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76章


“难道是西凉人?”他低呼一声,脱口而出,没过多久,他又纳闷的自言自语起,“可是我想不通,这西凉人跟人谢安姻又有什么过节啊,非得要划画人家的脸?”
“兴许是嫉妒吧。”隋君清淡淡答道。
杨知川:“……”
“难道隋大人没有思路吗?有没有比较怀疑谁?”他突然好奇的问道,“昨天那张纸条大人可探出什么究竟了?”
提起那张纸条,隋君清忽然举指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似乎有点疲倦。
“纸条已经翻译出了,字不成句,毫无意义。”
杨知川吃惊,下意识的跟着重复的一句:“字不成句,毫无意义!?”
隋君清颔首,“用胡尔雅族与凉恭族的语言翻译过了,单字连起来不是句子,完全是胡闹。”
杨知川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握着的纸条将是一条指明的证据,是重要的线索,结果呢?结果居然是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字不成句,毫无意义?怎么会是这样?
他不肯罢休的忙追问道,“隋大人可有尝试过用其他的语言翻译?”
隋君清轻摆头,“这是胡尔雅族跟凉恭族的文字。”
意思就是,没得其他翻译,因为这就是他们民族的文字。
“怎么会是这样呢?”他纳闷。
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就算不是那个民族的人,懂一些他们民族文字的照样也可以这样写。那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什么?是想祸水东引还是迷惑视线。
“灵西县,白石溪,宫宴,小越王觉得是同一个人做的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越王若是将这些想通了就不会钻牛角尖了。”隋君清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言语简扼地提醒了一句。
杨知川闻言,眼光闪了闪。
“莫非……背后人是我三哥!?”他不确定的低呼出声。
下一秒他又否定自己,懊恼的敲了敲的额头,“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要划画谢安姻的脸。”
杨知川蹙着眉心拼命思考,见状,就知道他还是无法从牛角尖里钻出来,隋君清轻声叹了一息,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一连串下来牵涉的人极多,很是棘手。
谢安姻的死,死在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之所以脸会被划画,要么是那面具女子早前与她有过节,要么就是纯粹的嫉妒,更或者……是来自杀人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尽量把剧情写的正常下去,以至于不会崩坏得太厉害。(鞠躬)
☆、红妆轻晏奈杨花
谢安姻的死已经过了三天,苗头虽微,眉目不具体。这件事情最焦躁的当属谢傅堂,毕竟死的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关于与西凉国联姻一事也因着谢安姻惨死在宫内而被推迟延长了,国君不好敷衍川陵侯谢傅堂,但也不敢怠慢西凉国王子与使者。所以,他只好从中打太极,一是尽力抓到杀死谢安姻的人,二是借着隋君清与邓筠溪的婚约,希望王子留下参与他们的婚礼,虽然这是为了延迟联姻的借口。
这天,早朝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地压抑沉郁,让人透不过气来一般。
里头谈论的什么,杨知川已经充耳不闻了,他头微垂着,目光呆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直到厉凛初再将那块面具和镯子摆出来,他才抬起头紧盯了须臾,目光微转,他偷偷打量起对面的使者洛桑娜朵。
隋大人说纸条的文字是胡尔雅族与凉恭族的,虽然翻译出来的字不成句子,是单独词,但是……他总觉得这纸条很不简单。
转念一想,这纸条真的是迷惑视线吗?为了栽赃给宫内的异族人?
正思索着,忽然厉凛初说的一句话,叫他立马回过神来。
“先前谢小侯爷说过,毒蛇不可能在短时间被叫来,所以宫内肯定有一个藏蛇的地方。则臣,在一个地方发现了蛇皮。”
此话一出,引起哗然。
大臣们似乎没想到皇宫里居然真的会有人藏蛇,而且还是毒蛇,这简直是威胁到生命了!
谢安舟兴味挑眉,饶有兴趣道,“哦?在哪发现的?”
