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与豆腐西施》第60章


伙过日子的想法,想与他好好的经营这份她穿越两世得来的缘分。
“孩子?你这当爹的都不说多为他想了,我这当娘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若真有那时,只能让他靠亲戚了,靠不上亲戚就只能靠自己呗。”
荣大噙着满嘴的笑意,轻轻拍了下豆芽儿的pp以示惩戒,道:“替我儿教训你这狠心的娘!人家说的为母则刚呢,你倒好,孩子都不管了光想着儿女情长。”
他是一点没用力道,豆芽儿连痒都没觉得痒一下,看他跟刚偷了一缸大米的老鼠一样喜滋滋的,心里也高兴。抬腿整个人跪坐到他腿上,与他面对面,半朦胧着眼神将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脸上,说:“人家不说生死相随么,你不愿我与你生同裘死同穴么?”
荣大粗大的喉结‘咕咚’咽了下唾沫,原本扶着她腰身的手猛然缩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炙热起来。
这丫头,以前只觉得漂亮,现在却越发艳丽妖冶了,看那小眼神跟带了钩子一样。别说她要与他生死相随了,现在说要他这条命他马上就能抽刀,绝不含糊。
荣大刚要贴上那让他欢喜让他渴望的小嘴儿,而豆芽儿也仰着头做好了承受他的爱怜。很久没有过亲密行为的两个人,均是期待颤抖着,特别是豆芽儿。孕后大量分泌的雌性激素让她现在敏感无比
,只是坐在他的腿上,感受到那结实紧绷有力的肌肉线条,就够叫她渴求不已了。
她现在还能清晰的想起以前,他矫健紧绷的的长腿,要比她的纤纤细腰还要粗。每回跪坐在她身旁,那忿张的肌肉都是那么的有爆发力,让她又爱又恨。
而荣大想的也是豆芽儿小嘴儿里的琼浆玉液,刚要去止渴降火,就听窗户外有人‘当当当’的直敲窗棂。
“咳!大小子?!后天还有活儿呢,差不多就行了,别起腻!”
荣大闻言将大脑袋压在豆芽儿的颈间低声哀号,他们这行是有素祭刀这个说法,行刑前要斋戒几天。这个戒就包括酒肉和女色,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才发现老祖宗定的这个规矩太不人道了,他肯定是个光棍!
要知道自从知道小媳妇怀孕,他可是一直忍了好几个月,刚想两口子近乎近乎,又有这么把事来捣乱。
估计是老爷子半天没听到里面回话,又把窗棱子敲的叮咣乱响,这下豆芽儿听出来了,肯定是他用那杆烟袋锅子在凿窗。豆芽儿推推还在颈窝埋着的荣大,示意他赶紧吱声,感觉俩人怎么像偷玩亲亲的小孩被家长抓包一样,真是丢死人了。
豆芽儿又推又搡,连掐带挠的,荣大才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嗓子:“知道拉爷!”
荣大先是轻手轻脚的将豆芽抱到炕上,摸了摸她头发嘱咐她多休息,这才整理下衣物出去。豆芽儿在屋里隐约能听到他对老爷子抱怨,道:“爷,你是不是我亲爷啊!幸亏我媳妇这块地好,不然搁你这么折腾,这辈子都别想抱重孙子了。”
估计老爷子是给了他一脚,荣大嘻嘻笑着叫他仔细脚疼,老爷子撵他赶紧去磨刀。
家里那柄千人斩平日里用红布包裹着供到堂前,因为现在的冶炼技术不发达,就算是御赐鬼头刀也逃脱不了一柄刀该有的命运。为了减少死者的痛苦,达到手起刀落吹毛断发的效果,所以每每行刑前必须要先磨刀。
斩首讲究择颈落刀,这很考校一个人的真本领,荣大在死物上已经能达到画线之处,随手砍断而不差分毫。夜晚用几十斤的鬼头刀去斩线香的发光部分,随手一刀能准确切断燃烧的香头,不会多斩一厘。
因为荣大手上的功夫特别灵巧,这才让已经落寞多时的荣氏刀斧手又重放异彩,他十五那年成功的剐了一位极刑犯三天三夜,让他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刀斧手。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狠,但论到戾,他自问比不过这个孙子。通常人们总是会受到感情的支配,就算有些人事不尽如人意,也会原谅或容忍几分。但他这个孙子却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你对的起他,他便把你捧上天,你对不起他,反手便会把你打入地府,绝不会留情。
当初他还为孙子的这股狠劲儿欣喜不已,狗走千里吃屎,狼走千里吃肉,一个爷们儿不狠点能有什么作为。但出了黑蛋他娘那把事后他这心里就开始怕了,一个人只知道杀戮,那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后来这又成亲了,他这心渐渐放肚子里了,看得出来豆芽儿那孩子是拿真心换他心,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对他死心塌地的,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是不是有点矫正过头了,他现在又开始有点怀念以前那个爱岗敬业,认真负责的孙子了,老人家好纠结啊!
