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爱上我》第230章


侨慕自然不屑做这些,但是苏馨要,所以他便陪,虽然他不太懂苏馨为什么要做这些,但是也随着苏馨去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每到一个地方,苏馨总会在临走之前,带着侨慕娶去一个特别贫困的地方,然后亲自给他们送上衣物和食物,这些不能彻底解决他们的问题,但是却够他们一段时间的温饱。
没有人知道侨慕和苏馨是何许人也,但是对于他们的好心,一群人每次都围过来千谢万谢,侨慕不耐烦,可是当他听到那些人对他和苏馨的祝福时,又按捺住了脾气。
祝福他和苏馨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永远幸福……这些话听起来倒是挺顺耳。
苏馨看着侨慕越来越习惯和她一起做这些事情,心底也隐隐的高兴,她毕竟不是天生就这么心狠手辣三观不正,再加上她知道侨慕就是坏事做太多所以要遭报应,所以在她离开之前,她既然做不到告知他真相,那就帮他减轻点罪孽吧。
人生因果循环,也许现在侨慕做些好事,能够抵消一些报应也不一定呢。
因为这样,所以苏馨和侨慕的旅行并不快,将近五个月了,才走完一个半球,踏进另一个半球时,苏馨忽然发现,这个国家和她原本所在的朝国倒是像了十成十,于是苏馨很感兴趣的带着侨慕多待了一段时间,甚至她还带着侨慕去了一些特定的城市,特定的街道,甚至两人偷偷摸摸进了一个小区,站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苏馨看着这家连门上的对联都和她家一样,一时红了眼眶,她甚至想敲开门看看里面的人,但转念又想,她这么做其实没什么意义,于是拉着侨慕走了。
侨慕不知道苏馨为什么突然失落,但是却把这户人家的位置和信息记了起来,准备让人查一查里面有什么是苏馨惦记的。
苏馨突然想起这座城市里有一家非常灵验的寺庙,从前她并不迷信,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不得不说这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很奇妙,于是她又带着侨慕一步步登山了那座山,然后拖着侨慕一起拜了拜菩萨,求了两根签。
按照指示牌拿着竹签去到一个院子,走进一间禅房后,侨慕和苏馨看见了一个瞎子老和尚,侨慕和苏馨都略感新奇,甚至想瞎和尚要怎么解签的时候,那和尚却说:
“俗话说得好,眼瞎心不瞎,心瞎眼不瞎。二位施主远道而来,不进来听贫僧唠叨唠叨吗?”
苏馨心想这和尚有点意思,这时代和尚一般自称师傅,他倒是称自己贫僧,反正没事,苏馨就拉着侨慕走进了禅房,然后将她和侨慕的签放在和尚手边上:
“那就麻烦大师帮我们解个签了。”
和尚摸了摸那两支签后就开始道:
“一百二十八号上上签,这签是女施主的,这虽然是上上签,但是合家团聚,死而后生却未必是女施主妳全心所期待的,人生许多选择都只有一次机会,希望下一次机会摆在妳面前的时候,妳可以想得更清楚些。”
瞎和尚这句话一说完,苏馨脸就全白了,背后开始浸出冷汗,果然,瞎和尚又把脸转向了侨慕:
“一百四十九号上上签,男施主是大运大能之人,这世上但凡事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没有你做不到得不到的,但是你杀戮过多,煞气太重,坏事比好事做得多,所以你注定痛失所爱,以此作为上天对你的惩罚,而你最爱的那个人,生来就是你逃不过的报应。”
侨慕眸光乍冷,杀气瞬间在禅房中弥漫,但是瞎和尚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他竟然继续道:
“你们深爱的彼此,却也深深的怨着彼此,相爱的道路曲折且多是心伤,只因为你们一个是对方的劫难,一个是对方的报应,一个是对方的救赎,一个是对方的新生。你们二人从相遇便注定没有结果,生,永不得见。”
侨慕大怒,蹭的从座椅上站起来,袖中藏枪立刻落入手掌,对准和尚的眉心准备开枪:
“把你刚才说的话全部收回去。”
苏馨大惊,她连忙握住侨慕的枪,对着侨慕摇头,侨慕眉心紧皱,显然不愿就此放过这个瞎和尚,苏馨自知这个瞎和尚说得全是事实,她也不欲在此多留,拖着侨慕就往外走,强行让他把枪收了回去。
