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甜宠文里》第66章


最终也只能自认栽罢。
“对不起。”陆禾玉哭过之后又不禁有些愧疚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两手抱紧钟景知的腰,没勇气抬头看他的表情,有些担心他生自己的气。
“乖,不是你的错。”钟景知温声安抚,其实他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失控,这还是他认识她五年来第一次见到她哭成这样子,他也很心疼啊。
“我是不是很讨厌?”问出这句话陆禾玉心里亦有些忐忑不安。
她知道自己缺点特别多,也总是别人待自己如何,自己也待别人如何,不会去主动讨好别人,甚至还一直享受着钟景知对自己的好。
社交很差,能够往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人,在别人的眼里,她大概永远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可是她根本就不敢去说,其实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冷面冷心的,只是习惯了,她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不敢接触别人是怕自己带给别人麻烦。
只要看到别人眼里的嫌弃时,她就会立刻走得远远的,担心自己嫉妒变得丑陋。
陆禾玉知道自己大概永远都无法忘得了亲生父母提起她时的那种嫌恶的表情,仿佛就像在饭菜里看到一只苍蝇般恶心难受。
她也怕在别人的面上也看到这样的表情,她怕受到伤害,所以总把自己缩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看着人生百态。
她也羡慕别人,也渴望有一个人疼自己,宠自己。
钟景知可能不知道,一直自信满满的她,其实也很害怕他总有一天不再爱她了,她又将会怎么样?
“真是个大傻瓜。”钟景知觉察到她的不安,不由得叹口气,“我爱你,就会爱你的全部,无论你的优点还是缺点,我通通都接受。”
“至于唐越宁的事,明天我们去戒台寺走一趟就知道了,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
钟景知哄了好一会儿,陆禾玉才渐渐平复情绪,困意也渐渐袭上来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安沉睡过去。
看着沉睡的陆禾玉,钟景知揉着脸,心中沉思,总觉得陆禾玉失控的不仅仅是唐越宁这件事。
应该说是他在瞬间能觉察到她人和灵魂分开的,她的悲伤来自她的灵魂。
他曾私下找过善真人,可是却得不到答案,他无法了解她的过去,只能想尽办法的想抹去她的伤痛。
却没想到唐越宁的事,轻易地又挑起了她的失控。
俯身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缠绵,他总会等到她解开心胸的时候。
第65章 
再一次来到戒台寺,陆禾玉就忍不住想起上次的戒坛上的那些戒神,听过的那次仙妙经音,下意识地就拉着钟景知往戒坛去。
钟景知也任由她拉着自己往那边走,不由得暗地点头,善真人脾性好,其实与戒坛戒神有关的,听说在里面能听到仙音,有缘之人才会听得到。
“你上次来过戒坛。”钟景知肯定地说。
“嗯,上次碰巧在这里遇到了大师。”陆禾玉点头说道,自然不知道善真人每天都会在戒坛诵经。
“进去吧,想必大师在里面等着了。”钟景知说。
陆禾玉深吸口气,莫名的感到来到这里就有一种敬畏,松开了拉住钟景知的手,跨步进去。
钟景知跟着她后面,进去便看到在堂中打坐的善真人。
“来了啊。”善真人睁开眼看向两人,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叹息。
“大师。”陆禾玉两人朝他微揖。
善真人并没有回话,只是朝他们微微一笑地点头,似是在等她说出想要问的问题般。
“大师,他们的缘尽了吗?”踌躇了一会陆禾玉开口问道。
“世间万物,自有缘起缘灭,缘分缘散,他们此世缘尽也。”善真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尔后看着她声音慢慢,“施主若想让他们来世续缘,亦可用二十年寿元相抵,你愿意吗?”
