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春一笑》第28章


断凇#ǎ撸?br /> 但是,是不是有一个问题被她们忽略了?
时纤首先意识到,好像她们刚刚一直被某人牵着鼻子走了:
“其实……我们可以等明天早上。”
捡捡坚定否决:
“不行!过了今晚我就贞操不保了。”
姚姚奸笑:
“那我们可以趁你洞房花烛的时候~~~~~~~”
“休想!”
捡捡夺身将金扇往窗外一抛,大喊一声:“拾来!!救我!”
未等姚姚和时纤反应过来,一手揽来一个,脚下使力,腾空直追那金扇而去。
姚姚和时纤只觉身子一轻,就被捡捡带上了半空。起初时纤还担心捡捡接触到自己的寒气,但见他气定神闲,皮肤完全没有染上冰寒之色,与自己接触的部位反而传来阵阵温暖,知道捡捡是习武之人,能运气抵御寒毒,而且身后传来的吵杂声令她和姚姚都不由心中一跳——苗人这么快就追出来了??
捡捡并不被身后的声响所扰,仍是加快了步子,“刷刷”的踏着枝头,转眼已奔到竹林尽头。
迎接他们的是白花花一队人马。
那些人齐身白装,个个身材彪悍魁梧,打着白底蓝角旗,旗面身前均绣着一个“胜”字。见了捡捡一行出来,纷纷下马抱拳道:“胜福镖局恭迎捡捡先生!”
捡捡翩翩立于枝头,左拥右抱两大美女,居高临下接受一众人的拜见,好不威风!
可怜姚姚和时纤眼见被这个奸商占了便宜,偏偏脚不着地,枝头一摇就簌簌欲坠,只能死力攀住捡捡,生怕一松手就要掉下去。
这一幕看在下面的一众人眼中,甚是香艳,心中都是又赞又羡——捡捡先生不但会赚钱,还很会泡妞呃!!
捡捡向来喜好浮华排场,此时更是得意,美中不足只这一身黑兮兮的苗家布衣裳,如果换做平时那身金灿灿的华服就更加完美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得意的表情太过欠扁,下一秒左肩头和右胳膊就各传来一阵痛,姚姚和时纤一个咬一个掐,同时用能戳死人的目光威胁他:你妹!赶快把老子放下去!!
捡捡忍痛一笑:“不急,看好戏。”
这说话的功夫,拾来已经冲了出来,身后果不其然跟了一大票苗人。
姚姚正为拾来担心,可是定睛一看,那些个穷追不舍的苗人其实都是些如狼似虎的妇女同志,再加上拾来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尊容……好吧,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苗家的妇女同志们见竹林外有汉人埋伏,急忙停住,守在竹林外缘不肯轻举妄动,此时真正的追兵也赶到这里。竹林里外两伙人马一黑一白,隔着郁郁葱葱的翠竹,仿佛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却听竹林里幽幽的飘出一声笛音。
那笛声清脆绵长,如春莺初啼,玉片一样划开这一触即发的战意,苗人闻声都速速撤了回去。
这边镖局的人见势也不再纠缠,只送了声“合吾”作别。(注:走镖的行话,大概就是“大家都是江湖同道”的意思。)
姚姚寻声望去,正对上埋仪的目光。
竹枝之间,埋仪仍是由两名青壮护着,不恨不恼,不怨不泣,只是安宁的吹着竹笛。
捡捡定定的与她对望片刻,也许这样左拥右抱的香艳的确不适合送别,便淡淡收了目光,脚下一点,携着姚姚和时纤落回地面。
埋仪的面容在姚姚面前一晃,便被那浓郁的翠竹抹了去。姚姚忽然有些失落,埋仪是真的喜欢捡捡吗?那么捡捡呢?他这样一个走南闯北穿梭于花花世界的奸商,大概不会把一个苗族的少女放在眼里吧?
姚姚甚至觉得,捡捡其实是没有感情的,他那精打细算的脑袋里,也许并没有给“爱情”预留下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奸商的老巢
逃婚成功了!
