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第6章


好歹人家也就是往脸上抹点胭脂水粉,打个耳钉,他倒好了,一天到晚袒胸露腹的,走路扭腰摆胯,迎着风都能骚出半里地来,跟醉仙楼的那些个小娘倌倌有的一拼。
真是让她气的牙痒痒啊,想拿着宝贝枪去跟人拼了,奈何人家一对“狗男男”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蜜语甜言的。
她看了眼红,但是也不忍心。
谁叫她是个好姑娘呢。
只是见着以前属于她的甜言蜜语,现在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她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好久没缓过来。
不过听说这俩小伙子没过多久就散了,因为她那个前男友的妈是个彪悍人物,使得一手斩马大刀,听到儿子现在天天跟个男的厮混在一起,那还了得,当天夜里就倒提着长刀上去就要取人家狗命。
当时正是月圆之夜,月光皎洁,护城河畔,杨柳树下,二人相拥而坐,共赏水天一色。
随后只觉得身后一阵狂风大作,回头看去,他老娘目露凶光,倒提长刀,嘴中大喝:“好你个二狗子,背着你娘玩起男人来了,看老娘今天不斩了这奸夫的脑袋当夜壶!”
“小骚货儿”顿时吓得魂都没了,见着人家的妈来势汹汹,立马运了心法,化作蝴蝶,跑了,再也没见人影儿。
前男友倒是伤心了会儿,但过两天又好象满血复活了一般,又开始上街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可镇上的姑娘都知道,这小子以前可是跟着男人厮混过的,谁跟了他,保不准哪天就能给自己头上种一片小青菜来。
后来因为名声越来越臭,到最后不知道是谁传的,他跟男人厮混着,还厮混出了花柳病,一碰着就得染上,最后这一家子在镇上过不下去了,索性就迁了家,走人了。
当时知道人家迁家的消息,还是她一个兄弟跟他说的,她兄弟是山上的土匪,个子小小的,终日一身红衣,上面还绣了大片大片的杜鹃花,问他干什么的,说是等人回来结婚!
她可真是挺羡慕的,羡慕兄弟还有个盼头,就是不知道结婚的那个人在哪儿。
哪像她,下个月生日一过就26了,在她镇上,26了都还没嫁人,那可算是高龄剩女了,说出去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过她倒无所谓,家里没爹没娘的,于是十几岁的时候开了个武馆,专门教小孩子怎么使枪,日子还算过得去,几年下来还赚了不少。
镇上的捕快是个闲职,因为生活安逸,百姓也都不吵不闹的,基本上每家每户出城都有两亩地,实在没钱的也能到山上红衣小霸王那儿找点活干。
虽说那小霸王是个土匪,但好歹人家也罩着这一方百姓,还算个好人,就是平时爱下山来收点散碎的保护费。
就是这样安逸的小镇,所以也没几个捕快。
没过多久,元宵节就要到了,按照镇子的习俗,那天是要在街上摆灯办灯会的,家家户户的买上几个灯笼,挂在门口。
如果是从天上看,那镇上的灯会就好比天上的银河,甚至比天上的银河都要好看。
而就在这万家灯火,百姓相互称贺的时候,她山上的那个兄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在灯会上当街抢人,把一个书生给抢上了山!
可那书生哪是他能抓的啊,人家父亲好歹是山东迁来的大户人家,家里就这么根独苗苗,儿子一丢,那心里叫一个着急啊,赶忙就跑到衙门里去,让县老爷赶紧派人去山上要人。
衙门里拢共就那么几个捕快,捕头还是县令的亲儿子,没啥武功,就是个窝囊废,这样的人哪能去山上要人啊,那不就是找死么!
突然,师爷灵机一动,说是镇上武馆里有个姑娘,使得一手好枪法,而且跟土匪也交好,要是能将她请出来,说不准能给土匪把人要来。
本来这事儿她也不想掺和,毕竟土匪跟她是兄弟,闹得太厉害到时候交情没了,谁跟她打架?
这镇上能打得她都打了一遍,又有哪个是她的对手,全是群粗麻袋子,没一个跟土匪一样能打的。
但人家爹客气啊。
听说她是镇上最能打的,当即就拿了一百两银子过去,请她出面去问土匪要人。
她哪点都好,就是有点不行,财迷。
听着铜板银子互相碰撞的清脆响声她就走不动道。
咬咬牙,为了这一百两,她豁出去了,实在要不回来,那就偷!
