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皇室那对狗男男》第97章


笔者:“为什么呢?”
顾准低头沉思,不是在苦思理由,而是在苦思该如何表达:“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这就已经成为打从我心里认定的自我价值的实现方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只有闻澈的微笑,才会让顾准有一种他活的还算有点价值的感觉。
在被闻澈赦免,从绝望的地狱里救出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年少的顾准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有什么是值得尊贵的殿下救他的呢?
又或者说,有什么是他能为闻澈做到,而闻澈自己or他身边的人做不到的呢?
答案总是否定的,他当时才十二岁,又是刚刚才从政治犯的身份被赦免,无权无势,无亲无友,他是那么的弱小又一无是处,闻澈根本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可是……他迫切的想为闻澈做些什么,他需要闻澈需要他。
但是他想又能怎么样呢?
还是那句话,他弱小如蝼蚁,谁又会在乎蝼蚁是怎么想的呢?长大后顾准对权利和力量的病态追求,就是在这个时候埋下的隐患。
而年少的顾准,只能一直隐忍着对闻澈的渴望,直到加布里埃带着闻澈搬去了离宫。
那个时候,闻澈一直很努力的在人前——特别是他母后眼前——表现的和过去没什么两样,想让大家不要担心他,他总说,不就是被一个渣爹厌弃了嘛,他一点都不难过。但是,闻澈那个时候才不到五岁,被自己的生父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看待,他又怎么可能不难过?
哪怕闻澈理智上很清楚,为了一个渣爹伤心根本不值得,但感情上他也还是控制不住。
所以,顾准很快就发现,闻澈会半夜一个人躲在帷帐下的被子里哭,无声无息的流眼泪,连一点响动都不敢弄出的那种,因为他生怕他母后发现之后更加自责。
顾准看着闻澈哭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他一点都不想让闻澈那么难过。
但是,十二岁的顾准真的是很不善言辞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闻澈,到最后,他也只能大着胆上次,在说了一句“冒犯了”之后,小心翼翼的拥抱住了他心中再高贵不过的小王子,学着他生母在世时安慰他的样子,笨拙又温柔的拍了拍闻澈的肩,一遍又一遍的轻声耳语:“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闻澈为了摆脱那种偷哭被发现的尴尬局面,还是顾准的安慰真的起了效果,很快,闻澈就睡了过去。
此后,闻澈和顾准之间就像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相处模式。
顾准就这样陪伴了闻澈很多个夜晚。
其实,闻澈也不是天天哭的,但反正每次他哭的时候,顾准都会神奇的发现他,无论他是藏在被子里,还是床底下,又或者是盥洗室里。
次数多了,两人除了顾准的安慰以外,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交流。
闻澈开始吐槽他的父皇有多渣。顾准则总会说,我爹更渣。他们还就到底谁的爹更渣这个问题,还小范围的争执了一番。
最后,以闻澈对顾准说“你赢了”而告终。
顾准有些茫然的回答:“赢了好像也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赢家,儿控爹的爱总是相同的,渣爹的渣却总是各有各的特色。
闻澈说:“我的母后告诉我,当我跌倒摔伤时,如果已经没有人会再心疼、会再不顾一切的飞扑上前来想要扶起我,那我就必须学会自己优雅的站起来,像青松一般笔直,宁折不弯。我以后要走的路还有很多,最起码可以做到让自己看上去很强大,不会被任何东西打败。”
但是,佯装自己很强大真的很难,也很痛苦。
所以顾准告诉闻澈,哪怕你暂时无法真的做到也没有关系,因为白天的嫡子澈已经做的很好了,最起码在他眼中,白天的闻澈已经帅呆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顾准坐起身,语气激动,手舞足蹈的描述着他眼里的闻澈,是那么的强大,又那么的仁慈高贵,是他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
说到最激动的部分,顾准甚至不小心后仰的过了头,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动作古怪又搞笑,四肢显得很不协调。闻澈先是一愣,然后就是忍不住的破涕而笑,他不该笑的,可是他真的忍俊不禁。
艰难爬起的顾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穿着白色绸缎睡衣的男孩,在月光下,笑如朝露。一双黑白分明的闪闪发亮,纵使眼角挂泪,却也另有一番惊艳。就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王子,皮肤似雪,黑发像檀,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都会衬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顾准已经顾不上因为跌下床而觉得丢脸羞赧,因为灯光下闻澈的笑脸,让他目不转睛到甚至忘记了思考。
那一刻,顾准心想,这大概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闻澈在难过的时候,还可以露出这样发自真心的笑容。
他的笑容,就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
自传的后续里,顾准骄傲异常的表示:“我很高兴,我能让阿澈重新笑起来。”
作为对顾准的回答,是闻澈早已经为顾准自传准备好的扉页题词:见过顾准;
世间便再无第二个他。
……
——你爱他什么呢?
