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340章


血流,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二楼的客人和伙计看了,顿时惊叫起来,“死人了!死人了!”
所有的人顿时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昏迷过去的常安指指点点,
“这谁啊?”
“不知道,从三楼滚下来的!”
“看伤的这么重不像是自己滚下来的啊!”
……
“夫君!”
众人只听一声尖叫,就见一女子扒开人群挤进来,趴在常安身上痛哭,“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
半晌也不见常安醒过来,良妍站起来拽着小二的衣服哭声问道,“这是谁干的,我夫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小二慌张的后退,举目四望,突然抬手顺着木梯一指,“是她!是她把他踹下来的!”
众人齐齐抬头看去,只见木梯上站着一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人。
女子墨发简单的挽在身后,一身青莲色蜀锦如意云烟裙,素颜如雪,黑眸如星,看上去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却一双水眸清寒料峭,气质沉稳清卓,姿态风华无双。
众人都是一愣,竟无一人敢出声。
初曦抱着良玉沿着木梯缓步而下,众人不自觉的让出条路来,女子看也不看地上的常安
,抬步便走。
“站住!”良妍低喝一声,怒目瞪着初曦,连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抱着我妹妹去哪里,我夫君是不是你推下来来?”
妹妹?夫君?
初曦转头,看着和良玉长相相似的女子,缓缓皱了皱眉,她是良玉的姐姐,常安的妻子,那常安对良玉做的事她知不知道?
而良玉现在明显已经神志不清,女子不问良玉怎么了,只问她带着良玉去哪里,分明是知道良玉中了迷|药。
初曦突然不懂了,这女人知道自己的夫君要对妹妹做龌龊之事为何袖手旁观?
难道良玉是被这两人联手算计?
初曦目光冷下来,唇角却含着浅笑,瞥了一眼地上的常安问道,“他真的是你夫君?”
良妍挺了挺脊背,立刻一副势气凌然的语气道,“正是,我夫君是礼部侍郎之子,今日他若有三长两短,我们常府定饶不了你!”
初曦笑了一声,“那我便如你意,让他三长两短!”
女子说罢,手臂一挥,一张长凳凌空旋转而起,呼啸越过众人头顶,对着地上躺着的常安砸去。
众人惊呼后退,那长凳直直下落,“砰”的一声砸在常安两腿之间,常安猛然坐起,双目圆瞪,嘴上一瞥胡子翘起,张着大嘴,发出呜咽的一声,轰然又倒了回去。
良妍呆呆的看着,突然扑过去嘶声大叫起来,“杀人了!报官啊、报官!”
“报官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府尹大人,凶手叫初曦!”初曦道了一声,转身而去,无一人敢拦。
良玉并未完全昏迷,只是神志不清,初曦带着她回了良府,梅氏见良玉如此情况顿时大惊失色,忙请了大夫来。
初曦见大夫给良玉用了药,才告辞离开,梅氏一路送到门外,自然是千恩万谢。
送走了初曦后过了一个时辰良玉才清醒过来,稍稍有了些力气,和梅氏一讲今日经过,梅氏又悔又气,悔是不该答应良妍这糊涂主意,气的是良妍和常安竟如此下作,想着等良书海回来以后再想如何替良玉讨一个说法。
然而良书海一回来,梅氏还来不及和他说起此事,便出事了。
原来良妍带着受了重伤的常安回府后,常家见自己的儿子被伤成这样自是大怒,良妍已经吓的不成样子,不敢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她不知道初曦是谁,但礼部侍郎常更却知道,听良妍一描述女子的模样,更是确定无疑。
当时便知道,这仇报不得了!
得罪了那人,还留条活路已经常安的造化,常更自是不敢去找初曦,但这口气却也咽不下,尤其旁边常安的母亲哭天抢地的一通大闹,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带着良妍便找上了良府。
彼时良书海刚回家,热茶还未喝上一口,下人便来报,常侍郎来了。
良书海忙迎身出去,见常更脸色铁青,满眼怒气,而一旁良妍哭哭啼啼的便知道出事了。
常侍郎不待良书海问话,出口便将他一顿大骂,指责他教唆女儿攀附景大将军不成,又来勾引常安,恬不知耻,愧为读书人,而良妍这儿媳妇无妇德,牵累夫君,也一同休了,不许在进他常家大门。
良书海被骂懵了,一问梅氏才知她和良妍真的合计要将良玉嫁进常府,顿时两眼一闭,气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梅氏慌张惊喊,“快去请大夫、快去!”