为了壮壮声势,县令给她配了个捕快,说是路上可以帮把手。
但看这捕快的怂样,她一只手都能给打趴下,别帮倒忙就不错了。
于是她让县令省省事儿,让那捕快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到了山上,她见了土匪,却见他笑脸相迎。
“怎么了你,笑的跟花儿似的。”
土匪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特别是站在杜鹃花丛中的时候,像是从花骨朵儿里面生出来的一样。
“我高兴啊,阿意,我成亲了!”土匪说。
成亲?跟谁?
她一脸疑惑。
“我等了他那么久,终于等到他了!”土匪说。
他?谁?
“元宵节那天,你抢了个书生上山。。。。。。”
她还没说完,就被土匪给打断了。
“对,就是他!”
她跟被雷劈了一样。
“他很小的时候就说要娶我做新娘子,可能是那时候人小,他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可我是喜欢他的,元宵节那天我把他绑上了山,我问他,愿不愿意娶我,他却说愿。”
“你们两个认识?那你还绑他干什么。”
“我这不是抢习惯了么,平常去别人山头上也是这样,看见什么中意的就直接拿,嘿嘿嘿。”土匪挠挠头。“再说,他好像也不认得我了。”
她一阵无语“你把人家绑上山,人家爹都着急了,现在还派我到山上跟你要人。”
“哼,我才不还!”土匪一撇嘴“他现在是我相公了,就是这山头的姑爷,哪儿也不去。”
“你小子啊,跟你这个人一样,小孩子脾气。”她戳了戳土匪的脑壳,说。“那你总得给人家家里一个交代吧!”
土匪撇撇嘴,“那怎么办?”
“你要不下山,跟我走一趟,跟那老爷说,他儿子已经上山做土匪了。”她说。
“那人家也要信啊。”土匪低着头说“你跟我说我都不信。”
“那你说怎么办啊,小祖宗,你捅的篓子还得我给你擦屁股。”她气的去揪土匪的耳朵。
“你不擦不就好了,人家有相公给我擦。”土匪小声嘟哝“都和你一样,二十六七了还是孤家寡人。”
“要不是为了那一百两雪花银老娘还不稀的跟你上来呢!”她气的把土匪的耳朵扭了一圈儿。
“啊,疼,疼!松手!”土匪叫疼。
可能是叫的太响了,结果把人书生引了过来。
听见自家相公叫人,土匪也是急,赶忙推着她。
“你先回去啊,今天是我对不起你,来日拎一壶上好的花雕去找你请罪,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我等这个日子不知道等的有多苦!”
拗不过土匪,她哀怨的白了他一眼,脚踏轻功瞬间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第4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二)
回到镇上,她跟县令说土匪太厉害了,打不过,但是书生在山上过的还挺好,人家也没为难他。
就这样,书生留在了山上,她也回到了武馆里,继续教着镇上的小孩子使枪。
生活平淡的像一湖死水,她的心也渐渐的在平淡中失去了波澜。
有时候她想,要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到老一辈子也算快哉,潇洒、自由,不用整天跟武馆大刘家的媳妇一样,担心丈夫出去给她带帽子,撒泼打滚的,丢尽脸面。也不用整天被一群小鬼烦着,光是武馆里面的那群小子就够她头疼了,要是自己还生一个,从小带到大,想想就两眼一抹黑。
只是有时候微风吹过,带起了淡淡的花香,也想有个人能跟她一起分享一下这股甜如蜜的芬芳。
那天她闲来无事,上山找那小土匪切磋两招。
往日二人互相切磋,胜负总是五五分成,但是她总觉得小土匪有所保留,当然她也问过这事儿,但都被那小子笑嘻嘻的给糊弄过去了。
既然挑明了讲小土匪不愿意说,那就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两个人切磋,总有一不小心下重手的时候,而她就等着小土匪的重手。
不然老感觉这家伙打个架心不在焉的,她心里也不太爽。
倒提□□,她走在上山的路上。
山上的杜鹃花此时开的正艳,也不知道小土匪是怎么种的,一年到头都能在这山上看到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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