神恶煞?
好不容易把孩子们都哄好了,萧钊、萧翊等家里的男丁都回来了,一家人老老小小四世同堂,十多个人欢聚一堂。
蔺北行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很不甘心地悄声问:“我看起来就这么凶吗?”
萧阮忍着笑:“只怕是的,日后你要多笑一笑才行,我家小团儿也就算了,珍儿可是个女娃,要哄着才行。”
蔺北行思忖了片刻,觉得有点道理。
日后要是生一个像萧阮一样的女儿,他可万万舍不得这样把人吓哭了,还是得多练练才行。
正好,珍儿就坐在他的对面,嘴里吮着一块鸡肉吃得正香。
蔺北行盯着珍儿看了片刻,抬手夹了一个鸡腿,长臂一伸,把鸡腿递到了珍儿的面前,嘴角弯起,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喏,多吃点。”
珍儿看着这僵硬的笑容,眼里迅速地又包起了一层眼泪,连连摇头。
蔺北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还是忍了忍,继续和善地笑着:“拿着,这个好吃。”
珍儿“哇”的一声哭了,把脸埋进了萧珏的胸口。
桌旁坐着的人都哈哈大笑。
“北行,看来你没有小孩缘啊。”
“姐夫,我家珍儿胆小,你别生气。”
“北行,这你可要学大哥我了,哄小孩子我在行,改日叫声师傅,传你一两招。”
……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柿子,还是赶紧生个二胎女儿吧,一定能治好你的凶脸。
第116章 
这么多年来;一家人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错过,一早是萧涵在秦中当差;后来周荇宜和萧钊和离,再后来萧阮又远嫁西南。
回到京城后,因为启元帝的丧事和周卫旻的病情忙忙碌碌;今日才得空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这一顿饭说说笑笑的,一直到了月上柳梢了才酒足饭饱;各自散去。
周荇宜亲自把孩子们送到了门口;目送着上了各府的马车,回头一看,萧阮还在府门口,蔺北行也还在门内和萧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荇宜忍不住催促:“孩子们都要睡了;马车也都套好了,有什么事明天上朝再说也行。”
萧钊一脸严肃地道:“让他们先走;我和北行说正事呢。”
还没等周荇宜回过神来;萧钊的亲随便去车夫那里招呼了一声;马车走了。
马车这一走,萧钊的神色顿时轻松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拍了拍蔺北行的肩膀:“好了,今天就不多说了,你和阮儿也要休息,快带着小团儿走吧。”
蔺北行悻然。
不愧是老狐狸,过河拆桥玩得真溜。
算了,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就不拆穿他了。
他和萧阮向周荇宜道了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两人走到一半,忍不住都转头往回一看,只见周荇宜快步往里走着,萧钊在后面亦步亦趋,对话声隐隐传来。
“你走回去罢。”
“我老寒腿了,走不动。”
“想不到堂堂太傅……不要脸……”
“……入赘了就是……荇宜……”
……
那两个人身影入了公主府,府门关上了。
这两年来,萧阮知道祖父母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萧钊白日出入公主府也不再被拒之门外,可是,周荇宜也一直没有回到萧家。
看来,这一次萧钊是铁了心要赖在公主府了,连入赘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人生苦短,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候可以潇洒,这面子值多少钱一斤?萧钊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萧阮很高兴,一路都哼着小曲。
回到家里,小团儿已经睡得很香了,小嘴微翕着,还时不时地咂咂嘴,可能是在回味祖母用筷子蘸给他吃的糖水。
看着小团儿被奶娘安顿好了,萧阮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蔺北行已经躺在床上了,双手交叉垫在后脑勺上,目光看着床顶的雕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阮倒是有点纳闷,蔺北行鲜少这样不缠着她。
不过正好,她也的确有正事要和蔺北行说。
她在蔺北行身旁躺了下来,把今天和周荇宜说的有关流言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有些忧心地问:“你那里有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吗?这些是市井里传的,若是当真去查处吧,好像有些小题大做,可若是置之不理,只怕会让陛下被人诟病。”
蔺北行笑了笑:“你听到的这些,还是小事。”
“还有什么大的流言不成?”萧阮怔了一下。
“是,有人在传,你屡屡被陛下召入宫中,其中必有玄机,只怕我的头上已经绿云罩顶。”蔺北行的眼神森然,缓缓地道。
萧阮愕然,半晌之后倏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急剧地喘息着:“太无耻了!”
蔺北行把她拉进了怀里,手掌顺着她的后背抚了抚,安慰道:“别生气,你若是生气,便是中了那幕后黑手的计策。”
萧阮哪里能不气?
她的确奉召入宫频繁,但一直抱着让周卫旻尽快痊愈、让大乾朝堂尽早恢复正常的心思,无暇顾及其他;而周卫旻虽然一开始因为失去记忆对她报了一点暧昧的心思,但自从那次说开之后,周卫旻一直对她尊敬有加,并无半分越轨之举,两人相见时四周也都有内侍作陪。
身为女子,名节最为重要,这样被人污蔑,若是蔺北行有了一丝半毫的怀疑,不仅两人之间的感情要起了裂痕,就连蔺北行和周卫旻之间的君臣情谊也要岌岌可危。
她伏在蔺北行的胸前,鼻子一酸,说话声都有些发颤:“蔺大哥,这些胡言乱语,你……你信吗?”
蔺北行一个侧身,两个人脸对着脸,下一刻,蔺北行的双手捧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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