下人们纷纷急走,良府顿时乱成一团。
常更见良书海被他骂晕过去,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了。
良妍不顾自己父亲,自常更身后追上去,跪在地上一顿痛哭流涕,哀求悔恨,求常家收回休妻之言。
常更越发恼怒,厌恶且蔑视的瞥她一眼,越过女子上了轿子。
这件事三日后初曦才听说,那日后,她在别苑内等了两日不见常侍郎来为他儿子讨公道,特意派人出去打听了一下事情的后续。
她那一下砸的不轻,常府难道自知理亏息事宁人了?
下人回报后初曦才知,常安命根子保住了一半,虽还可以传宗接代,但男人的雄风自然是没有了,如今还在床上躺着,没有一个月下不来。
常更不敢来找初曦,只去良府大闹了一通,将良书海骂晕过去。
良妍在侍郎府外跪了两天两夜,常府答应不再休妻,但是提出以后要和良书海断绝父女关系,不许她在和良府有来往,良妍答应了。
良府和常府从亲家也变成了仇家,而良玉如何,初曦却打听不到了。
常安和良妍夫妇如此卑鄙下作,常更却不分青红皂白,辱骂良书海,初曦气的咬牙,次日在早朝上见到常更特意提了此事。
常更自是惶恐不已,一再许诺,不会在为难良家。
初曦冷笑点头,“嗯,是良家,但不包括嫁到你家那位,她不是和良府已没了关系?”
常更一怔,立刻恍然,忙应声道,“是、是,下官明白。”
两日后,初曦下朝时天已近黄昏,出了福熙阁,见似是景州走在前面,正好有事想和他说,初曦大步迈下石阶想追上去,突然右腿一麻,顿时失力,整个人向前扑去,少女反应极快,手臂一撑石栏,身体凌空一翻,稳稳落在地上,而右腿也已经恢复,方才似只是刹那的错。
初曦有些愣怔,想起那日在清馥宫也是这般,手臂突然知觉,才会掉了茶盏。
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前面景州已经走远,初曦不再多想,忙大步追赶。
追上景州后,两人并肩往宫外走,初曦将那日的情形和景州细细说了一遍,景州沉默片刻,淡声道,那日以后,他也未再见过良玉。
初曦悻悻的叹了口气,和景州道别,打算改日亲自去一趟良府。
男人一路面色沉淡,回了将军府,只见院内花木疏影暗淡,春色寂寂,平日里也是这样,今日却觉得有些太过安静。
进了书房,一抬头,便看到窗子上的花瓶内桃花已谢,风吹进来,落瓣散了满地,那女子,真的已经多日不曾来了。
夜里刚吃过晚饭初曦便已经困顿不堪,躺在床上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宫玄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
次日一早,初曦睁开惺忪睡眼,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以为天还未亮,刚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就听窗外有早起的下人说话声传来,初曦一怔,猛然睁眼,原来天已经大亮了。
方才,天分明还是黑的。
初曦疑惑的眨了眨眼,见鬼了不成?
再无睡意,起身穿上衣服,沈烟轻敲门后,端着水盆进来。
初曦无奈瞪着她,“说过多少次了,怀着身孕就不做这些了!”
沈烟轻洗了帕子递给她,“无妨,已经三个月了,大夫说三个月后胎儿已经稳了,无需太过刻意!”
“那也不行,孕妇需要多休息,以后不许起这么早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打开门,一股潮湿的冷气扑面而来,初曦看着院子里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存着积水,廊下两侧花木葱荣,叶子上还往下滚着水珠,不由的一怔,“昨夜下雨了吗?”
沈烟轻点头,不经意的道,“是啊,还打了惊春雷,似要将天炸开一般的响,你没听到啊?”
初曦摇摇头,“没有。”
沈烟轻也没往心里去,只以为初曦太累睡的太沉了,细声叮嘱初曦注意身体。
初曦神情有些恍惚,女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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