☆、第58章
一般的刽子手自觉罪孽深重,做上这行后最长干的事就是吃斋念佛,荣家不信这门。被杀的犯人都是国法所系,他们不过听命行事,若说吃斋也且轮不到他们这呢。
但出于对生死的敬畏,行刑前后他们都会虔诚的斋戒沐浴,还会为即将饮血的鬼头刀供香擦拭。这个过程需要操刀手不停的念往生咒,将烈酒喷洒在刀身反复擦拭,直至刀身光可鉴人吹毛断发,而这样处理过的刀,就可以达到人们口中传说的杀人不沾血的程度。
因为死刑不是天天都有,未免手生,在行刑的前几天,总要多练习下如何如何下刀、收势,免得临场了会失手丢丑。这种低级错误荣大是不会犯的,但每每这个时刻,他也总会认真的走几趟刀。
这次要送的是一大家子,罪名是通敌叛国,上面下的旨意是‘夷三族’。本来就是一位后起将领,统共还没三代人呢,这一下就被连根拔起了。之前荣大去监牢里看过这些即将行刑的囚犯,这是他每回行刑前必做的功课,先了解犯人的体质和状态,回家后再一遍遍演练最合适下刀的地方和方法。
这家人两代武行,就连女眷都比一般人健美,而这种人正是最费力不讨好的一种。因为他们的肌肉发达,面对生死时人都是处在紧张状态的,肌肉多且紧实的人体就比较滞刀,砍起来不那么顺畅。可以想象,这家人别看只有百十来口,但这一趟活下来,一般的斩刀全都得卷刃。
按惯例,行刑的前一天刽子手要去听听犯人最后的心声,像荣大这种首府的首席,像这种满门抄斩的自然不可能去挨个探视,只去瞧了家主。
这位将军是番邦与中原混血,长得高大魁梧威猛非凡,一口干了荣大送来的酒坛,拍拍自己粗壮结实的脖颈道:“爷们儿,听说你是手艺最好的,明儿照这砍别手软。别一刀下去还给我留半截,让我不生不死的活受罪。”
说完,他又从一旁掏出个馒头,掰开后露出里面的一块玉牌。就着监牢里的如豆火光,就能看出这不是一件凡品,晶莹剔透水头十足通体上下有如沁水般莹润。
“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买路财,我这上下百十来口明天就要都交代了!我又是异族孤儿,怕是没有个收尸的,只请这位大人看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叫我这全家上下不要暴尸荒野。我也不求别的,一席破席裹身入土为安,不至于叫野狗糟蹋了就行。”
荣大也闻弦歌知雅意,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不然为啥要对一群将死之人这么积极,不无这个原因在里面。
荣大淡然的接过东西揣进怀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照例问了句:“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那人也是豪爽的,一般人都会提起想见妻子最后一面,他却要了几坛酒和一只鸡,一个人哼唱家乡歌谣到天明。
荣大将财物拿回家,却没急切的藏匿或者赏玩,而是直接摆在了鬼头刀旁。豆芽儿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好的玉,小户人家讲究财不露白,这么好的东西搁明面上不是等着招贼么。
俩人婚后荣大还真没做过活计,所以一些他手艺上的忌讳还没与她说全,便道:“这东西是死囚最后的念想,怨气大,放到煞气更重的鬼头刀旁边,冤魂野鬼才不敢跟来造次。”
豆芽儿。。。。没想到荣大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也这么信神弄鬼。不过听说这玉佩如此来路,就算供出花来她也不想要了。
“明天店那头你就别去了,法场一有行刑的人就特别多,别在把你碰了。”荣达说道。
这事不用说她也知道,人多不多倒是其次,她可没做好近距离围观人脑袋到底是怎么掉的心里准备。现在这时代娱乐少,一有点风吹草动大家伙儿都挤破脑袋往前冲,也不管看到的自己心里能不能受得住。不过现在人普遍愚昧,崇尚皇权,还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