可是在下山的途中,苏馨硬是没有说出一句安慰侨慕的话,安慰了,分别时岂不是更痛苦……
死寂在两人之间弥漫,侨慕虽然不相信那个瞎和尚的话,但是心里却隐隐不安,于是他停下脚步,扣住苏馨的肩膀,不容违抗:
“苏馨,我们结婚吧。”
苏馨瞳孔一缩,心底漏了好几拍,一股不祥的预感朝她侵袭而来,她本来想对侨慕说,不用这么急,却不想到嘴边的话竟成了:
“好。”
侨慕的眼睛亮了,将苏馨抱得非紧,苏馨的眼里却有了泪光,心中一片绝望……
可隐隐的她还是在祈祷,至少,不要和她想的一样……
可有时候,往往就是越不想什么,越是会来什么。
127。侨慕的报应(完)
不管苏馨内心如何不安; 但是做为侨慕而言,他是迫不及待以及满心欢喜的,他不否认那个瞎和尚的一番话对他刺激很大,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向全世界证明,哪怕他们所有人都盼着他侨慕和苏馨没有好下场; 但是他们仍然可以风光无限,无比幸福的举行一场盛世婚礼。
当然; 这场婚礼会引来不少自不量力的人前来找死,或是妄想破坏。
所以侨慕吩咐下去; 谁如果活得不耐烦了; 直接做好事送他们去见上帝; 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只要有一丝破坏这场婚礼的企图; 格杀勿论; 他一概不追究,不仅如此; 如果对方身份贵重,他不但不会怪罪; 反而还会为那个侨家军撑腰。
如此命令一出; 整个侨门自然对即将到来的婚礼更加严谨以待了; 当然; 这样肆无忌惮的放纵,在整个筹备婚礼的过程中,但凡是和侨门或者某个侨家军有点什么私人过节的; 重则丧命,轻则遭殃。
侨慕不是不知道,但是只要下面的人不太过分,他全当不知,谁让他在乎的就只有苏馨,在乎的也只有那些拥护他权力,然后可以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保护他的苏馨的侨门。
于是,侨门更加霸道横行,但与此同时,侨门的凝聚力以及对侨慕的忠诚度又更加深了一层。
侨门的嚣张,狂妄,狠毒强势更甚从前,苏馨不时也会跟着侨慕出门的,在侨门里当然没感觉,但是和侨慕出了几趟门总是可以听见风声和有所感受的,苏馨原本心底就不安,本来还奢望着半年时间里带着侨慕去做做善事积点德,会让侨慕心中有所触动,杀该死的人她没有意见,但是手里和手底下的鲜血能少则少吧。
但是侨慕偏偏下了那么一个命令,苏馨不是不能理解侨慕,可是到临头了,侨慕这一举动相当于将她半年里的那些信仰毁于一旦,苏馨既觉得自己一片苦心喂了狗,又觉得自己神经病。
她又不能告诉侨慕真相和结果,又妄想侨慕按照她的想法来,明明就知道和侨慕没结果,这个没有结果的结果还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又在这里不停地愧疚,舍不得,难过,祈祷!
这时候苏馨不免又想,其实她和侨慕分开是对的,否则就以她这么个纠结,矫情,自相矛盾,忽冷忽热的蛇精病,不是她突然爆发把侨慕给逼疯,就是她压抑着自己把自己彻底逼疯。
苏馨这么想着,对于即将来临的婚礼,似乎又没那么恐惧了,反正都是要被用来伤害侨慕的了,早伤害晚伤害没什么区别……
她以为自己看开了,却发现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脸上铺满了泪水。
苏馨止不住自己的泪,于是她自嘲的笑了声,喃喃的说了句:“真是够了。”
声音低沉,沙哑,悲痛,绝望,侨慕在门口站了很久,苏馨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所以他将苏馨的一切情绪看在眼中,直到苏馨说话,他才从暗处朝前走,没有开灯:
“什么够了?”侨慕的声音有些凉,甚至有些微怒,苏馨回神,这才发现侨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她深深的呼了口气,扯起一抹微笑: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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