——爱他总能让我开心起来。
第73章 818flag这玩意到底能不能随便立。
“Z还没有消息吗?”顾准问闻澈。
“没有,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闻澈遗憾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他会在个人赛的总决赛上动手,以现场几千万的观众为要挟。白鹤区长却觉得Z也许更喜欢在我的登基仪式上动手脚,因为那样才够‘举世瞩目’。”
“无论如何,你最近都一定要小心一些。”Z冲着的目标只可能是身为皇太弟的闻澈。
好吧,如果不是病重的“明帝”亲自出现太假,其实顾准和“明帝”都更希望以“明帝”为诱饵的。
“我不怕他对付我,”闻澈说的是实话,哪怕没有代体这层保证,他也是恨不能和Z狭路相逢,亲自手刃仇敌的,“我只怕Z再牵连无辜。”
Z是个疯子,他总爱以众生为棋,觉得这样才够大气。
但在闻澈看来,Z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恐怖分子,不管Z遭遇了什么,都不是他报社的理由。报社这种行为说到底不过是欺软怕硬,如果他真的觉得皇室对他处决不公,自己又有本事,直接指挥着人去撞枫丹白露宫好了。那多轰动啊,对吧?何必欺负手无寸铁的普通公民?
“你不许再随便对自己的生命决定了,好吗?”顾准可以纵容闻澈做任何事,唯独闻澈拿自己生命可玩笑这种事不可以。
男爵澈牺牲自己拯救成千上万的人什么的,绝不能再上演第二次!
“我现在用的是代体。”闻澈不得不哭笑不得提醒顾准,就等于游戏里多了一条命的超级马里奥,根本不惧对方是蘑菇还是乌龟好吗?
“那又如何?”顾准眼睛里的受伤是掩饰不住的,“对于我来说就是在目睹你的死亡。”
在顾准得知男爵澈被炸死,又不太能确定闻澈是否能从本体里醒来的那段时间里,他无异于是生活在地狱。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闻澈低头,自从恢复记忆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什么人道歉。
对此,顾准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说:“只要你别让我担心第二次我就原谅你。”
……
新秀赛的团体赛在即将开始的前一天下午,突然通知各个选手,由于恒星不稳定的季节活动引发的人造星潮汐,团体赛的场地,被临时改到了另外一个人造星上,所以比赛要提前一天进行。
苏半夏本来都打算好好的,要充分利用最后一天休息的时间,和两个小伙伴一起去看新上映的超级英雄类电影《夫妻废片》,最后也只能饮恨改期。这让这位十分不习惯改变的女区长闹了很大的脾气:“主办方简直太不负责任了!”
“主办方也不想换场地的。”禾和不得不提醒苏半夏,这个锅主办方肯定不想背。
团体赛,别名饥饿游戏(喂),被智脑随机分配成五人小队的选手们,将要以小队为活动单位,在一颗事先从未对外公布过基本情况的人造原始星球上,进行为期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大逃杀比赛。
比赛规则简单又粗暴:“杀死”其他小队一名成员,积1分;“杀死”其他小队的队长,积2分;一次性团灭其他小队(必须是五名队员均被“杀”死),积10分;自己小队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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