“我愿意。”陆禾玉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阿禾。”钟景知怔愣了一下,又急又气,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唐越宁在算计她吗?为什么连一点考虑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
陆禾玉朝钟景知摇摇头,这是她欠他们的,就算减寿也是应该的,她这一世帮不了他们,那就让他们在下一世里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何况,只是减寿而已,二十年能换回他们的另一世,她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善真人看着她又一次向她确认是否愿意,看到陆禾玉毫不犹豫的再次点头说愿意,善真人便拿出一张莆垫让她坐到对面,拿出一块玉牌在上面画些什么般,才递给她一块玉牌。
陆禾玉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刻着两个名字,池小晚、唐越宁。
淡淡地掀唇露出一丝微笑,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钟景知说唐越宁一切都已经算计好了的。
但是,就算他算计了自己,陆禾玉也生不起恨意,就如她自己所想的,这是她欠了他们的,必须还。
而且只是二十年寿元而已,她给得起的。
陆禾玉按照善真人的要求把玉牌按住在额头上定着不动,听着他慢慢念着的经文,她身上的力量像被抽去般有些虚弱。
思维也慢慢的飘散,眼皮有点沉沉地合上,然而她按着玉牌的手却没有松下来,仿佛她只是做着这个动作,在闭目养神。
钟景知的目光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陆禾玉,只觉得心里很酸涩,又有点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就答应了善真人。
然而,看着玉牌在她的手里慢慢地消失,她的手也垂了下来,人也跟着往一旁倒下,钟景知眼疾手快地扶着她,看着整个人似乎在瞬息之间苍老了二十岁陆禾玉,他的牙齿咬紧得发出一阵咯吱声,心里是五味杂陈。
善真人此时也停止了诵经,看了一眼钟景知,微叹口气,温声道,“她无事,只需仔细休养一月,便可恢复如常。”
“呵,一月能养回二十年寿元?我看着是那么蠢?”钟景知讽刺的说道,“我知道你早已答应过唐越宁,可是你却没告诉我是要用二十年寿元相抵消。”
然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说得再多也挽不回来。
“这是她欠了前身的债,还了,便一生康乐,你何苦让她后半辈子受苦?只是因缘果报而已。”善真人没有生气,很平静地说。
钟景知喉咙一梗,他想说即使这样为何一定要她的寿元?他就不能替她分担吗?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什么因缘果报,他只是心疼她。
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说有钱何具找不到名医调养身体,可也知道有时候有些病不是有钱就能医治的。
“带她回去吧,明天中午她自然就会醒来了。”善真人微叹气,对着他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钟景知便抱起陆禾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戒坛,抱着她下山。
阿凌一看到钟景知抱着陆禾玉下来,又看到他的脸色不好,忙打开车门让他进去,目光瞥见陆禾玉的脸色苍白,忙低声问,“太太她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无事,你开车平稳点,回家。”钟景知摇头不想说,也不能说。
阿凌点头没再问便启动车子送他们回家,在钟景知身边做了十多年,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时候知道太多对自己也没好处的。
“唐越宁的葬礼,你代我走一趟。”钟景知忽而道。
原本他还打算带着她去参加唐越宁的葬礼的,但现在他却想自私一回,不想再让她去为别人烦恼而不顾自己的身体。
“好的老板。”阿凌应了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钟景知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人,心疼又无奈,虽然有点气她不跟自己商量就做出决定,但是看着她苍白的脸,他又心疼得很。
因为陆禾玉一直昏睡着,钟景知也没打算回公司,一直守在她身边,工作都让阿凌整理,除非急件,否则不必打扰。
陆禾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身处家中,整个人感到虚脱,等她开口时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阿景,我们回家了。”
钟景知一看到陆禾玉醒来,立刻扔下手里的笔上前扶起她,柔声道,“你醒来了。”
待她靠着自己坐好,他又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一口水润润喉。
“你感觉怎么样?饿了吧?你要在房里吃还是去客厅吃?”钟景知把水杯放好,两手环抱着她,低声问。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陆禾玉这才感到饥肠辘辘,不仅有点虚脱,还手脚都感到无力颤抖。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吗?”钟景知温柔的说。
陆禾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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