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成了我三岁儿子[穿书]》第160章


慌乱了一阵子后,唐酥用上了严景扬跑了好几条街买到的卫生巾。她红着小脸,双手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乖乖坐着,黑亮水润的杏眼儿眨了又眨,里面的羞赧一点也没有褪去。
“喝点红糖水。”
这红糖还是严景扬在街尾那边买的,女孩子生理期会不舒服,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习惯地给她煮一杯红糖水。
唐酥伸出小手,捧过了杯子,温度有点烫,但是还能接受。
严景扬站在床榻旁,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女孩低头,露出了一截莹白,纤细又羸弱的项颈。她轻轻地对着杯子吹了几下,小嘴巴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喝着红糖水。
“喝完了。”
唐酥将杯子递回给男人,眼尾处还染着一点点的红意,刚才被羞哭了。衣服的领口歪在一侧,是刚才被解开的,墨黑细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点凌乱,却烘托得一张小脸愈发精致,动人。
他的女孩真是哪哪都好看。
“好一点了吗?” 严景扬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不痛了。” 唐酥还有点羞,小脚趾不安地翘了翘。
女孩好了,然而,他却一点都不好。
天知道,他已经肿,痛到什么地步了,他想她,都想得快要疯了,好不好!
……
严景扬在卫生间里开着冷水,往外涌着的冷水,哗啦啦地砸落在地,溅湿了整个地面。而门口外,唐酥坐在了被严景扬搬来的小木凳上,乖乖巧巧地端坐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严景扬要让她坐在这里。房间里很安静,耳边是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唐酥的酒意还没有过头,加上逛了一整天,她开始犯困了。
“严景扬,我困了,想要睡觉。” 眼帘开始打架,慢慢低垂着。
水流冲刷着挺拔的身体,顺延着绷紧的肌肉,快速滑落,冰冷的温度却没有带走一分的火热。
严景扬浑身都躁得很,像是困兽。
听到女孩又软,又绵的话,他咽了咽喉咙,手上动作着,嘴巴上诱着,哄着,“酥酥宝贝,乖乖坐着,我很快就好。”
小手端放在膝盖上,唐酥又等了好一会儿,耳边只有水声,她泛着困,娇气的小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了吗?我想要睡觉。” 嗓音软软地催促道。
他洗澡怎么这么慢啊,她都困死了。
严景扬随意地应了一声,低沉带着性感的闷哼。
唐酥的性格一向很好,喝了酒的她,依然乖巧听话,哪怕耍着小性子,但是坐在小木凳上的身体依然没有挪动。
“好了吗?你怎么洗澡洗那么久啊?” 还要她守着他。
困意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酥又不耐烦了。
水花渐落在墙面上,严景扬眸色深沉,里面波光涌动着,浑身绷紧到了极致,想着刚才屏风后的纤细,莹白,惊艳,他加快了速度。
“酥酥宝贝,喊我一声。” 呼吸重重的。
胸膛起伏得厉害。
门口外面,唐酥的脑袋本就发昏发晕的,还泛着困,此时听到男人喊她,她下意识地乖乖开口,“严景扬。”
“再叫一声。”
“景扬?”
嗓音软软的,像是沾了酒,让人浑身都酥了。
严景扬咬肌咬紧,单手抵在被打湿的墙壁上,他浑身一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才逐渐平伏下来,身上的炙热也逐渐随着冷水消散。
好一会儿,严景扬打开门出来了,带着一身的湿意,额前的头发还滴着水。
门口处,女孩乖乖地,端正地坐着,看见男人走了出来,她仰起粉红扑扑的小脸去看他,“你怎么这么久啊?”
一双黑眸困得泛出泪光了,小模样既可怜,又委屈。
严景扬身上还带着冷水的冰凉,他弯下腰,看着这个娇气的人儿,“对不起,下次不会让酥酥宝贝等这么久了。”
他让唐酥先去床上躺着,房间里没有吹风机,他也不想去找老板娘拿了,直接拿过一旁的干毛巾,本想随意抹几下头发,但想到要跟女孩睡在一起,怕湿发会弄到她。
严景扬站在了木窗前,晚风一阵阵吹过,他硬是把头发擦得半干,才去床那边。
本以为女孩已经睡着了,毕竟她刚才那样困,没有想到走到床边的时候,他对上了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怎么还不睡?”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刚才不是说困吗?”
