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系统不能这么无耻》第93章


药,还说甚么那些女子是调。教好了专程来供大家享用的……妙极,当真妙极!”
他气愤至极,杜九娘一个没扶稳身子晃了晃,忙停了一步稳住身形,这才斜睨他一眼,“那你好歹同我说声有几个人在,我也好多请几位太太同去。”
“方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看见,”庄肃郎苦笑,“你当人人都像我这般忍得住?若是她们来了,怕是真要出大事。”
刑部和大理寺高层官员齐齐后院失火……
杜九娘想了想,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庄肃郎正待说她,却已经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
上车后,侍卫要给庄肃郎包扎。庄肃郎不肯,硬是将他遣去赶车,只让杜九娘一人留在车内。
簪子细长,伤口并不大,故而每一处血流得都不算太多。但因伤了四处又挨得极近,所以聚集在一起就也严重了。只是与官服颜色相近,血迹就没那么明显,天色昏黑看不太出来。
杜九娘盯着伤口看了片刻,抿抿唇,从车内匣子里取出伤药给他稍稍收拾了下,准备回府后再细弄。
她刚坐好,庄肃郎身子一歪顺势靠在了她身上,低低问道:“若你不能及时赶到,我果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如何?”
杜九娘一听,作势要起身去旁边。
庄肃郎忙一把拉住她,收了笑颜低喃说道:“方才当真是急坏了。我们想着是一起去的定然不会出什么乱子,就没太在意。谁都没料到他会用那种下作手段。当时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看哪个女人都仿若你一般。若你再晚些赶来,我真怕自己会将旁人当作你了……”
杜九娘本想问为何你自己不走,后思及在场其他几人,转念一想,迟疑着问道:“那些人里有专程派来监视着你的?”又指指皇宫的方向。
庄肃郎只一笑,就答非所问道:“这下你的恶妇名声怕是会传遍全城了……捉相公捉到旁人家里去的,你怕是头一个吧!”
杜九娘睇他一眼,只撩了帘子去看夜景,根本不答话。
不多时,身边之人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杜九娘听他好像是睡过去了,这才侧过脸看他,抬手用食指细细描摹他的五官,最后停在他殷红的双唇之上。
旁人说,薄唇之人最是薄情寡义。
可她怎么摊到了这样一个人?
不想分开,却又不得不离开。
对她来说,到底是幸,亦或不幸?
重重叹了口气,她扶了扶他的身子,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这才继续去看窗外。
就也错过了某人唇角一逝而过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
这次不是我大*抽了,是河蟹来临,而且,是非常非常严格、非常非常强力的那种。
so~~~~~
前面的章节和完结文作者君半夜时候改了,却不知什么时候会解锁、能解锁几章。
可以肯定的是,庄大人那些什么什么什么肯定就浮云了。
作者君要被小庄庄的抗议声闹得愁白了头啊!
却也只能这样子了。
唉……
第67章 病情
回到家后;马车刚停下,车身一晃,庄肃郎就也醒了。
杜九娘自是扶了他去屋里歇息。
待他躺好;杜九娘正欲离去;突然手腕一紧;却是被他突然发力拽住了。
“你可是有心事?”他语气低沉地问道:“你从方才回来就沉默许多。”
随着他的问询;杜九娘只觉得手腕更紧了几分。吃痛了下;却也不多言,只镇定自若地笑笑;说道:“怎么会呢?”又轻轻抽出手,“你竟然也会想太多了。我给你准备擦拭的水去,清洗干净了方才好上药。”
明明屋里灯光算不得亮,可杜九娘还是看到庄肃郎神色黯淡了许多。
他挪动了□子,牵动伤口疼得倒抽了口凉气,又靠坐在了床头。
“那就好。”他平静地说道。
杜九娘扶他坐好,又吻了吻他唇角,与他说笑了番,看他神色如常了,这才理理鬓发,微微侧过脸,出门而去。
关门声一起,庄肃郎就蹙起了眉。
他望着杜九娘离去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第二日一早,杜九娘刚刚起身,才吩咐了管事去将庄肃郎告假的文书送去大理寺,就听人禀报,说林家的公子来了。
她十分不解,庄肃郎在一旁说道:“我怕伤口感染,请他来为我看看。”
杜九娘顿了顿,也没多言,给他收拾齐整后便去招待林公子,又邀他一同用早膳。
林公子莫名觉得庄太太亲切异常,就也没绕圈子,直言道:“我等下还要赶去太医院,时间颇紧,改日再来府上叨扰。”
杜九娘知他颇深,见他神色自若丝毫不做假,就松了口气,也不多废话,自去带了他进屋见庄肃郎。
待到门关上,屋中只余两人,庄肃郎便准备直击正题。
林公子却不肯。
“既是说了来看伤的,我总要亲自见了伤口方才放心。”
庄肃郎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便给他看了伤口一眼。
见林公子挑了眉,他就从床头拿过那半透明药膏递给他,说道:“慕将军所赠,效果极佳。”
林公子掀开盖子嗅了嗅,说道:“将军待你不错。”
庄肃郎闻到药膏味道,不由想起来那晚给杜九娘上药之事。小腹骤然一热,再看不得那物在旁人之手,一把夺过来状似无意地丢到一旁。清咳了声,掩饰般地说道:“时间颇紧……不知你可将东西带来了?”
