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宿命之相携》第181章


那东西”没了。
“不然,我带你去一次。”轩辕锦觉得自己所言非虚,不愿意镇云魄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地方该不是谁都能去的吧?”镇云魄不是笨人,轩辕锦已然说了这样的话,她就敢相信话中内容是真的。
“或许有鬼,你怕吗?”轩辕锦诙谐起来还真是愣得劲。
“鬼么?他们见了我不退避三舍才好。”镇云魄若有深意邪邪地一笑,小手拉大手就要向前走。
轩辕锦看着握住自己几根手指的柔荑,“等一下。”
“你反悔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优柔寡断的?”镇云魄嘟了嘟唇,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稚气。
“你走错方向了,是那边。”轩辕锦无奈,‘她和这的女子都不一样,真性情。’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嘴角划出一丝弧度。
镇云魄顿感尴尬,鲜少地红了脸,幸亏是夜色正浓,不易被人察觉。
轩辕锦带着镇云魄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一个有众多守卫把守的阁楼,镇云魄忽然脸上挂起几根黑线,‘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么破破烂烂的地方?’
来到楼阁的窗前,轩辕锦卷起镇云魄飞身从小窗进入。
依照所有暗格的惯例,镇云魄眼见着轩辕锦挪动机关然后机关悄然而开。
暗格之内别有洞天,甚至让镇云魄无法想象小小的一个阁楼居然还能有这么一间雅致的房间。
绕过屏障,轩辕锦遥指对面墙上挂着的卷轴。
“你果然在骗人,那诗不就在上面吗?”卷轴之上,镇云魄看见娟秀的小字清晰地映入眼帘,镇云魄咧开了小嘴抓紧时间记着内容。
在镇云魄的眼中,没有什么女子,只有几排小字书与卷轴的一侧;而轩辕锦却刚刚相反,他只看得见一名女子的画像却见不到什么诗文。
“烁熠凛凛听虎啸…令刃相向虎可跃……”这“虎啸镇”是镇云魄深信不疑有白虎后裔的地方,观之诗的一半,镇云魄将视线移向轩辕锦。
“怎么了?”轩辕锦被镇云魄凌厉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仿佛此时的镇云魄不是刚刚那个随他进门的人。
在问出口的同时,轩辕锦也感觉到了一种杀气,他抽出身上的一对小刀,将其中一把塞进镇云魄的手里。
“小心点儿。”轩辕锦以一名武者本能的反应,以为镇云魄也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和他一样的感觉。
其实,镇云魄完全是处于自己对慕容漠所讲的传说内容的沉浸,她认为白虎的后裔就是轩辕锦,所以才看向他。
只是,在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接住嵌有宝石十分精巧的小刀时,又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震荡。
轩辕锦背对着镇云魄,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镇云魄却看见自轩辕锦的对面一个男子的身影翩翩而来,那不是实体,是近似于鬼一般的魂魄。
那虚影渐渐地近了,穿过轩辕锦的身体来到轩辕锦和镇云魄中间。
“娘子,为什么苦等的是我,你却呆在别的男人身边。”镇云魄看着神情望着自己男子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心酸。
“泷仙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镇云魄从不知道自己会对泷仙之有想念的感觉,那种想念和想念双亲、哥哥们都不一样。
望着他虚空的身影,镇云魄有些害怕,害怕他再也变不回来了。
镇云魄情不自禁地问话让轩辕锦一惊,他没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只有一股阴嗖嗖的凉气刚刚从他身边吹过。
“娘子在唤哪个小白脸的名字?当真要这样再气死为夫一次么?”没有泷仙之的臭脸,完全是温柔地让人不忍心责备一句的样子。
“泷仙之,你别闹了。我可是镇云魄,你的肉身在哪儿,我想办法帮你还阳。”镇云魄眼睛有些酸,泪水已是蓄积了不少。说起话来很是和气,抿着唇竟有些多日疲累的委屈。
“娘子不哭,说什么傻话,为夫都等了你几百年了,哪里还有尸骨。”轩辕锦转身之际,正见到一个男子虚空的身形渐渐化成常人一般的样字。
而那变化的神奇,似乎就源自男子轻拂镇云魄脸颊的手。