并没有太多寒暄,姚姚和时纤被扶上了镖行的马车。不消一会,拾来也被塞了进来,新披上了镖行准备的斗篷,嘴巴里还叼着捡捡那把金扇子。姚姚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主人与狗狗玩“丢出去,捡回来”的场景……当然“主人”是捡捡,狗狗是拾来。
等捡捡也上了马车,队伍就出发了。
姚姚怎么也没想到险恶的逃脱计划居然就这么“呼啦”一下成功了,她和时纤、捡捡,甚至连诱饵拾来都毫发无伤,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想抓着捡捡、拾来问个清楚,偏偏大家都默不作声,只有埋仪的笛声幽幽的,越来越远。
姚姚看看这个,这个低着头闭目养神。再看看那个,那个眼神飘忽魂不守舍。
无视那个老奸巨猾的,姚姚把目光牢牢锁定老实人拾来,然后一直盯!一直盯!一直盯!直盯得拾来浑身不自在,主动交代:
“其实埋仪姑娘在爷身上下了‘情蛊’。”
情蛊?!!
捡捡忽然飞快的瞪了拾来一眼,拾来却止不住,委屈万分的解释:“就是苗疆的姑娘为了防止男人变心而下的蛊毒。情蛊一经催动,中蛊的人往往腹脏破裂而亡。”
这下轮到姚姚和时纤脸色大变,那个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埋仪,竟然也会下如此毒手!!
“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阿蛮姑娘说,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蛊。”
好吧,先不管那个“阿蛮姑娘”是谁,怪不得那些苗人不追不赶,原来是料定捡捡跑不出他们的手心!
姚姚那送葬似的眼神看得捡捡心烦,当即把那沾了拾来口水的扇子往姚姚头上一敲:
“着急作寡妇?!”
言下之意就是“我还没死呢!”
姚姚转念一想也对,要是埋仪要置捡捡于死地,在他们离开竹林时就该催动那情蛊了,现在捡捡能活着离开,埋仪到底还是放了他们一马。
拨开马车的帘子,竹林已经模糊不见。路边田林景色都是不曾见过,却又冥冥熟悉的。如果埋仪一辈子不催动那情蛊,捡捡还会回来吗?
这样想着,车队已经进了锦华城。
不同于姚姚初来时的苏方小城,锦华城如其名,繁华似锦。城中商铺林立,人来车往,人口密度不比姚姚的家乡稀疏。一路热闹吵杂,马车最终在城东一座华楼前停下。
姚姚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一抬头,就笃定这里是那奸商的老巢!
飞檐探星辉,千重华冠腻。
这金灿灿闪亮亮的暴发户气质,一直从他本人延续到住宅的建筑风格上,看得姚姚汗涔涔的。时纤对此更是嗤之以鼻,一下马车就哼了一声:“朱门酒户,声色犬马。”
那金灿灿的祥兽,绿莹莹的琉璃瓦,红彤彤的大灯笼,无一不铜臭,无一不恶俗,唯有正门前那面匾额,藏青色的玉面上苍劲的写着三个大字——“千山雪”,倒是令人肃敬了一番。
踏入大门,并没有想象中奢华的红地毯、仪仗队、乃至手拿鲜花的小孩和花枝招展的小姐列队迎接,却像是置身交易市场,形形□□的人穿流而过,让人疑心这里其实是奸商的“办公楼”,而不是居所。
就在姚姚好奇之时,终于有人认出了一身苗人打扮的捡捡,周围几十号人,突然全部“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齐声道:“恭迎大人!”
站在捡捡身边的姚姚也顺便无耻的接受了大家的跪拜,乐呵呵的在心里直嚷:“众卿免礼平身!免礼平身!”
地上的人仿佛听到姚姚心里面的话似的,纷纷起身,一个胡子大伯上前禀报:
“大人,徽南商会联合降价,要把我们的布匹挤出当地市场。我们是否也降价应对?”
“恶性循环!速告徽南布行,维持原价。但每日推出一匹半价布料,限时购买。另外,我听说西番的香料运输出了问题?”
一个黑脸大叔闻声马上站了出来:“是的,运输队在河口遇暴雨,货物或浸水或有瑕疵,毁了三分之二。好在几大香料商均困此地,受损失的不只我们一家。”
“损坏的香料转运徽南,重新研磨分装,制成香包。购布满一定金额的随布赠送。”
胡子大伯得令退了下去,黑脸大叔继续道:
“西番至河口一线,货物多遭不测,天灾人祸,损失颇多。”
“在河口建仓库,旱季屯储物资供应当地,雨季赁给运输队,按天计收租金。另外你联系胜福镖局派人去把当地的船家收购整编,统一船载规格,将该条河运线收由我们千雪楼管理。。”
“大人,易江的药材生意截至上月末已经实现盈利!”
“大人,锦华城胡员外下月大寿,贺礼清单请过目。”
“大人唐家堡唐浩已被保释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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