厉凛初侧过脸,眼底满是冰冷,“清心殿后门的一口井中。”
“本王没记错的话,这后门可是离西阁很近。”杨知川倏然说道,表情凝重。
厉凛初漠然点了点头,继而又补充了一句,“后门这个位置,虽然走几十来步就到西阁,可是,有一座宫殿,离这也不远。”
说到最后一句话,厉凛初迟疑了一下,说话语气莫名有点意味深长起来。
谢安舟并不熟悉他们皇宫的分布,闻言只是挑眉,似乎想等他或谁继续讲下去。
万公公一扫拂尘,声音尖细,辨不出喜怒,“厉大人是想说雯雅宫吗。”
雯雅宫,正是琼雯公主住的宫寝。
大臣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又不得不为厉凛初的胆大拧一把冷汗,此前谁不知这国君最是宠爱琼雯公主,厉凛初的这一句话不摆明的就是怀疑琼雯公主吗?
厉大人不愧是厉大人,这也敢说。
偷偷去看龙椅上那位人的脸色,虽然面无表情,却无端让人看出一丝愠怒的神情。
“厉大人是怀疑琼雯公主?”万公公噫了一声,细声凉薄。
厉凛初眼帘稍抬,神色不变,他往外走了几步,停在那金色面具面前,继而两指一捻,将面具拿起,“谢小侯爷,方便凑近这张面具一下吗?”
他两指捻着半张薄凉的金色面具,微微侧过身向着他的方向,眼神冷冷淡淡,没有温度般。
谢安舟迟疑了一下,摸不定这厉凛初想要作甚,不过只这一下,他还是迈开步子上前了,兴许是好奇,他倒要看看这厉凛初搞什么名堂。
走近,厉凛初将手一直,面具瞬间离谢安舟的脸仅有一拳的距离,“谢小侯爷可有发现什么?”说着间,他又将面具挪近了几分。
如果是视觉上,那么那块面具雕饰精美,纹路清晰古韵,有些神奇,薄薄的一片,是张好看的面具。但若是嗅觉上,谢安舟倒是察觉到了端倪,面具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味初闻还觉得清新芳菲,但再继续闻下来,就变了味了,这清香越来越浓,浓到想呕吐,致人几分晕眩。
谢安舟眼神恍惚了一下,最后受不了直接抬手把面具推远了几分。
“这是什么?”他偏过头,忍着干呕的冲动问道,脸色有点差。
大臣们看着谢安舟的反常行为,目光跟着一转又在面具上游弋一圈,对于这件事,无不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大家这会儿都好奇谢小侯爷经历了什么事。
“谢小侯爷发现了什么?”他淡声反问。
“面具上有一股香味,初闻还好,闻久会晕眩呕吐……”谢安舟黑着脸阐述,最后眸色一敛,“这到底是什么?”
厉凛初漫不经心的将手指一转,而手中的面具也跟着转了一个弧度,他唇角一勾,笑意不达眼底,“一种蛊毒。”
杨知川一直在旁边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闻言差点没骂出声,这会儿连蛊毒都出现了?!
“那那只手镯呢?”杨知川忽然想起便忙追问道。
厉凛初将面具搁回在案上,语气冷淡,“同上。”
蛊毒,蛇,看来这人不是个简单角色。
国君头疼的闭目,在大臣议论纷纷的时候,他忽然有点烦躁的问出声,“厉大人怎知是蛊毒?”
国君的话声一落,宫殿内瞬间噤若寒蝉,厉凛初转过身,面对国君作了一拱手,“回国君,是巫医与十二位太医检出来的。”
如果说是十二位太医一起检出来大家还有点半信半疑,但要是巫医检验出来,大家就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巫医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毫不逊色于隋君清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厉大人说了这么多,那么是有最怀疑的对象了?”国君冷嗤一声,反问。
厉凛初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坦荡,字句清晰,“琼雯公主。”
……
散了早朝,隋君清没有一刻停缓,吩咐裴绝将马车开到将军府,同时自己在车内沉思着这一连串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可能会有一个惊喜。
没过多久,将军府就到了,撩开帘子,隋君清下了马车。外面侯着的侍卫见到他,眼神挤弄着,明岚忙从中走出,笑意盎然地上前迎道,“隋大人到了,将军已在大堂等大人已久,请随属下来吧。”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便随他进了府门,一路至大堂。
“隋大人看起来很是疲倦。”明岚见他状态不佳的样子,不由多说了一句。
隋君清轻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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