“镇云魄,你还不闪开。”诚然,以一个人的思维,是无法理解镇云魄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被鬼“吸收人气”也不反抗的。
闪念之间,镇云魄看见轩辕锦抄起手中的小刀就刺向“泷仙之”的背心,自己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自是不能再次错失。
恰是自己的手里也有小刀,作势转身,在“泷仙之”的身上推了一把,自己挡在他和轩辕锦之间,以小刀去迎上轩辕锦的攻势。
只听“乒”的一声,金属脆裂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
一道华光应声将轩辕锦的周身包裹,镇云魄因受不了轩辕锦的力气节节后退,最终倚靠在“泷仙之”的身上。
隐约间,镇云魄似乎看见那华光演化成一只通身雪白的百兽之王。
“难道这就是,令刃相向虎可跃?是呢!谁也不会想到,一对防身的小刀竟是成事的关键。”镇云魄弯了弯眼角,低低地说着。
待镇云魄回手想要抓住身后的“泷仙之”时,已然不见了他的踪影。
慌乱中,墙上的卷轴中诗文不见了。
一名清丽的女子仪态万方的站在画中。
镇云魄望着神态不一样的女子出神,喃喃地念着,“怎么…又是娘……”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天之嫁衣
湘携
翠微清幽晓龙吟,汪洋沉溺知玄武。
烁熠凛凛听虎啸,暮光之城闻凤鸣。
破古木龙以腾,得临渊玄复行。
令刃相向虎可跃,抱薪救火凤槃成。
辞藻中意无人了,嗔之云者空呻吟。
莫道诗文怪,无人能解湘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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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清,就只是执念有些东西自己是应该记得的,却生生的不记得了。
张开眼睛,一切似乎又与自己的不记得不太一样,陌生是唯一的感觉。
明眸张开,周身一片茫茫的都是水,没有退路地趴在一块浮木上,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也不晓得自己该往何处去。
手里握着一根拐杖一样的木棒,许是在水中泡了太久了,她的手竟没有力气去握紧手中的木棒。
深吸了一口气,她不记得自己会不会游泳,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身处的水是一望无边的,她想,自己到底是要撑久一点,还是就此放手死了算了?
在她的心中,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事情会让她感到不安,所以,她觉得自己是生无可恋的。
重新合上了眼睛,尽量握紧自己手里的东西将自己彻底放松。
远处,一名美而不俗的美人茕然独立在大船的甲板之上,身后的仆人低首垂肩。
“主人,前面海面上浮着一个人,要救吗?”仆人不敢抬头。只是俯首帖耳地轻问一句。
被称作“主人”的人没有发声,顺着仆人看过去的方向看一会儿转盼又看向仆人,而后便回到船舱里去了。
人一进船舱,方才请示的仆人就开始唤人下海捞人。
“快!将人捞上来,看看死了没有?”不见一群人听着人使唤之前,任谁也定是当他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其实此人是方才进船舱之人最贴心的属下。
一干人将水中女子捞上船,浮木轻松的被他们从女子身边弄走。只是她手中的木棒却攥得很紧,丝毫不像个将死的人该有的力气。
坐在舱中的人暗暗地思量着什么,直到门外有人传信,说是女子未死,只是疲累的样子才抬起狭长而美极的眸子挑了一眼门口。
“抬进来。”门外的下人们听见这话,皆是一怔,要知道,这是不他们主子的个性。
“是。”为首的属下懦懦地应了一声,只捡了两个有眼力的轻手轻脚地抬着人进门。
将人放在主子对面的小榻上。转身就全数撤出舱外。
原本坐在床上的人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躺在榻上手里却仍然抓着木棒不放的女子。手指轻轻戳戳女子的眉心,女子没有反应。伸手去取她手中的木棒。女子却蹙了眉。
“你是谁?哪来的?”坐回床上,狭长的眼梢瞥了榻上已有苏醒之意的女子一眼,凉凉地问。
女子想要坐起身,可是全身没有力气,借着手中的木棒,拄在地上强行让自己支撑坐稳。看了看眼前的人,摇了摇头。
“不记得?”在这人听来,女子的回答有些滑稽,这才正眼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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