唐酥羞羞地将脸半埋进了被单里,身体乖乖地往靠墙那边挪动了几下,空出不少位置给男人,“等你呀。”
严景扬的手顿了顿,看着女孩干净又清亮的眸光,他再次蠢蠢欲动。
艹,这是要他的命吗?
她是不是以为,他特安全,一点危险都没有?
严景扬被气笑了。拉过被单,他牢牢裹紧在女孩的身上,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沉声道:“睡觉!”
别再招惹他,否则,总有她哭的时候。
第115章 
因为喝了酒; 又困,没有多久; 唐酥就睡熟了。
背后传来了细微的呼吸声; 严景扬绷紧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了下来。好一会儿; 他转过身; 直接将睡着的人儿搂紧怀里; 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 太阳透过了木窗投进房间的地板上; 细微的尘埃在空中飞舞; 像点了星光的碎雪。
外面的河道上传来一两声吆喝,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开始了。
唐酥醒来的时候,她浑身被禁锢着,而且热得慌; 项颈处黏黏粘粘的; 像是出了不少汗。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 顶在她额头上,是男人的下巴; 有点扎手。
严景扬的睡意很浅; 即便他是下半夜才眯眼睡着的,怀里女孩动了动,他便醒过来了。一把将乱蹭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上; 他开口:“早。” 声音沙哑,又慵懒; 听得人的耳朵发软。
唐酥意识回笼,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和严景扬一起睡的,脸上有点烫,但是却主动地伸出了手,环抱在男人劲瘦的精腰处,声音软软的,也带着细微的小沙哑,“早啊。”
早上的阳光正好,空气中飘逸着香囊里面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唐酥仰起脸,看他,才发现男人眼底处带着隐隐的青色,下巴也有胡渣根冒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折损他的帅气,反倒多了几分男人味。
她好奇得伸手去摸了摸,有点刺手。
“昨晚睡得好不好?” 严景扬任由着那小手在作乱。
“挺好的,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醉酒过后的小姑娘很乖,黏在严景扬身上却没有害羞,她亲了亲男人坚毅的下巴,“昨晚我是不是闹得你睡不好啊?”
严景扬低眸看她,睡觉的时候,她哪里有闹啊?安静得过分,睡姿跟她平常的性格一样,乖乖的,基本是保持这一个姿势不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弃他热,她离他远远的,好几次都是他挪动着过去,将人搂回怀里。
一整晚下来,不是她闹,而是他心不稳。
“不是。” 清晨的男人本就不能撩拨,现在被女孩湿湿软软的唇亲了亲,严景扬心尖颤了一颤,他直接翻过身,压了过去。
唐酥没有躲闪,这会儿她也没有羞得红了脸,反倒黑眸清亮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你要早安吻吗?”
要命的心肝大宝贝啊,这不是火上加油吗?
“今天胆子这么大了?” 严景扬低头看着她,女孩笑盈盈的,大大方方地问他是不是要吻她,这可人精!
唐酥眉目上都是笑意,她捧住了男人的脸,自己先亲了过去,“嗯。”
阳光落在幔帐上,半透的纱布里,隐隐可见的两人,缠腻在一起。
今天两人没有外出,唐酥生理期的第一天,她总会有点不舒服,这不,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处,让严景扬给她继续画画,她还惦记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严卫国的一点画画天分,严景扬虽然不精,但是画得还像模像样的。当唐酥接过画的时候,她不由得笑开了颜。水墨画里面的女孩不算是很精致,但是一双透着灵气的眼眸,水莹莹的,与本人像个十足。
“你怎么这么棒啊?” 唐酥睁大了眼睛,丝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严景扬笑了,“你的男人,当然棒。”
两人就这样在客栈里待了一天。坐在木窗前,静看着河道上的船四处游荡,看着对面雨廊上的人来人往。看得无聊时,唐酥还主动搂着严景扬。闻着少女的暖香,没差点让严景扬失控。
之后的三天,严景扬带着唐酥去看了日出日落,还踏着青石,牵着手,在古镇每一条沉淀了悠久历史的巷子里来回穿游。
……
回到B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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