林公子为人谦和温雅,也不在意那些细节,只是犹豫地问道:“你真要这样?”又指指屋外,“不同她说一声吗?”
庄肃郎凝视着手中茶盏,平静说道:“你也知道,如今新政实施日趋顺利,我的处境却愈发尴尬了。不早做打算,怕是难以自保。与其说与她听让她跟着担惊受怕,倒不如不让她知晓得好。”
林公子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坦诚,不由一怔。
“陛下不是薄情之人,庄大人又何必如此悲观?”
庄肃郎轻轻扯了扯嘴角,“仁慈也要看时间、分场合的。”
言下之意,却是说皇帝的“薄情”快要到了。
林公子思量了片刻,就微微笑了。
“既然你信我,那我自当尽我所能来帮你。”
他从袖袋取出一纸包,轻轻交与庄肃郎,“这是爷爷配的,我以前好奇,偷拿了些,倒是正好符合你的要求。只一点,万不可让爷爷来查病。不然……”他苦笑,“不然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怕甚么?顶多一顿家法罢了。”
“那棍子那么粗!”林公子比了个碗口大小的样子,夸张说道。
庄肃郎混不在意地摆摆手,“没甚么。大不了下次你再有甚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要入城时,我寻路子帮你搞定。”
林公子故作严肃板起脸,“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相视一下,齐齐笑了,以茶代酒,碰了碰杯。
庄大人病了。
这病来的诡异又来势汹汹,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皇上听闻他病前曾被靖国公下过药,又有大理寺、刑部多名官员为证,雷霆震怒下立刻将靖国公府相关案件提上日程,要求立刻彻查。
直待靖国公被治了罪,庄肃郎依然未病愈,便向皇帝递了折子,言道自己已无力为国分忧,请辞还乡。
皇帝未准,赏赐流水般送进庄府,又设下巨额奖赏广征名医。
这日,杏儿将来府里的第四十一个大夫送出去后,一回院子,就见杜九娘正拿着一件衣裳站在水池边,静静地看着身边的柳树发呆。
杏儿轻声问一旁跟着的桃儿:“这时候风凉,你怎么不劝着太太些?”语气中带了埋怨,做势就要提醒杜九娘进屋。
桃儿忙拉住了她,说道:“方才我小声说过,太太未理睬,想来是心中有事。”又指指庄肃郎屋子方向,“太太本是要去看大人,不知想到了甚么,拿了衣裳却中途改了道。”
杏儿闻言,滞了滞,叹口气道:“大人如此,最苦的还是太太。”
桃儿也满脸恻然。
其实她们都想错了。
杜九娘先前是没有听见桃儿的话故而未曾搭理,如今她是看池边花上蜂儿采蜜入了迷,因此驻足不前。
其实若是平日,她不会被这些吸引住目光。如今心烦意乱下,看着那些辛勤劳作的小东西,反而求得了心中的片刻宁静。
连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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